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火球正好砸在了任隨行膝蓋上,任隨行膝蓋一彎,身形狼狽的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他媽的!”任隨行氣急敗壞的罵了一聲,連忙想要再度爬起,卻被人一腳重重的踹在太陽穴上,把他踹翻讓他背朝地躺在地上。
“往哪跑!”司徒破空咬牙切齒的看著他,自己重重踩在他胸口,手中焚天槍毫不留情的刺進他心臟中。
“媽的上次跟你廢話讓你跑了你以為這次我還能跟你墨嘰?!”司徒破空長槍抽出不斷地刺進他身體里,剛開始任隨行的身體還能抽搐,到最后是完全沒動靜了。
“敗類!人渣!前輩哥瞎了眼把你當哥們!現(xiàn)在他死無全尸你高興了??。。。 ?/p>
司徒破空一腳把任隨行的尸體踹起自己一拳重重的打了上去,恐怖的力道蔓延至任隨行全身,只聽“碰”的一聲,任隨行的尸體就爆炸開來,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肉塊四散飛濺,鮮血如同小雨般打濕了司徒破空半個身子,配著他不帶絲毫感情的眸子,此時的他,完全就是個惡魔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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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殺死無全尸,那他,更不配擁有一丁點像樣的尸塊。
“住手!”一道被祖氣包裹的大喝聲傳來,司徒破空饒有興趣的抬起眼皮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只見一道白色的影子如流星般拖著長長的殘影疾馳而來,劈頭朝司徒破空抓去。
司徒破空眼睛一凝,他伸出被火焰包裹的手掌毫無懼色的迎了上去,正好和來人鷹爪般的手對上,爆發(fā)出一圈又一圈的能量漣漪。
兩者僵持一段時間后能量砰地爆炸開來,將兩人震的向后退了幾步。
看著臉上還有皺紋,胡子斑白的來人,司徒破空卻輕笑出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長老親自出馬了,怎么,不把二長老和族長叫上?”
“那樣就太給你面子了!”大長老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司徒限城是不是死于你手?”
“他啊?你不說我還忘了,沒錯,就是死在我手里,”司徒破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后嘲諷的看著大長老,“不過我說老家伙,你弟弟看著可比你年輕多了!”
話到最后陡然變利,司徒破空手臂揮動斷水斬迅速成型朝大長老砍去。
大長老臉色稍微凝重,手掌一招一個由土構(gòu)成的土墻快速擋在自己面前,水刀重重砍在土墻上,大長老手掌一翻,無形的生息快速在掌心翻滾接著就毫不留情的朝司徒破空腦袋抓去。
司徒破空心神一動,一個黑的詭異的珠子卻從林貅中彈出,射向大長老。
大長老下意識的用被生息包裹的手擋,剛一接觸兩者就黏在了一起,珠子散發(fā)出黑色的氣息,生息卻迅速消退,很快就蔓延上大長老的手臂,頓時大長老的手臂就迅速枯萎黑化,變成了黑漆漆的骨頭。
“?。?!”大長老驚恐的叫出聲來,連忙想要撤回,卻被司徒破空一把抓住了干枯的手腕。
“長老您沒發(fā)現(xiàn)葬崖山脈死氣沒以前濃郁了嗎?”司徒破空不懷好意的看著他,面前土墻嘩地碎了一地,水刀毫不留情的砍向大長老。
還沒接觸到,一個強橫的匹練就從四面八方朝司徒破空打去,司徒破空眼睛一凝,他使勁一拽大長老就把他扔向一個匹練,自己構(gòu)建出不動明王鐘,匹練噼里啪啦打在防護罩上嗎,防護罩只是碎出幾個裂縫。
一個人影接住大長老身形一閃就撤到了一邊,司徒破空順著看去,只見二長老扶著大長老站在那里,身后站著一干長老士兵或家族成員。
“祖符?!”大長老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破空。
“就他?”二長老不相信的反問一句。
“就他能一招把你秒了信不信?!”大長老氣急敗壞的推開二長老,自己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把自己胳膊砍了下來阻止了黑氣的蔓延,眼睛都沒眨一下,“族長還沒出關(guān),用護宗大陣滅了他!”
“這是準備開陣?”司徒破空淡淡的看著那堆人,驚訝的發(fā)現(xiàn),司徒瑤竟然也在其中,雖然是在后面藏頭藏腦的,但前面人腦袋一偏還是讓司徒破空看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