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息!”司徒破空不停的倒吸涼氣,他不顧自身傷痛扶著易溪河強行站起,雙眼通紅的看向了司徒限城,不斷地喘著粗氣。
見狀,司徒限城不滿的瞟了易溪河一眼,淡淡的道,“能讓你站在這已經很好了,我覺得你最好別多管閑事,否則,你的下場會和司徒破空一樣!”
“切,說的就好像你有多厲害似的,”易溪河白了司徒限城一眼,不緊不慢的將雙臂環(huán)于胸前,腳步輕移,正好擋在司徒破空面前。
見狀,司徒破空知道易溪河是在幫他爭取時間,一邊暗暗夸他終于有眼力見了,一邊暗中拿出一個玉瓶,里面裝著給裴若無療傷剩下的藥材。
“能讓你在我面前傷了司徒破空還能讓你活這么長時間已經很好了,我覺得你還是從哪來的回哪去比較好,否則,你的下場會和死人一樣!”
易溪河同樣這樣回答他,只是他的語氣玩味,聽起來還頗為好笑。
“你哪來那么多大話,”司徒限城輕蔑的笑了。
“你是真沒見識,”易溪河撇了撇嘴,他在原地站立,兩個分影“嗖”地從身側竄出,直向司徒限城包圍。
“裝神弄鬼!”司徒限城依舊沒把他放在眼里,一掌在身前懸空按住,實質的火焰“呼”地噴在地上一路向前方兩側蔓延直直地撞向易溪河的分影。
火焰“轟”地撞了過去,直擊在易溪河身上,“看來你也就是話多了?!彼就较蕹堑膾吡搜垡紫拥恼嫔恚壑袧M是輕蔑。
“切,我話多,但我不少白頭啊,”易溪河白了司徒限城一眼,學著他的語氣嘲諷道。
“我也不會讓人不分男女啊,”司徒限城冷笑,這兩人,某些地方還真是棋逢對手。
他剛想出招,招式未起,七個不知何時凝成的燃燒著火苗的晶狀手掌從四面八方朝他拍去,不留一點空隙。
見狀,司徒限城顧不得收拾易溪河了,他周身爆發(fā)強猛的祖氣波動,直沖沖地擊打在手掌上,晶狀手掌前進的身形頓時停滯在半空,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起來。
“呵!”司徒限城手掌握拳,再度猛地爆發(fā)出更強的祖氣波動席卷向四周,晶狀手掌更明顯地顫抖起來,黝黑的裂縫逐漸蔓延開來,最后直至布滿整個手掌,最后“嘩啦”一聲碎去,落到司徒破空腳下,并逐漸消失成虛無。
此時的司徒破空嘴唇毫無血色,胸前衣衫破碎,能很明顯的看到胸前已經結痂的傷口,雖然已經沒生命危險,但疼痛還是有的。
“你還真是神出鬼沒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司徒限城語氣奇怪的道。
“溪河,”司徒破空頭也不回,只是輕輕的出言。
聞聲,易溪河倒是有些驚愕的抬頭看向司徒破空的背影,沒記錯的話,這小朋友以前都是叫自己“喂”或者連個稱呼都不加直接說事吧?
“這次幫我一下好嗎?”司徒破空語氣有些凝重,手掌忍不住握拳,青筋接連跳起。
“呦,舍得求我了?”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滿臉臭屁。
“嗯,幫我攔住他的生息,”說完,司徒破空周身火焰逐漸收回,繼而轉化為流動的祖氣在體表盤旋。
“哦?”見狀,倒是司徒限城驚訝了,“你還真有其他屬性?”之前任隨行回宗族后就說過圍剿司徒破空的時候對方強行修煉水屬性,但是沒怎么成功。
“還是個相克的水屬性,”司徒限城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到最后竟然輕笑出來,“怪不得族中有些害怕你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