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爆漩渦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這屬于爆體的一種,人也活不過多,壽命都要用小時來倒數(shù)了。
也就在這時,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濃郁的死氣還真的退讓開,讓出了一條路,他略一欣喜,當下就是不顧虛弱的身體對著炸裂的死氣通道快速奔去。
原來他沒有進來很遠的距離,只是因為在黑暗中他看不見路所以到處轉彎感覺像是走出去好遠。
司徒殺一頭扎出了死氣,他回頭看了一眼依舊在前進但是速度慢了好多的死氣接著快速逃離。
而死氣又慢悠悠的飄了一陣子又停了下來,轉過身就對著葬崖山脈深處飄去。
“呼,得救了!”司徒殺跑進亂石堆中將昏迷不醒的司徒破空放在石頭下方讓他靠著石頭坐下,自己在一旁盤腿而坐吸納著天地間的祖氣。
只是現(xiàn)在的祖靈,因為強行摘出一個漩渦而變得血跡斑斑,再加上他現(xiàn)在的經(jīng)脈大部分都破碎,祖氣稍微在其中一流淌,疼痛感立馬就傳來,疼的司徒殺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回復完一些,司徒殺趕緊撤出修煉狀態(tài),顫抖的血手拿出好幾個療傷藥,咬牙忍住疼痛提煉出藥粉或藥液小心翼翼的送進司徒破空的嘴巴里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呼。。。”司徒殺松了口氣,全然不顧自己已經(jīng)慘白的嘴唇,冷汗打濕了身上的衣衫,凄冷的山谷吹過的陣陣小風,讓司徒殺忍不住地發(fā)抖。
他慢悠悠的躺在地上,看著葬崖山脈灰蒙蒙的天空,眼皮逐漸耷拉下來,現(xiàn)在他的大腦,什么想法都沒有。
“不是說,人死了之后生前的經(jīng)歷都會像走馬燈一樣放映嗎,”司徒殺苦澀的笑著,可能他這樣的人,連父母和破空都不想出現(xiàn)在他的走馬燈里吧。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司徒殺迷迷糊糊的感覺嘴巴一涼,就有什么東西被自己稀里糊涂的咽了下去,緊接著就有一股溫熱感從自己體內傳開修復著有些破損的身子。
他疑惑的睜開眼睛,看見的,是司徒破空跪在自己面前還在不停的往自己嘴里塞藥液,“你干什么?”司徒殺抓住了司徒破空的手坐直了身子。
此時的后者在高階草藥的幫助下傷已經(jīng)完全好了,就連臉上缺失的皮肉都重新愈合,這個人都神采奕奕,如果不是身上還有大片血跡,真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看來還是高階的療傷藥比較管用。
“當然是給你療傷??!”司徒破空氣的瞪圓了眼睛,急的都快哭了出來,“你是在等死嗎?受了那么重的傷為什么不吃靈藥?!?。 ?/p>
“內傷那么嚴重,體內好多經(jīng)脈都破碎了,要不是我醒得早你真死了!”
“先陪我報仇,再去找你的家鄉(xiāng),這不是我們說好的嗎!”
到最后,司徒破空竟然都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司徒殺什么都沒聽進去,他呆呆的看著司徒破空,伸手摸著脖子。
“我。。。?!,F(xiàn)在還活著?”
他能感覺到藥液是冰涼的,他還有溫感,他能摸到跳動的脈搏,他還活著,可是,自爆漩渦,是一定會死的啊,這么些年在他面前自爆漩渦的又不是沒有,可無一例外地都過了幾個小時就死了,并且死的很痛苦,為什么他還能活著。
他小時候的記憶,好像有自己的族人一下子自爆五個漩渦,可那是真實發(fā)生的嗎?他都分不清,小時候發(fā)生的事情到底是夢還是現(xiàn)實了。
“吃不吃無所謂了,”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涌上大腦,司徒殺苦笑一聲,拍了拍司徒破空的肩膀,“本來藥材就不多,你還那么笨,外一以后受傷還可以救以下急呢,”
“不過照你這喂藥的架勢,我的傷肯定很快就好了,到時候我們就能回到天嶺山脈了,”
司徒殺活動了一下胳膊,他站起身跳到石頭上觀察了一下四周最后又跳了下來。
“死氣還沒有飄走,只能冒險穿過焰之都回去了,”反正也不趕時間,還不如在這里多溜達一會,說不定外面的司徒家族的人還能懈怠一些方便自己逃跑。
兩個人旅游似的在亂石堆中不緊不慢地走著,一直走了兩天,司徒破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手好多了。
不管是多高的亂石司徒破空都能輕松翻過,因此在里面翻山越嶺了兩天的司徒破空也是按捺不住性子,當下就是一路翻騰著前進,速度比之前快上了不少,司徒殺也只得無奈的跟在后面。
“前輩哥,前面就能出去了!”司徒破空偏頭大叫一聲,接著就悶頭向外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