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三人懸浮在空中,難以置信的打量四周,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時紅的嚇人,遮天蔽日的濃煙把太陽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易哥,那邊,”溪語指著三足金烏的方向,“那邊能量特別混亂,要去看看嗎?”
“去??!”易溪河想都沒想,直接爆沖過去,冰河哭了臉,雖然不情愿但還是跟了上去,三人沒幾個時辰,就來到了異象的周圍。
還沒靠近呢,打架的撞擊聲就不絕于耳,還能看到半空中兩個巨大的能量體悍不畏死的相撞。
等靠近后,三人躲在相對安全的鐵樹后面,祖氣覆蓋于眼睛上,待看清后,直接愣住了,打架的人,居然是奉如和卻容。
只見卻容張揚的煽動著火焰翅膀,瘋狂的大笑著,手里拿著一把一米多長的火焰大刀,每次揮動間,天空空間仿佛都被割裂了。
而奉如,他咬著牙一臉的怒氣,臉上爬滿了奇怪的符文,麒麟角都從額頭冒出來了,手持一把將近兩米的長槍,槍身通體流光轉(zhuǎn)動,越看越眼熟,這特么不就是焚天槍的豪華版嗎!
兩個祖帝巔峰的人交手,每一次能量的碰撞,都爆發(fā)出強猛的能量波動,周圍的空間仿佛都被撼動了,呈現(xiàn)奇怪的曲折。
震耳欲聾的爆破聲,晃眼的爆炸光暈,以及恐怖的能量漣漪,讓三人不約而同的縮成一團,表情呆滯的看著頂級高手的交鋒,腦袋里只有一個想法。
他們兩個怎么打起來了?。。。。?!
“把人交出來!”奉如咬著牙,氣急敗壞的喊著,同時身后巨大的麒麟幻象迅速扶起,毫不留情的踹向卻容。
卻容大笑著,身子一轉(zhuǎn),也凝起半透明的金烏與之相撞,兩者撞擊間,掀起的熱浪再度給天空渲染一層紅色。
而奉如帶過來的手下,也和卻容的手下在鳥巢上方扭打成一團,顯然卻容手下的人更多,但他們卻能打的不相上下,就知道奉如帶來的人有多強了。
兩個戰(zhàn)區(qū)離得遠遠的,但也能感覺到他們手下的混戰(zhàn)也極為恐怖,不過在這么多人中,卻問都在其中呢,居然沒看到卻念。
“要不咱撤吧!”冰河幾乎是扯著嗓子吼,他痛苦的捂著耳朵,鮮血順著指縫往外冒。
“走,去地牢給顧海一報個信兒,”易溪河小手一指,心里盤算著卻念不在,興許是在地牢,倒不如幫顧海一一把,一塊把卻念殺了,讓小族長消消氣,剛一轉(zhuǎn)身,卻感覺背后有一股熟悉的氣息飄過。
他不解地回頭張望,可除了齜牙咧嘴的溪語冰河,就什么都沒看到了。
“怎么了易哥?”溪語不解的詢問,也回頭張望,同樣什么都沒看到。
“沒事,”興許是感應(yīng)錯了吧,易溪河這樣安慰自己,剛才他是真察覺到魂將鬼將的氣息了,之前就說要外出,奉如聽到他們外出反應(yīng)也不太對,難不成也是來這兒了?
再多的他也想不明白,甩了甩腦袋就徑直沖向了鳥巢的地牢,一路上有不少卻容的手下在各個角落張望。
強者的交戰(zhàn)他們插不上手,可這看著貌似很弱的易溪河他們,好像很好欺負的樣子,當(dāng)下就晃著明晃晃的兵器,叫囂的沖過來就要搶功勞。
易溪河都沒正眼看他們,只要對方心思不好,他們的身體立刻就凍成了冰棍兒,其他識趣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沒了不長眼的人攔路,三人的速度快了很多,很快就到了鳥巢,原本人流密集的老巢,此時卻了無人聲,不知道普通族人都跑哪兒去逃命了。
這樣也好,更沒人攔路了,三人一路暢通無阻,還沒到地牢呢,就看前方一前一后兩個人影追逐,定睛一看,果然是卻念對著前方瘋狂逃竄的顧海一緊追不舍,表情難受的都要哭了似的。
看的出來顧海一逃的匆忙,只披了冰河給他的長外套,逃跑間修長的美腿全都暴露在外,上面全是被掐被咬形成的淤青和牙印。
他一只手捂著像海綿一樣軟綿綿的胳膊,半個身子都是血,腳底生風(fēng)瘋狂逃竄,眼看卻念要抓住他了,兩人之間一堵冰墻及時彈出。
卻念眼瞳驟縮,當(dāng)下腳尖點地,身體靈活互翻,皺著眉頭準(zhǔn)確的看向了易溪河所在的方向,果然,那熟悉又討厭的三人正馬不停蹄的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