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球進(jìn)到水中沒多久就緩緩上浮,一直懸浮在水中央,“結(jié)束了吧?”東門凝揉著太陽穴迷迷糊糊的問道,她腦袋一偏鉆出司徒破空的懷中借著光芒打量四周。
除了抬頭能看到很細(xì)很細(xì)的藍(lán)天外,剩下的地方全是巖石所包裹,水特別清澈,就像漂浮在空中似的感覺,水下的沙子很細(xì),甚至還有貝殼碎屑的蹤影,在淡淡的光芒下,幾條形狀奇特的面條魚的影子映在沙子上,反倒別有一番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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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司徒破空強(qiáng)忍胃中翻江倒海的嘔吐感輕聲問道。
“我沒事,”東門凝搖了搖頭,他看向司徒破空手中的小豬,手指在耳朵上一個耳釘抹過,兩條漆黑的帶子就閃了出來落在東門凝手中。
“我爹爹借我的林貅!”東門凝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把這小胖豬收起來吧,這么亮的東西會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p>
“把這個帶上!”一邊說,東門凝把手中一條帶子遞給了司徒破空,司徒破空伸手接過,東門凝沖他一笑,就把這個遮住眼睛,在腦袋后打了個結(jié),把眼睛捂上了。
“能看見東西嗎?”司徒破空心中一陣嘀咕,但還是把小豬收了起來,瞬間周圍黑暗一片。
司徒破空摸黑把帶子綁好,帶子構(gòu)造挺奇怪的,戴好后,甚至還能讓人睜開眼睛,再度睜開眼睛時,司徒破空離奇的發(fā)現(xiàn)周圍一切竟然發(fā)著淡綠色的熒光,看向東門凝,只見后者正沖自己笑著。
“這是大哥研究出來的,別看他天天不著調(diào),關(guān)鍵時候還是很有用的,”東門凝腦袋一歪,又問道:“你能讓這個水球動起來嗎?我看他們已經(jīng)走了?!?/p>
“能!”司徒破空手掌一握,水球兩側(cè)一陣蠕動,最后凝成了螺旋槳狀的樣子。
“啪!”司徒破空打了個響指,螺旋槳受到召喚還快速旋轉(zhuǎn)起來,攪得原先還算平靜的水紊亂起來,水球也開始快速移動朝下游駛?cè)ァ?/p>
一直往下游動,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司徒破空明顯感覺到水球內(nèi)溫度上升,照這速度,半小時后這水球里的空氣是一點都用不了了,而他們現(xiàn)在還連漠上骨魚的蹤影都沒摸清。
想到這,司徒破空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甚至都把水下的砂石攪了起來。
“其他人呢?”司徒破空打量著四周,一邊尋找漠上骨魚的蹤影,一邊打探其他兩大家族的蹤影,自從下到這地下水就沒見到其他人。
越往前走,環(huán)境就更顯陰暗,空間也逐漸狹小起來,甚至還有手臂粗的水草在砂石中生長擺動。
“水草?”見狀,司徒破空卻疑惑了,這地方一點光都沒有,還能有水草?
“有什么問題嗎?”東門凝輕聲問道。
“水草不可能長在這啊。。?!彼就狡瓶蛰p聲念叨著,他手掌一握,一團(tuán)火焰呼地冒出包裹向長在巖石上的孤零零的水草。
水草瞬間被包裹,在高溫的灼燒下,水草很厲害的扭曲起來,整根水草都浮了起來。
見狀,兩人卻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司徒破空連忙加快螺旋槳旋轉(zhuǎn)讓自己游得高些遠(yuǎn)離那些水草。
那不是水草,而是一種水蛇,他們平常沒有眼睛,細(xì)長的身子只有頭上的一張跟身子一樣粗的嘴巴,長滿了尖牙,平時就頭沖下咬著石頭防止被水流沖跑,只要一有什么東西觸碰到它們就攻擊。
“還好沒碰著它們,”司徒破空心有余悸的看著這一片水域的水蛇,捏了把汗。
“司空,你看這水下是不是有東西?”東門凝拽了拽司徒破空的衣角,指著水蛇分布最多的靠著巖石下方的那一小片水域。
果然,只有那片水域的沙石是往下陷的,“下面好像是有什么空間,”司徒破空瞇起了眼睛凝重的道。
“漠上骨魚會不會在那下面?”
“有可能,”司徒破空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東門凝,“敢下去嗎?”
“怎么不敢,要是能得到漠上骨魚你不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祖技了嗎,”東門凝腦袋一偏,樣子反而更加動人。
“那就賭一把!”司徒破空嘴角輕揚(yáng),他手指輕點水球,一道水屬性祖氣立刻順著指尖涌出將那塊水域團(tuán)團(tuán)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