祖氣大刀“轟”地一聲炸開,乳白的氣浪包裹了整個防護罩,“幫手?”黑袍人讓其他人警戒四周,自己催動祖氣炸開防護,并借助這股力道推散外面的氣浪。
礙眼的氣浪被解決了,再看向易溪河的方向,那里卻只有一個破碎的籠子,哪里還有人影。
“讓人救了。。?!焙谂廴顺谅暤?,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口,手掌剛放上觸覺傳來黑袍人臉色猛地巨變,他連忙搜查了全身,哪里還有陰陽石的影子。
“媽的,差點以為就死在那里了,”兩人脫下黑袍氣喘吁吁的坐在一個賓館后院的靠墻處。
易溪河偏過頭看向司徒破空,只見后者正冷著臉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句話也不說,大氣都不喘。
“你不是不準備幫我嗎?”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一點感激的意思都沒有。
“你大爺?shù)睦献诱f不幫你了嗎?!”聞言,司徒破空猛地轉過頭對著易溪河吼道,“媽的老子說不幫你了嗎,換完東西一出來你人就沒了,三洲之都那么大你當我找你這么個東西容易是不是?!”
司徒破空氣急敗壞的吼道,話沒說完卻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痛苦的縮起了身子一只手捂著胸口另一只手捂著嘴巴一陣猛咳。
易溪河見他這樣再怎么小孩子氣的他也有些緊張的探過頭去想要查看他的情況。
猩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溢出,易溪河終于變了臉色,他急忙伸出手扶住司徒破空的肩膀,臉色都有些蒼白,“喂別嚇唬我我這人膽子小,真的,你不會是被我氣成這樣的吧?”
“滾,我真有那么容易動氣早就被你氣死了!”司徒破空伸手推開易溪河的手掌,自己頭靠在墻壁上深呼吸,此時的他就連牙齒都被鮮血染成了淡紅色。
易溪河低下頭猶豫一陣,難得的沒有嬉皮笑臉,“是不是因為超負荷運用那個水屬性祖技傷到了?”
“你還知道?”司徒破空冷笑著看了易溪河一眼,又重新躺在了墻壁上,“你到底是有多著急恢復實力?”
“不比你報仇的心情弱,我也有要完成的事,也有想見的人,前提是我必須恢復實力。”
易溪河連頭也不回的道,一邊說,他手腕翻轉,一個呈現(xiàn)著黑白兩色的拳頭大小表面與石頭無異的珠子就躺在了掌心。
仔細感應,還會發(fā)現(xiàn)有著淡淡的天地能量正朝著陰陽石匯聚,“我要煉化它成為我祖靈一部分的替代品,以此來修煉,”易溪河一本正經(jīng)的道,看著那個珠子,司徒破空也陷入了短暫的失神。
“這次多謝你了,”易溪河苦笑一聲看著司徒破空認真的道。
“沒什么可謝的,我只是覺得一個應該被我趕走的人自己走了的這種感覺會讓我不好受而已?!?/p>
司徒破空連看都不看他,自己站起身來拍了拍身后的灰塵輕聲道,“走吧,該去極界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