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煌都的人不管做事還是交手從不偷襲,既然來了,入鄉(xiāng)隨俗比較好,我覺得你身邊的金煌都朋友也會這么想。”司徒破空不緊不慢的收回水鞭,輕抬眼皮看著林淼。
“嗯,這位兄弟說的沒錯,我們金煌都的人從不偷襲,林淼,我們先走吧,這位水屬性兄弟可能是打算幫助東門家?!?/p>
“我期待和你的再次見面,告辭!”那人對司徒破空客氣的抱了下拳,接著轉(zhuǎn)身就走,林淼憤憤的瞪了司徒破空一眼,只得不甘的甩袖走人。
“切,沒家教,”看他這樣,司徒破空瞟了眼他的背影,接著轉(zhuǎn)過身朝依舊躺在地上的東門裂伸出了手,“起來吧,我拉你!”
“多謝!”東門裂豪氣的一把抓住司徒破空的手借力站起后隨意的拍了下身后粘上的泥土,看向了司徒破空,“多謝兄弟的幫忙,你是來幫我們抓魚的?”
“嗯,”司徒破空點了點頭,自己不著痕跡的把捏出紅印的手伸回袖子中不斷活動手指,這家伙的手勁。。。自己的手應(yīng)該沒骨折吧?
“我看到外面的告示找路人問了下大致情況就過來了,不知。。?!?/p>
“哈哈,那走吧,我?guī)慊厝ィ芰肆猪的敲磦€人渣,這不又新來一個帥小哥!”話還沒說完,東門裂就大笑一聲非常熱情的摟住司徒破空的肩膀擁著他往回走。
“不過兄弟,話我可先說在這,既然來了就別像林淼似的半路跑了,我們東門家對待客人還是很熱情的?!?/p>
“我。。。好,我先看看情況。。。。?!彼就狡瓶浙男α诵Γ贿吇顒又绨蛳胍顺鰱|門裂的胳膊,這伙計。。。是想壓死自己嗎?
好在東門家也不算很遠了,走了大約二十分鐘就到了他們的住宅,真可謂是金碧輝煌,一個偌大的宅院幾乎都是由金子鑄成。
一到門口,東門裂就對其中一個守衛(wèi)道:“給族人傳信,就說林淼那個不守信用的小人跑了,不過我又新找來一個!”
“是!”聽他這么說,守衛(wèi)被弄得一愣一愣的,但還是立刻快步跑了回去。
“走吧,兄弟,有什么不明白的去問我父親吧,他知道的多,”東門裂一拍司徒破空的后背,大大咧咧的道,司徒破空被拍的身子往前一傾,一口血差點吐出來,“這的人。。。勁都這么大嗎?還是自己太弱了?”
“好,還請帶路,”司徒破空隨意擦了下嘴角看了眼手背確定沒血后忍不住朝后一移站在東門裂身后。
“好,走!”司徒破空點了點頭,最后乖乖的跟在他身后,東門裂慢下來他也慢下來,始終就是不跟他并肩走。
沒過多長時間,就來到議會廳附近,還沒進去,就聽見屋內(nèi)傳來的嘈雜的討論聲。
“爹!我把人領(lǐng)過來了!”東門裂興沖沖的反手摟過司徒破空的肩膀把他推進了房間。
“敲!”毫無防備的司徒破空被他的直接嚇了一跳,當(dāng)下他就略顯狼狽的被推了進去,還差點被門框絆倒。
進入房間,司徒破空抬頭看了眼四周,不小的房間內(nèi)密密麻麻坐了不少人,年紀(jì)大都在七八十左右,估計是家族中的長老,其次就是家族中的年輕一輩,不管是誰,身材都特別魁梧,在他們的映襯下顯得司徒破空又瘦又小。
“爹,這就是我碰到的那個水屬性修煉者!”東門裂站在司徒破空興沖沖的說道,一邊指向為首一人,“這是我爹,東門家族的族長?!?/p>
“晚輩司空殺,見過族長和各位長老!”聽言,司徒破空立刻拱手抱拳行晚輩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