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咱能不能不要跟做賊一樣?”冰河一臉無奈,好不容易能出來了,怎么還要偷偷摸摸的?
“噓,別吵,”易溪河比了個噓的手勢繼續(xù)觀察,順著易溪河的目光望去,才發(fā)現他正在看別人和商販之間的交易。
“你們說蒼穹巔都這么厲害了,他們怎么不把貨幣和文化統(tǒng)一一下呢?”易溪河忍不住吐槽,這里的人用的錢和蒼穹巔之外毫不一樣,字也天差地別,比外面的簡單多了。
“這還不好辦,頂多一千年就搞定了,”冰河把手搭在易溪河的肩膀上輕拍。
“但是易哥我現在就要帶你們吃好的!”易溪河小臉一揚,自己倒背著雙手像紈绔子弟一樣鉆進大街的人流中,很自然的就開始溜達了。
溪語冰河對視一眼,無奈的跟了上去,假裝游客欣賞當地人文,始終和易溪河保持點兒距離,他們太清楚了,易溪河現在又在小偷小摸!
果不其然,易溪河溜達了一條街后,就隨便找了個酒館進去了,兩人也自然的跟了進去,三人上了二樓找個靠窗的地方,小二剛一過來,易溪河“啪”一下子就拍桌上一大袋兒錢,點了好多好酒好菜開始大快朵頤。
“易哥,吃完了我們去干嘛呀,找個深山老林抓點兒魔獸?”冰河雖然吃的狼吞虎咽,但也沒堵住嘴。
“當然了,老東西拿了那么多靈藥,怎么著也得回報啊,”太久沒吃大魚大肉的易溪河,此時也顧不上形象了,吃的滿嘴流油。
“易哥你什么時候自己煉個魔獸啊,我想看,”溪語兩只手舉著一個還沒他嘴巴大的雞腿,憨憨的問著,全然沒顧易溪河已經僵掉的面龐。
易溪河就像被定格了,呆呆的張著嘴,嘴里的豬蹄子都不嚼了。
“對哦,我還沒學怎么煉獸呢,”易溪河含糊不清的吐槽著,終于反應過來了,轉念一想卻又繼續(xù)胡吃海塞。
“哎呀,沒關系,高階魔獸多抓幾個送給老頭,低階的也抓幾個給我練手,他們的最高追求不是龍嗎,找?guī)讉€塵封的秘境看看能不能搜羅點兒龍的精血出來?!?/p>
“不行就去三足金烏那塊地,那么多魔獸活在那兒,肯定有不少好東西,到時候有這么多寶貝老頭兒肯定屁顛兒屁顛兒的教我了?!?/p>
易溪河自顧自的說著,任由溪語冰河的嘴巴越張越大。
“易哥你瘋了吧!”冰河一激動,拍著桌子直接喊了出來,冷不丁的動靜惹的其他人不約而同的投過來煩躁的目光。
“抱歉抱歉,”一下子被關注了,冰河連忙道歉,等大家的目光不落在自己身上后,才壓低了聲音咬著牙吐槽易溪河。
“瘋了吧你,卻容那老東西恨不得弄死我們,你猜奉如最近都在干嘛,他天天在城墻外溜達找三足金烏的人,發(fā)現了就一腳踹死?!?/p>
“啊~怪不得我們在蒼穹巔鬧騰的時候沒看見三足金烏的人撿漏,”易溪河絲毫沒當回事兒,繼續(xù)抬手喝酒。
“我不是這個意思!”冰河急的坐立不安,“您老人家把他們家底兒都掏空了,三足金烏冒死都要派人手在外面盯著,不就是為了抓我們嗎,咱們撿了便宜能被大佛護著,可你也不能上去送死??!”
“那就把顧海一先放出來啊,”易溪河說這話仿佛就像喝水一樣簡單,“他肯定希望三足金烏死,咱們把他放出來,那空間一開,卻容老登不也沒有辦法嗎?!?/p>
易溪河無所謂的擺著手,突然動作一頓,眼睛一凝,眉毛上挑,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二位小弟,你們看啊,奉如和三足金烏關系那么差,那咱們直接帶著奉如一塊去不就可以了?!?/p>
“。。。。。?!眱扇顺聊訜o語,冰河無奈的抹了把臉,長長的嘆了口氣,調整了好久的心情,才有氣無力的道:“易哥啊,有沒有可能,咱們是一直在給奉如添麻煩,咱沒有那么大的人情能讓奉如來幫忙。”
“而且!奉如又不是沒有七情六欲的圣人,他這不也一直在報仇嗎,證明兩家的梁子肯定很深,可他沒有直接殺到三足金烏的老巢滅了他們,就證明他沒有把握和三足金烏叫板啊!”
“哪怕奉如真的比卻容還強,就算他能滅了卻容,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冰河無奈的聲音都小了,頹廢的縮成一團,不停的嘆氣。
“那我們就先回去找魂將多要點兒黑珠子,直接傳送到他們的地牢里把顧海一帶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