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保護你不死,在這里待著還要防備別人耍陰招毀了皮囊?!?/p>
“所以,之后我陪你歷練吧,讓你變強,怎么樣?”衛(wèi)隊頗為真誠的朝司徒破空伸手,“第一次見面我就有問必答,夠誠意了吧?比易水寒好多了。”
“別。。。別聽他的,”易溪河咬著牙,積攢全身的力氣抓住了司徒破空的腳腕,“你別信他,求你了!”
“不信我難道信你啊?”衛(wèi)隊聽笑了,目光停留在有點愣神的司徒破空,干脆反手抓住了他的腦袋。
“喂!”司徒破空一驚,剛想掙開,眼睛卻猛地翻白,整個人像海帶一樣無力的耷拉著。
“我自己看你的記憶不就好啦,”衛(wèi)隊笑瞇瞇的看著昏死的司徒破空,手掌之上黑氣爆發(fā),順著他的七竅擁擠著鉆進司徒破空的大腦。
“放手!”見狀,易溪河的胸口開始劇烈起伏,勉強能稱得上胸腔的部分,開始有不明顯的黑紋蔓延。
“真想死?。俊毙l(wèi)隊不急,隨便抬腿踹了腳易溪河,就崩出猛烈的黑芒。
“??!”當即,易溪河吃痛的叫出了聲,皮膚開始不受控制的崩裂。
“你這封印若再解開,不等動手呢就真被反噬了,我還想看司徒破空了解真相后會不會一刀殺了你呢?!?/p>
“那你也得一塊死!”易溪河痛苦的縮成一團,嘴上依舊很毒。
“你就嘴巴硬,”衛(wèi)隊也懶得理他了,專心致志地翻看司徒破空的記憶,表情由嚴肅到驚訝,最后無語的笑了。
“哈哈,”衛(wèi)隊松開司徒破空,鉆進腦中的黑氣順著他的手指一同脫離司徒破空的大腦,司徒破空瞬間清醒,站在原地氣喘吁吁的看著衛(wèi)隊,有些心有余悸,原來被翻看記憶這么難受嗎?
“哈哈哈哈,”衛(wèi)隊不客氣的放聲大笑,指著躺在地上猶如死狗般的易溪河,“你還真是沒幾句實話啊,瞞了人家這么多,我都不知道該從哪兒講了?!?/p>
聽到這話,雖然司徒破空早有準備,但心臟還是掉落到谷底,雖然之前的尋道仙說這人沒什么實話。
“你還跟人家說不知道司徒殺留下的東西?那家伙是什么能力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焚天槍是司徒殺生父的武器你也沒說?!?/p>
“不過更沒想到的是,你居然也有良心不安的時候,掏心掏肺的對司徒破空這么好,怕不是因為你跟鬼將發(fā)誓,用司徒破空的命來換魂將自由?!?/p>
“什么。。。”聽到這兒,司徒破空感覺腦袋像是被雷劈了,本來今天超出自己見識的事情夠多了,可遠不及這最后一句話的震撼。
原來易溪河對自己這么好,是要把自己當做籌碼啊。
“不僅如此,他說了當初他和鬼將打架,引來了你的父母,都沒說你的爹娘差點被他吃了?!?/p>
“?。?!”司徒破空腦袋再次被重擊,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整個人精神都渙散了。
“不是。。?!币紫蛹钡目炜蘖?,“我求你了,別信他的,我沒想過拿你的命,我也沒動過你父母,真的,我求你了,你別信?!?/p>
“呵呵,”聽言,司徒破空卻笑了,他無奈的搖頭,忍不住來回踱步,緩解內心的焦躁。
看他這反應,易溪河更急了,幾乎是帶著哭腔,嘶啞的嗓音因為激動而顫抖的厲害,“我確實想回家,瞞著你是怕你討厭我,但我真沒想過害你,真的!你別不信我!”
“好,行,我答應你,”司徒破空無奈的嘆了口氣,指著奄奄一息的易溪河,“我?guī)湍慊厝?,但你先救他,我要聽他怎么圓謊?!?/p>
聽到這話,易溪河絕望了,他放棄了掙扎躺在地上,像極了一具尸體。
“哈哈,真爽快,”衛(wèi)隊一聽頓時樂了,上前激動的拍著司徒破空的肩膀,“沒問題,答應你的我肯定辦,但你要等一會兒,我先出去采點兒人皮給他,不用一個時辰他就要散了。”
“不用了,”司徒破空蹲在易溪河的面前,擼起袖子把胳膊送到他嘴邊,“直接吃我的吧,我這兒還有靈藥,愈合的快,應該夠你換一副皮囊了。”
聽言,易溪河轉動著眼珠子看著司徒破空,沒做聲,眼淚卻流下來了。
“你先吃,我有好多東西想問你,”司徒破空直接把胳膊貼到了易溪河的嘴唇上,卻被易溪河失望的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