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眳s容也沒繃住差點笑出聲來,他連忙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忍著笑意打趣道:“需要的話,今晚我可以派人幫你安排一下,長長見識。”
“不用不用不用!”魂將連連擺手,看他們這個個夸張的反應,得不解更甚了。
“怎么了,是不是就我不懂?”
“回頭和你解釋,以后你千萬別在外面做這種動作了,”魂將被他搞得哭笑不得的,最終只能無奈的嘆口氣。
卻容給他們安排了一處挺大的客房,別看三足金烏高傲的很,待客這方面還算過去,客房里面有三個臥室一個客廳,還有單獨的浴池,正好供他們聊完天各回各的屋子睡覺。
等他們吃完三足金烏準備的晚飯就回房輪流洗澡了,魂將是最后一個進去的,剛出來頭發(fā)還沒擦干呢,就見易溪河和鬼將大眼瞪小眼的在沙發(fā)上干坐著。
“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背著我結(jié)過梁子,”魂將笑著坐在他倆中間把他們隔開,“別置氣啦,還是想想明天怎么辦吧?!?/p>
“卻容那老東西就是怕我們跑了,把溪語冰河扣下來當人質(zhì)了,看來不得不出力了啊,”一邊說,魂將戲謔的看著易溪河,“我們水寒的主意應該行不通了?!?/p>
“要我的話我才不管他倆直接跑了,”鬼將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胳膊撐著腦袋。
“說什么呢?!”一聽這話,易溪河急的“噌”一下子竄了起來,“你長沒長點兒心,自己人都不在乎嗎?!”
“水寒!”看著被鬼將氣的激動的易溪河,魂將趕緊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壓下來,“能做到的話他早跑了!”
“他知道卻容我們對付不了,故意拿你尋開心的?!?/p>
聞言,易溪河愣了一下,再看鬼將毫不掩飾地大聲嘲笑,更怒了。
“你他媽!”
“水寒!”
易溪河氣的握拳,都想伸手揍他了,卻被魂將厲聲訓道:“好不容易能休息了,你還想打架嗎,睡覺去!”
“魂將!”易溪河不服氣的咬著牙,看看一臉得意的鬼將,再看已經(jīng)皺起眉頭的魂將,也只能不甘心的跺了下腳,氣沖沖的轉(zhuǎn)身回房了,還不忘把房門重重的關(guān)上。
等第二天太陽都升的老高了,三足金烏的人才來敲門,可此時的三人還都沒睡醒,只能睡眼惺忪的開門,聽來人傳話,換好衣服被人領(lǐng)著出發(fā)了。
來人領(lǐng)著他們徑直踏出這鳥巢一樣的宗族,此時的卻容已經(jīng)整頓好人手,在空地上站了烏壓壓的一大片士兵,看到魂將來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休息好了?”
“還不錯,”魂將客氣的笑著,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就這一晚怎么可能休息好了。
“人都齊了,出發(fā)吧!”卻容大手一揮,手下的士兵舉著武器歡呼,由卻容領(lǐng)頭,就見他身后散發(fā)耀眼的紅芒,“唰”的一下子展開了將近四米長的火紅翅膀。
隨著翅膀的出現(xiàn),周遭溫度都提升了很多,隨著卻容翅膀的扇動,他的身體也輕松被帶起,非常張揚的飛向遠方,帶起的熱量竟然直接將四周的樹木點燃,燃燒著細小的火苗,不過并沒有傷到這火紅樹木分毫。
隨著卻容動身,其他人也紛紛展開翅膀,一個接一個的跟其身后,一瞬間,還沒到正午的天空,直接被三足金烏染成了火紅的晚霞,也把鬼將他們熱的夠嗆。
“好哥哥,我的衣服被燙壞了,”鬼將陰陽怪氣的抬起手臂,他的袖子因為高溫,隨便一碰就變成了破布條子。
“無礙,之后哥哥給你找一身好的衣服,”魂將似乎是隨口安慰,等三足金烏都起飛了,魂將幾個才踩著虛空,不急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后。
兩族之間好像離得不遠,才十來分鐘,易溪河就看到紅色的火球像炮彈一樣噼里啪啦的朝地面打去,一時間樹木熊熊燃燒,接著就有密密麻麻的青色身影一個接一個的飛到空中與三足金烏對峙。
“走!”沒想到兩方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動手,魂將趕忙越過部隊來到前方,只見丹青族面色鐵青的瞪著卻容,看到魂將他們后,直接不屑的冷笑。
“哼,三足金烏什么時候還需要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