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找找去吧,”司徒破空回過頭正要給顧銘竹打個招呼,轉(zhuǎn)過來的身形卻又停住了,他回頭又看了眼外面,最后長舒一口氣,緩緩的走了回來。
“沒事,那家伙已經(jīng)回來了,”說完,司徒破空就坐回了床邊,輕輕查看左丘恨松的傷勢。
“我說你看見我回來都不過來接接我,沒看見我拿這么多東西,沉死了!”
易溪河拿著四五個將近一米寬的木盒跟痞子似的一步跨了進來,徑直朝司徒破空走去,一邊沖司徒破空翻白眼,一邊將手中東西遞了過去,“你看看,有沒有用?”
“我就看見你頭發(fā)飄忽飄忽的跟鬼似的,沒看你拿東西,”司徒破空輕聲嘟囔著,他要是說話聲音大了,易溪河那家伙肯定又要叨叨了。
木盒挺沉,摞司徒破空腿上都跟下巴一樣高了,“你這都買的什么?”
司徒破空略帶疑惑的掃了易溪河一眼,接著就打開了木盒,顧銘竹也略帶疑惑的湊過腦袋過去看。
木盒一開,一股沖天的藥香立刻彌漫了整個房間,聞著這清香的味道,屋內(nèi)幾人頓時感覺內(nèi)心都平靜很多,特別是左丘恨松,呼吸更加的均勻,躺在那里就像是睡著一樣。
“我去!”司徒破空驚愕的睜大了眼睛,嘴巴都合不攏了,“我去,六階靈藥。。。”司徒破空眼神都有些呆滯。
“你從哪弄來的?”司徒破空難以置信的抬頭看向易溪河,沒發(fā)現(xiàn)他自己說話都帶有一些顫音。
“怎么樣,我厲害吧~”看到司徒破空的反應(yīng),易溪河更加的驕傲了,他雙臂環(huán)在胸前,高傲的抬了抬下巴。
“我沒想夸你。。。”司徒破空無語的低下了頭,他一一查看靈藥,發(fā)現(xiàn)大部分都是六階靈藥,其余的甚至還有七階靈藥,而且品相頗高,都是療傷藥中的圣品。
司徒破空緊張的喉結(jié)都不停的滾動,這么多藥材,起碼要好幾個億才能買到,他把生死場打劫了都不能賺這么多錢啊。
這樣一想,再加上他那愛闖禍的性子,這些藥材,想到這,司徒破空趕緊使勁搖頭不敢再往下想了。
看司徒破空又是吞口水又是搖頭的,易溪河不滿的皺起了眉頭,當下伸手輕推司徒破空的肩膀,“我說你想干什么?!老子費那么大勁買來的藥材你就這樣擺著聞味?!”
“不敢,”司徒破空悻悻的低下了頭,“我看看能不能看出來你這些藥材都怎么得的?!?/p>
“還能怎么得,方圓千里所有的生死場被我打的都沒有人敢跟我上來打了?!?/p>
“要不我能買得起這么多藥嘛,”聞言,易溪河給了司徒破空好幾個白眼。
“易兄是在生死場打了一天嗎?”聽他這么說,顧銘竹倒是更不好意思了,“這些藥材。。。很貴吧?”
“不貴,反正不是花的自己錢,”易溪河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見司徒破空還在那里呆坐,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他,“喂,你倒是動手啊,剩下的藥材你提煉出來留著,以后還能用上。”
“嗯,好,”一邊應(yīng)聲,司徒破空一邊搬著盒子來到門口,手掌張開掌心相對,就有一團火焰在手掌間熊熊燃燒。
火焰熊熊燃燒,原先靜靜躺在盒中的草藥像是受到召喚般緩緩浮起,直至被火焰全部包裹,在高溫的灼燒下,草藥非但沒有燒溶,周身反而還散發(fā)出晶瑩的光芒。
“力度不夠!”見狀,司徒破空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如果自己連這些草藥都提煉不了,說過要治好左丘恨松的自己就要丟人了。
想到這,司徒破空體內(nèi)祖靈一陣顫抖,接著更加洶涌的火焰“轟”地從掌心噴出,面前的火焰瞬間增大好幾倍,在這更加猛烈的灼燒下,草藥終于有了一絲融化的跡象,但照這速度,估計天亮了都提煉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