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說說你們了解的司徒家?”
“切,”聞言,那人臉上的厭惡毫不掩飾,“誰家宗族會上街抓老百姓去祭祀啊,聽說是活活燒死,而且他們還打著不讓親人傷心的名號,一抓就是一大家子一塊燒,有的孩子才幾個月,都被燒死了?!?/p>
“對啊對啊,我家隔壁宗族,雖然才十幾人,也被他們都抓走當祭品了?!?/p>
“我發(fā)小也是,沒什么修煉天賦,被抓走了?!?/p>
一說這個,周圍人可起勁了,七嘴八舌的講述著,聽得司徒破空臉都陰沉了,這也太畜生了吧。
“干嘛呢,”就在大家吐槽間,老者拿著書踱步進教室,看大家嘰嘰喳喳的,臉上也有了怒意。
見狀,大家立刻坐直身板,老者才慢悠悠的講課,講調配藥劑,雖然司徒破空以前的法子狂野,但也算有基礎,表現不賴,易溪河還是第一。
“一會兒去司徒家看看?我打聽出位置了,離這有點距離,現在出發(fā)明天上課前也能回來,”易溪河坐在桌子上,看著司徒破空雖然拿著本書,但雙眼空洞。
“好啊!”一聽這話,司徒破空來勁了,書隨便一放跳下沙發(fā)就要跑,兩人悄咪咪的找人少的路,趁門口守衛(wèi)不注意溜了出去。
晚上的六曲闌背靠大山,顯得陰森森的,還真有點可怕,直到跑進城中,才逐漸熱鬧起來,比烏都燈會還要熱鬧。
一直跑到半夜,周遭行人和燈火越來越少,只有一處宗族燈火通明,可還是看得人遍體生寒,那肯定就是司徒家族了。
兩人默契的披上黑袍擋住身形,加快速度避開巡查的守衛(wèi)想找空溜進去,還沒找到空子呢,就聽一處側門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兩人所在墻壁后,探出一只眼睛打量。
黝黑的胡同里,一個公子哥帶著隨從們大搖大擺的往宗族走,沿途守衛(wèi)都恭敬地抱拳喊司徒少爺。
“哎呀哎呀,累死我了,”等來人從黑暗中走到燈火下,司徒破空差點沒叫出來,這個人,就是假小子用生源療傷的矯情公子哥!
“假小子呢?”司徒破空忍不住探頭張望,果然,那個假小子沒多久也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低著頭面無表情的。
“你還跟著干嘛?。俊惫痈缦訔壍钠沉怂谎?。
“哦,”聽言,假小子反而眼睛一亮,轉身就跑了,見狀,司徒破空沒忍住探出了身子想追過去,被易溪河手疾眼快一把抓了回來。
“誰?”公子哥矯情,基本的警覺性還是有的,他看了眼兩人藏身的地方,招手示意守衛(wèi)探查,守衛(wèi)連忙手持長槍蹭蹭跑過去,只是墻后什么都沒有了。
“你瘋了?”跑的利索的兩人收起黑袍慢悠悠的在熱鬧的大街上溜達,易溪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可能吧,”司徒破空惆悵的嘆了口氣,“司徒家的人怎么都這德行呢,怪不得其他人對我那么大的偏見?!?/p>
“還有那個假小子,看著不像司徒家的人啊。”
“她肯定不是,”易溪河拍了拍司徒破空的肩膀安慰他,“司徒家真出了能用生源的人,肯定不能這么揮霍,還有,司徒家的人出來了,不過目標應該不是找我們?!?/p>
聞言,司徒破空展開地卷,果然,身后幾里的距離有二十多個整齊的紅點正往大街上奔來,腳步聲由遠而近,聽這動靜,耳朵好使的行人先是一愣,接著嗷嗷往回跑,其余行人見狀,也都嗷嗷逃命亂竄,一時間,這條比較繁華的街,瞬間只剩司徒破空兩人和幾個衣著華麗,一看就身份挺高的人。
司徒破空他們靠著街邊打量,沒幾分鐘,就看見司徒家的人像土匪一樣出現在大街上,為首的人環(huán)顧四周,最終目光鎖定在司徒破空他們身上。
兩人出發(fā)前怕顯眼,脫了宗族制服,穿著普通的便衣,現在看著還真像普通民眾。
為首那人盯著他倆好久,兩人也毫無懼色的盯著他,其他守衛(wèi)都動身要上前了,卻被攔住了,回頭不知道嘀咕了什么,一行人就繼續(xù)前行了。
“嘶。。。。?!币紫拥刮豢跊鰵?,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些人。
“怎么了?”
“怎么感覺他們這氣息,有點熟悉呢,好像和我們還有點關系,”易溪河煩躁的扯著袖子,聽的司徒破空一愣一愣的,司徒家還能和這么牛逼的組織扯上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