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語冰河也抬頭看了一眼,笑聲堵在喉嚨里又硬生生憋回去了,他們強忍笑意,憋的渾身都發(fā)抖,手里紙牌都拿不住了。
“沒關(guān)系,小孩子開心就好,”此時的衛(wèi)大像潭死水一樣冷靜,他的頭發(fā)比易溪河還凄慘,本來就是短發(fā),被剪的就像小孩子割過的韭菜地,就給留了一點點的頭發(fā)茬,而且還參差不齊的。
重點是,異想天開的孩子們還給他頭頂最中間那一縷留下了,還給綁了個蝴蝶結(ji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找我?”易溪河憋笑憋的肚子疼,忍著笑意含糊不清的問出了問題。
“是的,”衛(wèi)大絲毫不介意他們一點兒面子都沒給自己留,“在想易隊要不要給我點事情做?”
“行,行,”易溪河也笑的差不多了,嘴巴差點兒說出沒什么事兒,腦袋突然靈光一現(xiàn),還真想到了一個好活兒。
“還真有一個特別適合你的,”易溪河神秘兮兮的跳下床,湊到魏衛(wèi)大的身邊,“魂將鬼將手下那兩撥人經(jīng)常打架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段時間呢,你就先幫我調(diào)解一下,溪語冰河為監(jiān)察員,我想趁這段時間閉關(guān)修煉沖擊一下一段祖帝,你看可行嗎?”
“易隊布置的任務(wù),我肯定會完成的,”衛(wèi)大像個只知道執(zhí)行命令的機器人,一本正經(jīng)的道:“能幫到易隊,我很榮幸。”
“好人??!”聽到還真有倒霉蛋愿意接自己的盤,易溪河差點喜極而泣,為了不表現(xiàn)的太過開心,讓對方產(chǎn)生懷疑,他還很真誠的拍著對方的肩膀,“辛苦了。”
“沒事,能替易隊做事我很榮幸,”衛(wèi)大說的很認真,又說了句現(xiàn)在就去做,打了個招呼,真走了。
易溪河又跳回床上裝模作樣的打了會兒牌,冰河一直支棱著耳朵,直到聽不見其他聲音了,才不確定的問易溪河。
“易隊,您真的要去閉關(guān)修煉啊,祖帝修煉時間都那么長,突破到一段肯定要好久,我怕回去就見不到奉如了?!?/p>
“我就是說說,”易溪河擺了擺小手,“太久沒修煉了,摸到一段的門檻我就停,大概能有一年多,期間雜七雜八的苦力活讓衛(wèi)大干就行,你們幫我看著他?!?/p>
“也不是不行,”冰河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別修煉的太死了,真打起來我們可拉不住,魂將回來肯定會怪罪。”
“會的,畢竟你們還要通知我魂將回來呢,”易溪河隨便把撲克牌一扔,讓溪語冰河去把大家都集合到大廳。
大廳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看著黑壓壓的人頭,都能看出來占據(jù)了45的魂將的人,明顯的與鬼將的人形成了分界線,大家都輕蔑的撇著對方,誰也看不起誰。
看這狀態(tài)必有頭疼,他是真受夠絞盡腦汁哄他們了,當即,易溪河清了清嗓子,渾厚的祖氣包裹著聲音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里,告訴他們之后自己要閉關(guān)修煉,衛(wèi)大暫接勸架的活,大家要聽他的話,溪語冰河也會監(jiān)督的,有重大事情他們也會告訴自己。
一時間大家嘩然,每個人竊竊私語的聲音都很小,合到一塊兒就像蜜蜂一樣嗡嗡的響,吵的腦袋發(fā)暈。
不過好在大家沒有明確的不同意,也可能是大家跟衛(wèi)大關(guān)系一般,也想著讓易溪河清靜一下,易溪河又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們安靜,再多補充幾句就真的擺手走了。
就按自己說的,易溪河真的找了個修煉室開始閉關(guān)修煉了,留下一臉不舍的溪語冰河,同時還給大門上附了一個雪花吊墜,有問題的話就敲碎它,自己就會逐漸退出修煉狀態(tài)了。
修煉是最沒有時間概念的了,直到易溪河都摸到一段祖帝的屏障了,還沒人來叫醒他,又這樣耗了不知多久,易溪河都考慮要不要試著沖擊一下了,才感受到周圍一涼,終于有人敲碎外面的雪花了。
易溪河興奮的連忙退出修煉狀態(tài),出來一看,回來的居然是魂將,看到易溪河這么生龍活虎的就出來了,魂將也有些差詫異,接著就笑了。
“看你在修煉,還怕打擾到你,不錯啊,能感覺到快要突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