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城主沒多久不知道靠什么手段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什么花樣!”
易溪河冷笑一聲,周身開始黑氣旋轉,隨著他的掙扎,林子中跳動的黑色電弧越發(fā)明顯。
“你還真是白癡啊,”相比于易溪河的掙扎,城主身形再度鬼魅浮現(xiàn)在易溪河身后,嘲諷之意越發(fā)明顯。
聲落,易溪河猛然睜大了眼睛,也就在那一瞬間,他明顯感覺到,腳下的土地居然發(fā)生劇烈的能量波動一層一層向外擴展,似乎目的是將整個蜉面嶺都掩蓋在這股能量之下。
“不好!”到了現(xiàn)在,就算是以易溪河的能力居然都慌了,他咬著唇,看了眼同樣看著自己的司徒破空,愣是把那份慌張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他輕笑,再度用唇語告訴他:我肯定沒事。
“這能沒事嗎?”司徒破空不斷地吞咽口水,緊張得渾身發(fā)抖,他雖然實力低,但也能感覺到此刻蜉面嶺上正在滾動龐大的能量。
“媽的又不跟我說實話!”這次,司徒破空皺起眉頭,開始拼命的撞擊束縛想要掙脫。
“幫幫我!”司徒破空對辛谷雨他們喊道,急的滿臉通紅,“他有危險你們幫幫我!”
不過任憑司徒破空怎樣求救,辛谷雨他們居然連身子都不轉,只是靜靜地看著易溪河,沒有幫任何人的打算。
“別掙扎了,”過了好幾秒,聽見后面掙扎的聲音還沒平復,染冬至無奈的偏頭對著司徒破空道:“這個大陣的威力你也能感覺的到,誰也幫不了他了?!?/p>
“就是,他不也別讓你擔心嗎,你老老實實在里頭待著吧,說不定還是最安全的,”藏芒種連頭都不回,語氣中沒有了之前的嬉笑。
“我。。。。”每一個字都重重擊打在司徒破空的心上,司徒破空緊緊咬著嘴唇,腦袋無力的靠在束縛上,“我真他媽的是廢物?!?/p>
“任憑你之前多么風光,但在這鎖魂陣下,你只有束手就擒!”
城主陰笑著,使得她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她松手讓傘懸浮在空中,傘自己在空中轉了幾圈后,逐漸化為金色縹緲的煙霧像靈活的螢火蟲一般脫著漂亮的光尾四散飛去,一眨眼就只剩下很小的一個小光點,它們的目標似乎是整個蜉面都。
“過來!”城主沉聲輕吐,音落,易溪河的身形就不受控制的朝后倒飛出去,一直向后了好幾米,最后重重撞在一堵看不見的墻上,身形才無力的滑落。
也就在撞上的那一霎那,巨大的能量漣漪同時彈出向外擴散,所過之處,大地上竟然逐漸浮現(xiàn)出玄奧的黑色大陣,只有符文筆劃是白色的,繁瑣而又詭異,復雜的讓人感覺這就是全世界的符文全都羅列在一塊,一圈壓著一圈,放眼望去,似乎整個蜉面嶺都覆蓋在這個陣法之下。
“咳咳!”易溪河皺著眉頭控制自己勉強半跪在地上不讓自己太過狼狽,自己不斷地喘著粗氣,手掌來回摩擦身下的陣法,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下的陣法才是陣眼,更加繁瑣玄奧,多看一會就會讓人覺得很沉悶,不過,良久,易溪河居然冷笑出聲。
“生剝別人的祖靈來煉制祖氣石供自己修煉的陣法,虧得你能弄到,”易溪河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對你們有這么大的吸引居然能讓你們折磨我兄弟引我主動出來?!?/p>
“算你們有本事,這種陣法,我還真的。。。。逃不出去,”易溪河深深眨了眨眼睛,再度睜開時,眼中那抹黑色就開始逐漸褪去,周身黑氣向上懸浮,逐漸露出他原本灰色的長發(fā)和如女人般清秀的面龐,看樣子是放棄了抵抗。
他死咬著嘴唇,直至滲出了絲絲鮮血滴滴答答的淌在陣法之上,并朝特定的方向流淌。
“哼,”城主冷哼一聲,他可不信易溪河這種人會束手就擒,在她的身下,同樣有一個跟易溪河相同的陣法,只是她這個陣法的符文跟易溪河的都是相反的。
她雙手快速結出一串繁瑣的印結,隨著印結的變動,整片大陣開始發(fā)出淡淡的光芒,在這陣法之上的所有人身子一沉,驚悚的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祖氣居然出現(xiàn)了細小的流失,順著雙腿一直爬到腳下的符文順勢游向易溪河。
“不好!”除了蜉面嶺的士兵佁然不動外,周圍人哇哇驚叫,當下開始施展渾身解數(shù)想要脫離,可是越使用祖氣,流失的速度就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