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嘛,”司徒破空微微一笑,對著憶流年恭敬地抱了抱拳:“承讓!”
“客氣了!”憶流年沖司徒破空點了點頭,然后就轉(zhuǎn)身走了,看著他干脆利落的背影,司徒破空無奈的聳了聳肩,也下了比試臺,不知道是自己太厲害了還是對手變?nèi)趿?,反正就覺得比試起來沒懸念,肯定自己贏。
回到主席臺方向,意外發(fā)現(xiàn)裴若無竟面無表情的坐在司徒破空位上,空出了他之前的位置,易溪河那家伙白了司徒破空一眼就接著趴在椅背睡覺,見他回來,顧銘竹面色嚴(yán)肅的拍了拍身邊的空椅子示意他坐下。
見狀,司徒破空心中一沉,心想不會是斷水?dāng)匾怀鋈搁w的人認出是他們搶的陰陽石了吧?
司徒破空有些緊張的坐了下來,看向了顧銘竹,“有什么事嗎?”
“你老實告訴我,”顧銘竹壓低了聲音,聲音小到司徒破空湊過去貼他嘴邊才能聽清,還好嘴型能看懂,“是不是你們搶的陰陽石?”
心中早有所料,司徒破空沒有太吃驚,他舔了舔嘴唇,嘴唇微動告訴他,“是?!?/p>
“哎。。。”聽言,顧銘竹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猶豫了一會才緩緩道:“三雀閣肯定會懷疑到你們,有些老家伙可能會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只需要死不承認就好,另外,找個機會把陰陽石處理一下吧,只要他們查不到陰陽石的氣息,就算再怎么懷疑,他們也沒辦法?!?/p>
“嗯,謝謝你,陰陽石已經(jīng)被我們處理完了,”司徒破空點了點頭,接著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他們不會找你麻煩吧?”
“不會,”說到這,顧銘竹又恢復(fù)了之前爽朗的笑容,“他們看不見我,不會有事的?!?/p>
話聽著詭異,但司徒破空卻有些心酸,顧銘竹說的看不見,那意思不就是三雀閣沒人搭理他嗎?
“加油,你一定能得第一!”顧銘竹沖司徒破空微微一笑,鼓勵道。
“嘿嘿,”聽言,司徒破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話雖這么說,三雀閣這次肯定會問顧銘竹這件事,按他的性格,肯定也是拼命瞞著,雖然三雀閣的人不像蠱宗那樣打人,但一番逼瘋?cè)说谋P問估計是少不了的。
五輪比賽結(jié)束,司徒破空排名竟莫名其妙的提升到第五,左丘離松還是第一,裴若無第六,顧銘竹第十。
接下來就是下午的比賽了,中間這段時間休息,裴若無什么話都沒說就走了,弄的司徒破空想和他說個拜拜都沒法說。
左丘恨松還是不敢和司徒破空說話,顧銘竹就和左丘恨松先從別的方向走了。
司徒破空在原地坐了一會,叫醒還在昏睡的易溪河也不多留,因為左丘離松那家伙真的就像沒事一樣坐在那里十分優(yōu)雅的搖著折扇,表面溫文爾雅,內(nèi)心。。。司徒破空只能呵呵噠。
下午比賽顧銘竹是和左丘恨松比賽,不用想了,上臺兩人玩一樣過了兩招顧銘竹就認輸了,一天兩場比賽下來這個應(yīng)該前五的人排名依舊第十,不過顧銘竹也不介意。
司徒破空的對手雖然難纏,但斷水?dāng)爻隽藘纱危瑢κ忠仓荒芄怨酝督怠?/p>
晚上回到酒店房間司徒破空又試著打通轉(zhuǎn)槍焱的經(jīng)脈,過一陣子等祖氣枯竭,又修煉到巔峰狀態(tài)就倒頭睡了,修煉固然重要,但睡覺更重要,睡到半夜司徒破空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進來。
一睜眼發(fā)現(xiàn)果然是易溪河那家伙喝的渾身酒味搖搖晃晃的走向自己的房間,怪不得這家伙早上睡成那樣,也不看看晚上他是幾點睡的。
第二天也就是比賽的倒數(shù)第二天,十人還是坐在主席臺旁邊,不過這次左丘離松來得晚,等他到了,左邊的五個位置已經(jīng)被人坐滿,沒有他的地方了。
不過,左丘離松還是不懷好意的沖左丘恨松笑了笑,弄的后者連忙低下頭不敢看他。
五場比賽的對決名單再度展現(xiàn),第一場,左丘恨松對戰(zhàn)左丘離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