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學過,”憶流年淡淡的道,語氣極為平靜,就好像說的是一件無所謂的事。
“那你是怎么進前十的?”司徒破空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不會武功,那是不是可以直接近身攻擊把他打趴了?
“武力不是獲勝的唯一辦法,”憶流年深深的看了眼司徒破空,剛想接著說什么,就見司徒破空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接著身形瞬間消失。
憶流年心中一驚,他連忙雙掌合在胸前,食指拇指相觸,一個流動的水球“嘩”地彈出,將自己籠罩的嚴嚴實實。
“碰!”就在水球剛剛現(xiàn)形,就見司徒破空一腳踹在水球上,頓時水球又“啪”的一聲爆炸開來,濺出漫天的水花。
“我操!”司徒破空忍不住睜大了眼睛,胳膊一揮一個兩米長的火焰盾牌迅速成型擋在身前。
水花淅淅瀝瀝的落下,掉在盾牌居然發(fā)出了噼里啪啦水花爆裂的聲音,透過半透明的盾牌,司徒破空清楚的看見升起縹緲的水汽。
見狀,司徒破空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不知不覺自己又想到之前水火屬性在自己體內(nèi)打架弄的水汽撐得快爆體了。
就在自己發(fā)呆的那么一瞬,憶流年手掌一揮一個強橫的匹練迅速成型,朝司徒破空盾牌打去,“嘩啦”一聲,盾牌應聲裂成碎片,余下的勁氣打在司徒破空身上,司徒破空喉嚨一甜,身形倒飛出好幾米,最后略有些狼狽的摔在地上。
還不等起身,就看憶流年縱身跳起手掌一揮一個巨大的水流匹練就劈頭朝司徒破空砍去,若是砍上,司徒破空絕對就分成兩半了。
“斷水斬!”司徒破空抬起一只手,兩米左右的水刀迅速自手掌蔓延出來,匹練頂著風壓砸在水刀上,壓的司徒破空胳膊都忍不住彎了彎。
“咦?”見狀,三雀閣席位的一個長老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那個招式怎么那么熟悉?”
憶流年沒給司徒破空喘息的機會,身形落下的同時只聽“嘩”的一聲,清澈的水屬性祖氣以憶流年為中心朝司徒破空流去。
司徒破空眼睛一凝,他胳膊猛地用力向上滑動,竟然直接將匹練砍成了兩半,接著司徒破空腰部和腿部發(fā)力帶動胳膊甩起水刀“啪”地砍到了水海上。
水?!稗Z”的一聲從中間炸開,濺起一米高的水花,剩余的能量一路向前劈開水海直沖向憶流年。
憶流年眉頭微皺,雖然驚異司徒破空這一招威力的強大,自己連忙將體內(nèi)大半祖氣在胸前匯集成海豚狀。
海豚嘴巴一張,身子靈活一擺跳躍著游向那個水刀,兩者一接觸,水刀釋放的壓力就將海豚嘴巴壓的有些變形,能量一過去,頓時就將海豚劈成了兩半,散成液態(tài)的氣浪落在地上,不過水刀能量也減小不少。
見狀,憶流年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再度匯集祖氣凝成海豚游了過去。
“再來!”司徒破空嘴角一咧,再度凝起體內(nèi)所有水屬性祖氣構成水刀劈向憶流年。
力量強猛的水刀還沒挨上海豚,海豚就分成了兩半,最后一路劈向憶流年,憶流年有些驚慌失措的向后退了兩步,大喊道:“我認輸!”
“嗤!”
話音落,離憶流年只有一米距離的水刀頓時停下,頓了頓后化為水流向后流淌,順著司徒破空伸出的手掌回到他體內(nèi)。
“司徒破空勝!”裁判大聲喊道,一邊還用看待怪物的目光看著司徒破空。
“這就對了嘛,”司徒破空微微一笑,對著憶流年恭敬地抱了抱拳:“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