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散空間的能力啊,有意思,”魂將很快穩(wěn)住身形,腳尖輕點(diǎn),此時的天空就像化為了水面,“唰”的一下擴(kuò)散了巨大的漣漪。
漣漪所過之處,那些人就像被什么拖住了一樣,終于穩(wěn)住了身形。
看到他們動手,易溪河率先往前一步,自己雙手結(jié)印,天空再次降下漫天大雪,像之前一樣,實力弱的人碰到這雪花直接凍成了冰雕,像冰雹一樣,稀稀拉拉的砸向海面。
見狀,其他士兵嘩然,趕緊構(gòu)建祖氣防御這雪花,看著這晶瑩無瑕的雪花從自己眼前飄過,谷無言眉頭皺的更緊了的更厲害了,他指著易溪河,怒道:“那個用雪花血洗都城的人就是你?!”
“不然呢?”易溪河學(xué)著魂將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體內(nèi)祖氣奔涌到了極致。
“償命唄,”云族長懶得廢話,抬手朝前一指,大部隊收到命令,一股腦的蜂擁而上。
易溪河看著身后的戰(zhàn)士,又不放心的看著魂將和兩大族長,魂將知道他擔(dān)心自己,于是便給易溪河一個放心的笑容:“去吧,一會兒鬼將就回來了,大家更需要你?!?/p>
“是!”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易溪河雖然擔(dān)心,但還是投入到了部隊當(dāng)中,冰瀑三千丈傾瀉而下,瞬間剿滅了不少云谷兩家的士兵。
再看魂將這邊,云谷兩大族長一前一后的包圍,一個是固定空間,一個是溶解空間,加上魂將這個撕裂空間的,好端端的天空瞬間就被他們扭曲的不成樣子。
剛開始魂將還能集中注意力勉強(qiáng)躲避著他們一次次驚險的攻擊,可隨著自己的部下隕落的越來越多,魂將不由得擔(dān)心的回頭看了一眼,趁著稍微走神的功夫,他腳下剛扯開的裂縫突然下沉,脖子立刻就被什么東西禁錮住了。
魂將心中一驚,細(xì)小的裂縫立刻在脖子上展開,對抗著谷云天的那個撕扯,防止脖子被他扯掉。
“魂將!”一直偷摸觀察著的易溪河驚叫一聲,推出一片冰瀑掃開礙事的士兵,身形爆沖過去,還沒等接近呢,就“咣”的一下子撞上了前面的虛空,撞得兩眼發(fā)黑。
抹了把臉,手上沾了不少的血,鼻子和額頭都撞破了,緊接著,又是刺骨銘心的疼痛傳來,易溪河腦袋就像炸了一般,失控的慘叫著。
慘叫聲讓周圍戰(zhàn)圈都停了一會兒,他們有些疑惑的看著易溪河,不管是敵是友,眼神仿佛在問:“至于這么離譜嗎?”
“啊啊啊啊??!”易溪河吃痛的跪在虛空之上,疼的縮成了一團(tuán),手都明顯的顫抖著,其他士兵見狀,對視一眼,舉著兵器高喊著沖了過來。
溪語不知道從哪竄出來,渾身是血的擋在易溪河的面前,只聽“叮叮”兩聲,那些士兵就像蘿卜一樣被砍的七零八落的。
“易隊!”冰河也不知道從哪跑出來的,跪在他身邊扶著他的肩膀查看傷勢,打眼一看,心里涼了半截。
這傻子是怎么撞得能把自己額頭撞成這樣的,他試探著伸手敲了敲前方,不知什么時候那里被構(gòu)建了一個空氣墻,結(jié)實的要命,也難怪易溪河撞成這樣。
“你著什么急啊,”冰河急得直亂轉(zhuǎn),“三個空間屬性的湊一塊,誰有能耐靠過去??!”
“魂將。。?!币紫右庾R模糊的嘟囔著,冰河看了眼魂將,雖然他也擔(dān)心,可自己也無能為力啊。
魂將此時還在被禁錮著,但是身上撕開了很多空間裂縫,抵擋他們的侵蝕,但估計擋不了太久,裂縫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甚至心臟處還猛地凹陷了一下,雖然有裂縫迅速張開,但情況依舊嚴(yán)峻,裂縫以更快的速度收縮,眼瞅著就要完全消失了,才看到天上“唰”的一下子涌落奔騰的黑海。
隨著黑壓壓的黑海砸下來,云谷同時出手抵擋,他們抵御的雖然輕松,但給魂將那邊施加的力度還是輕了一些,當(dāng)下被他抓住機(jī)會迅速扯開裂縫,消失在傾瀉而下的黑海中。
等再度出現(xiàn),他就已經(jīng)被鬼將扶著肩膀懸浮在了半空,嘴巴還不忘損人:“喲,我的好哥哥怎么這么狼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