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币宦犨@話,易溪河酒都醒了一半,他看著大街,又看著魂將,很是不解。
“你呀,出門還是少喝點吧,”魂將岑怪著點了下易溪河的鼻子,“去,把溪語冰河叫過來。”
“哦,”易溪河屁顛屁顛的去叫了,很快他倆就來了,三人站在魂將身后,不知所云。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大街上有些人拿的鋤頭之類的不太一樣,”魂將看著仨人,輕聲問道。
“是有點,”其他兩人搖頭,只有冰河拄著下巴若有所思,思考一會,他滿臉震驚的看著魂將。
“魂哥,您是說。。。?!?/p>
“是的,”魂將深深地點頭,“守衛(wèi)懈怠,放進來了不少別的都城的人,把武器偽裝成鋤頭等,并且已經(jīng)混進來相當多了,你看大街上,三分之一的人都不懷好意,估計沒幾天他們就會動手,我們趁亂救出公門府的掌門,賣個人情,看看他能不能幫我們成為煉獸師?!?/p>
“天吶,我都沒看出來,”易溪河傻乎乎的撓著后腦勺,果然聰明人的腦回路他們理解不了。
四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商量后續(xù)的事情呢,卻見冰河皺著眉頭,腦袋一歪若有所思,眾人停止說話,屋子里頓時陷入寂靜,接著,就聽見窗外有人大喊。
“著火了!”
聽言,除了魂將,三人趕緊跑到窗邊,看著大街兩側的房子一個接一個瞬間就被火焰包裹,熊熊燃燒,驚慌失措的人們推搡叫嚷著四處亂竄,同時大街上不少人像變戲法一樣掏出形狀不一的武器,對著周圍百姓瘋狂屠殺。
“啊啊??!”大晚上的見到這沖天的火光,溪語捂著眼睛鬼叫著跑到墻角蹲著。
而大街上,那些侵略者顯然不滿意在街上屠殺了,他們踹開周圍房門,舉著大刀氣勢洶洶的沖進去,一時間,慘叫聲和肉體碰撞聲接連而至。
“啊啊啊吵死了!”在溪語之后,冰河看了會兒也受不了了,外面的尖叫像針一樣刺著冰河的耳朵,他煩躁的蹲在墻邊捂著耳朵,魂將打了個響指,兩人面前就扯出了一條半米寬的裂縫。
兩人趕緊把頭順著裂縫鉆出去,一大坨身子露在外面,樣子像極了鴕鳥。
“白天還覺得他們要過幾天才能動手,沒想到這么快,”魂將隨意念叨著,看著街道的闖入者開始蠻橫的踢開各個大門沖進屋內(nèi),就連自己所在的酒店也不能幸免。
不出一分鐘呢,就聽見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和踹門聲伴隨著由遠及近的慘叫迅速逼近到自己門口。
就聽“砰”的巨大一聲,質量不是很好的房門就被踹成了兩半,木頭碎片在屋里到處亂飛,一堆平民模樣的人手持大刀聚在門口。
看到屋內(nèi)只有魂將和易溪河站在窗前默默地看著自己,當即不屑地嗤笑一聲,其他人看了一眼就跑了禍害其他人,只留下一個人。
那人掂量著手里的大刀,獰笑著走向他倆,絲毫沒注意到,身后墻角還蹲著倆人呢,只見那倆人拔出腦袋,一臉懵逼的看著那不知死活的背影。
“切,”易溪河像看傻子一般翻了個大白眼,身形未動,就有一個巨大的冰錐從天而降直直地砸在那人面前。
把那人嚇得一嘚瑟,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卻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肉墻,那人一愣,臉上的笑容都僵了,他機械的轉頭,就見身后站著熊一樣的男人,怒目瞪著他。
還不等比劃大刀呢,溪語抬手就像摘菜一樣,輕輕松松擰掉了那人的脖子,速度快到慘叫聲都沒出來,就沒了氣。
他捏著那人的脖子把他提溜起來,看了又看,說了句“這個皮不行”,就隨手扔一邊了。
“別吃,傻子傳染,”易溪河嫌棄的擺手,繼續(xù)趴窗戶觀察,真不知道他咋想的,正常人早就害怕的嗷嗷叫了,看見這么淡定的他都沒覺得不對勁嗎?
眼看那些人闖進公門府,已經(jīng)熄燈了的府邸又開始一間間房子的亮燈,那些闖入者再度踹開房門,剛沖進去,就聽屋內(nèi)傳來兇猛的咆哮聲。
易溪河心中大喜,這肯定是煉獸師的魔獸!果然,隨著吼聲消失,就有一頭兩米長的巨大獅子踩著那人胸口撲了出來,將他死死壓在身下,大嘴一張一合,就將那人腦袋咬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