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來的風(fēng)帶動(dòng)著氣浪的散開,臺(tái)上兩個(gè)站立的人影逐漸露出,已沒有了獵豹的身影。
待氣浪完全散開,兩人終于完全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下,只見司徒破空渾身是血,到處布滿了三道長短不一的爪印,衣服碎的就像破布掛在身上。
而裴若無更沒好到哪去,他大半皮膚都被炸得焦黑,渾身是血,樣子極為恐怖,他身體不受控制的搖搖晃晃倒退兩步,抬頭看了眼司徒破空,最終一頭栽倒,重重的落在地上,不斷地喘著粗氣。
等到臺(tái)上安靜下來,裁判才翻身跳上比試臺(tái),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倆,確定裴若無沒有戰(zhàn)斗力、兩人打不起來了才朝裴若無走去查看。
感受有人過來,裴若無嘴角輕揚(yáng),他積攢些力氣緩緩地對裁判道,“他。。。他贏了?!?/p>
聽言,裁判員點(diǎn)了點(diǎn)頭,最后高喊,“司徒破空勝!”
“走,下去!”易溪河輕拍顧銘竹肩膀招呼他倆跑下臺(tái)子,那速度快到顧銘竹都有些跟不上他了。
巨布變幻,最后只剩下司徒破空的名字和第85的排名,司徒破空嘴角輕揚(yáng),他抬頭看向倒地的裴若無,最終踉蹌著邁動(dòng)步子朝他走去。
站在他身邊,裴若無都沒有看他,也沒有跟他說話,見狀,司徒破空只好伸手扶起裴若無,讓他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略有些吃力地把他扶了下去,“走吧,這個(gè)臺(tái)子看來要維修了?!?/p>
易溪河快步跑了過去,跑到臺(tái)子下方,正好看見司徒破空已經(jīng)扶著裴若無走下了臺(tái)子。
抬眼看了下易溪河,司徒破空有氣無力的道,“幫幫我。”
“哎呦喂,你把這么個(gè)玩意帶下來干嘛,”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但還是幫忙接過已經(jīng)半昏迷的裴若無,就像推擋路的垃圾一樣隨意的扔給了左丘恨松,自己伸手讓司徒破空倒在自己身上。
左丘恨松下意識(shí)的接住了裴若無,看向顧銘竹的眼神有些無奈,見他這樣,顧銘竹爽朗一笑,也過來幫他扶了一下裴若無。
“你不是說要我管他把那些東西弄過來嗎?”司徒破空有氣無力的道。
聽言,易溪河一愣,最后訕訕的摸了摸脖子,“對哦,我忘了~”
“。。。。。。。。。。?!?/p>
“咳咳,大家安靜會(huì)我說件事情,鑒于比試臺(tái)損壞嚴(yán)重,所以還請沒有參加比賽的人移步前往另外兩個(gè)比試點(diǎn)進(jìn)行比賽。。。。?!?/p>
“。。。。。。。。。。。”
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裴若無皺了皺眉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卻見司徒破空和易溪河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他。
“呵,可算醒了,”易溪河白了他一眼,“再不醒喂進(jìn)去的六階靈藥就全浪費(fèi)了?!?/p>
聽言,裴若無偏頭看了他一眼,自己用胳膊撐著床面緩緩地坐起靠在床頭,“你們救的我?”
“廢話,說的就好像除了我們誰還會(huì)理你似的!”易溪河又狠狠的白了裴若無一眼,“我跟你說司徒破空可是打贏你了,有什么要換的條件你趕緊說,換完走人!”易溪河略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我睡多久了?”仿佛沒聽見易溪河的話語,裴若無自顧自的問道。
“一下午,”頓了頓,司徒破空緩緩的回答了他。
“嗯,多謝照顧,”說完,裴若無就抬起頭,用看待傻子的目光看著易溪河,“我什么時(shí)候說過換東西了?”
“我草你。。?!甭犙裕紫又苯泳蛷牡首由蠌椘饋砭鸵プ崤崛魺o,被司徒破空急忙起身攔住。
“哼,小癟三還帶耍賴的是吧?!我告訴你,你少在這耍賴,我們能治好你,也能讓你這輩子下不了床?!币紫由眢w前傾,一直要沖過去揍他,可惜一直被司徒破空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