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看到來人,假小子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樣子頗為可憐。
“哎呦,誰下手打得我家丫頭,跟老祖宗說,老祖宗幫你報仇!”自稱老祖宗的人心疼的扶起假小子讓她站在自己旁邊。
“媽的別出洋相,老子打的她,說實話,我想弄死她!”易溪河腳掌一移擋在司徒破空面前,毫無懼色。
“喲~還是個俊美的小伙,年輕人畢竟吃得少,在外闖蕩,還是收斂點比較好!”老祖宗笑瞇瞇的揮動手中拐杖,一道翠綠的光芒一閃而過,司徒破空兩人頭頂?shù)耐ǖ馈班А钡芈映鍪直鄞旨?xì)的樹根交錯著將他們纏繞起來。
見狀,司徒破空手掌一握掠魂鏢閃現(xiàn)而出刷刷幾道寒芒閃過就將那些樹根切成碎段無力的掉落,最后司徒破空伸手準(zhǔn)確接住掠魂鏢手腕翻轉(zhuǎn)將其背在身后,面無表情的看著老祖宗。
“論輩分,您也好好教育一下那女的,沒事找事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
說到輩分,易溪河年紀(jì)恐怕比這個胡子一大把的老祖宗都大,不過司徒破空還是照樣懟,更別說這個不認(rèn)識的人老登了,易溪河都要趁他沒來的時候跑,自己肯定打不過他,還不如發(fā)揮一下嘴皮子的功能。
“哎喲,沒想到雙屬性的年輕人性子更急呢,”老祖宗笑瞇瞇的看著司徒破空,忍不住連連點頭,似乎是很看好他。
看他這樣,司徒破空心中卻更加不安,當(dāng)下體內(nèi)祖氣快速流淌,防備不時之需。
果不其然,就在寂靜間,司徒破空腳下土地一陣輕微蠕動,他連忙大叫不好,和易溪河一起凌空跳起躍至一旁。
雙腳剛離地,他們之前所在的地面碰地爆炸開來,滲人的藤蔓張牙舞爪的朝兩人纏繞過去,直追他們。
“草!”司徒破空咬著牙,腳尖重跺墻壁,自己借力再度翻身跳到另一邊墻上,藤蔓沒收住力“轟”地砸進墻壁中,將墻上不少的星皎蟲都打掉了,濺起小塊小塊的泥土。
“去!”司徒破空手腕靈活轉(zhuǎn)動,將包裹著水屬性祖氣的掠魂鏢再度飛出割向藤蔓。
出乎意料的是,這次掠魂鏢叮的一聲砸在藤蔓上居然被彈飛,司徒破空剛想追回來,一道小巧的身影卻凌空跳起一把抓住掠魂鏢落到地上。
定睛一看,那個人不就是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假小子嗎?現(xiàn)在卻一臉得意的看著司徒破空,臉上還帶著莫名的微笑,哪像有事情的樣子?
“媽的!”司徒破空暗罵一聲,自己再度從林貅中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扔給易溪河,“接著!”
易溪河會意的朝匕首躍去一把將其抓在掌心,凌厲的目光掃過那些張牙舞爪的藤蔓,幾道虛影閃過,六道一模一樣的分身快速在其周身閃現(xiàn),手中都拿著同樣的匕首一頭扎進藤蔓中,手起刀落,沒多長時間,茂盛的藤蔓叢就只剩下短短的根部蠕動。
易溪河身形穩(wěn)穩(wěn)落回到地上半跪下來,同時分影閃爍,唰地又回到他的身體里,同時還伴隨漫天降落的藤蔓碎片。
“呼!”看到易溪河毫無影響的解決這些東西,司徒破空也忍不住松了口氣落到他面前一臉警惕的看著老祖宗和拿著他掠魂鏢把玩的假小子。
“也不怎么厲害嘛!”假小子輕蔑的掃了司徒破空一眼,就像扔垃圾一樣把他的掠魂鏢扔在身后,“喂,我說,好歹也要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火屬性啊!”
“你他媽的在星皎蟲地盤玩火!”聽言,司徒破空直接發(fā)怒了,當(dāng)下毫不客氣的張口罵道。
火屬性一釋放,在火焰的亮度下這里的星皎蟲能好受嗎,也不知道這人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心狠。
“婦人之仁,丫頭不用理他,老祖宗幫你報仇!”老祖宗笑瞇瞇的揮動手中權(quán)杖,一看這樣,司徒破空心中知道準(zhǔn)沒好事,當(dāng)下水屬性祖氣快速凝聚成防御將兩人嚴(yán)嚴(yán)實實保護起來。
果不其然,還不等防御合攏,之前被易溪河砍得七零八落的藤蔓突然原地扎根瘋長靈活的觸手帶著破風(fēng)聲響唰唰纏向司徒破空他們,很快就把防御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里面司徒破空手中的星皎蟲發(fā)出的光都一點都透不出去,甚至還有好幾根已經(jīng)順著防御沒有合攏的口子鉆了進來卡在那里像被人抓到的魚一樣搖頭擺尾拼命掙扎。
“混蛋!”司徒破空連忙釋放殺意,殺意所過之處,就連空間都被絞出條條裂縫,原先還猖狂的藤蔓在這殺意的席卷下,頓時被絞殺成片片粉末消散,任憑它生命多么強大,都不可能再復(fù)原了。
“哎喲?”原先閉目養(yǎng)神的老祖宗突然睜開眼睛,滿意的盯著那個被藤蔓包裹的司徒破空他們,“這小子,有點意思!”
“破空,要不我來吧?”看著只能用水屬性和偷著用殺意的司徒破空,易溪河沉默半響,終于忍不住出聲了,“沒覺得這個藤蔓能力很弱?他一直沒真出手,對付他們我只用三分鐘,一招就夠了,不會有太大的副作用?!?/p>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