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們等著!”大伙一聽,立刻喜笑顏開,哄孩子帶來的陰霾立刻煙消云散,大家開始美滋滋的期待著易溪河會帶來什么稀奇古怪的好東西。
又和大家聊了會天,溪語也醒了,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搖搖晃晃的就出來了,冰河跟個媽一樣催促他收拾東西。
其實也沒什么要帶的,易溪河還想去找魂將,但是魂將在跟鬼將單獨商量事情,門外雖然聽不清說的什么,但感覺很激烈。
易溪河尋思了一下,還是叫人托人轉(zhuǎn)達了,自己帶著兩個兄弟捏碎珠子,展開裂縫跨了進去。
三人再度出現(xiàn),就是在曾經(jīng)血洗過的村子里了,因為沒有了漁民的打理,村子的茅草屋破敗不堪。
只有幾只餓的瘦骨嶙峋的狗,吃著從海岸邊沖上來的死魚,守著隨時都可能坍塌的破房子。
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易溪河他們,狗子們先是一愣,接著就開始嗷嗷狂吠,呲著牙怒氣沖沖的看著他們。
“嘶。。。這么記仇呢,”面對著光瞎叫不咬人的狗,易溪河都懶得搭理,直接花了兩天時間找了個最近的都城,順了不少錢,在看著就很奸詐的商人手里買了本說是最新的地圖,又找了個挺好的酒莊要了個二樓單間開始研究起來了。
地圖一鋪開,易溪河最先就去找被自己屠了的那幾個都城,看得出來地圖很新,那些個地方都沒有了。
與公門相識的那個都城也改名了,和別的都城融到了一起,確實是個很新的地圖,三人也放心了。
找了半天的深山老林,易溪河把冰河圈出來的林子全都否定了,始終覺得不如三足金烏那塊大,最后還是冰河急眼了,易溪河才妥協(xié)去的一個還沒被研究明白的,連名字都沒有的,進去了就九死一生的神秘深山禁地。
用冰河的話來講,就是和去了必死無疑的地方相比,還不如去個有活路的地方呢,努努力把禁地研究明白了,說不定還能名留千古呢。
決定好目的地后,溪語冰河馬不停蹄的帶著易溪河就去了,生怕他半路反悔,還不停的給他灌輸探索禁地的好處可比卻容那里好太多了。
而且易溪河還真的聽進去了,也不提去卻容那邊了,三人快一陣慢一陣兒的趕路,又是半年多的時間晃過去了,他們才來到那片神秘的禁地附近。
別說靠近了,三人站在附近的山頭上,也只能看見一大團黑漆漆的黏稠霧氣籠罩在大地上。
溪語瞇著眼睛眺望,對于千里眼來說這點距離根本不成問題,但他的眉頭皺的卻越來越緊了。
“看不見啊,全是黑漆漆的,黑煤球都沒這么黑,你能聽到動靜嗎?”
“唔。。?!北訁s犯了難,歪著腦袋皺著眉頭仔細聆聽,“太雜了,非要細說的話,哭聲,喊聲,說話聲什么的全都融一塊兒了,就感覺一直在嗡嗡響?!?/p>
“那進去看看唄,你看別人也在進去,”易溪河大大咧咧的指著遠處稀稀拉拉的一掌來長的人,都是慕名而來的探險者,或急或慢的往禁地走。
水滴入水都會濺起漣漪,可是人踏入這奇怪的黑霧,竟一點波動都沒有,就這么平平淡淡的被吞噬了,看得其余兩人不禁咽了下口水,怎么感覺有點兒后悔來這兒了呢。
“易哥,”冰河艱難的咽了下口水,感覺聲音都在發(fā)抖,“那啥,真有危險你就趕緊跑,我們倆沒啥戰(zhàn)斗力太拖后腿了?!?/p>
“哎呦,你也太不拿我當個東西了,”易溪河嫌棄的給了冰河一拳,自己扯著他倆就往禁地沖,“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倆的實力,跟著哥走,我肯定護著你們?!?/p>
“我們保證不給易哥拖后腿!”
冰河溪語拍著胸脯保證,三人在黑霧前站定,將濃郁的祖氣覆蓋在身上后,易溪河還不放心,又伸出來兩根冰涼的繩子系他倆腰上,確認結(jié)實后才深吸一口氣,一頭悶進了濃稠的黑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