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假小子生氣的腰部發(fā)力抬腿踹向來人,來人反應(yīng)極快,還不等她踹上自己出拳毫不留情的重擊她柔軟的腹部。
“碰!”
“撲哧!”肉體接觸的悶哼聲傳來,假小子一口鮮血噴出,整個身體就像一灘爛泥一樣軟了下來,手中星皎蟲咕嚕一聲掉到地上,沾了不少泥。
易溪河掃了眼那個關(guān)著星皎蟲的珠子,抬眼冷冷的看著假小子,眸中不帶絲毫感情,“你最好別傷了之前那小子,不然老子把你剁了喂狼!”話到最后,易溪河抓著她頭發(fā)的手掌陡然用力,令人膽顫的寒意涌動。
看他這種眼神,假小子心里也慌了,嘴巴依舊很硬,“你比那個雙屬性的人還不會憐香惜玉!”
“你算嗎?”易溪河冷笑一聲,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沒胸沒腰沒女人味,還搶別人東西,別以為誰都跟我兄弟一樣好脾氣,如果你繼續(xù)惹我我真會把你殺了!”易溪河冷冷的看著她,伸手就去拿她手中的水籠草。
可能是因為太虛弱,易溪河沒費多大勁,輕松就從假小子手中搶過水籠草,拿在掌心仔細翻看,確定沒問題后才塞進胸前,“還不錯,沒弄壞,我以為你這種女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寧愿毀了也不給別人?!?/p>
“是嗎?”假小子陰森地看著他,“你提醒我了!”
一邊說,假小子抬起手毫不留情的朝他脖子劃去,易溪河眼睛猛地睜大連忙彎腰身子向后倒去。
“嘿嘿!”假小子陰冷的笑了,趁著這一空檔另一只手刁鉆的朝他肚子刺去。
“叮!”兩者接觸,卻響起金屬碰撞的聲音,假小子看著手上戒指彈出的匕首點在他腹部絲毫刺不透,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小姑娘,沒人教你偷襲的時候要下重手一擊致命嗎?”易溪河冰冷的聲音響起,他不緊不慢的直起腰,冷冷的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假小子,抬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臉上。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原先著急追趕的司徒破空身子一頓,忍不住松了口氣,不緊不慢的朝聲音來源走去,假小子側(cè)著頭,半個臉都已經(jīng)腫了,嘴角血跡流淌。
“溪河!”司徒破空拿著星皎蟲不緊不慢的走向易溪河,都沒理會假小子眼睛只看著易溪河。
“小子,沒事吧?”看他過來,易溪河連忙緊張的問他,一邊上下查看他有沒有受傷。
“放心,沒事,”司徒破空搖了搖頭,“只是東西被搶先一步。。?!彼就狡瓶詹缓靡獾恼f著。
“已經(jīng)到手了,”易溪河輕聲道,偏頭接著看向假小子,“哎,剛來蜉面嶺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是和她交手的?”
“嗯,”司徒破空毫不猶豫的回答,“我以為他要打擾你,誰知道這丫頭就是在耍我!”
“我看就是沒教養(yǎng)!”易溪河絲毫不帶感情的眸子冷眼看著她,狠狠的把她甩在通道中。
“?。。 奔傩∽颖凰ぴ诘厣?,蹭的好多泥,坐在地上不動彈,眨巴著眼睛居然吧嗒吧嗒掉眼淚。
“你!你們!”
“我們沒打死你都算輕的!看我兄弟脾氣好不跟女人一般見識就搶他東西是不是?!”
“我哪里搶他東西了!水籠草在地上長著我是從地上摘得又不是從他手里搶的哪里算搶東西!”
“媽的你還敢說!”聽言,易溪河火氣更盛,當下抬手就要打她。
“老祖宗?。?!”易溪河拳頭還沒落下,假小子抱著腦袋大喊起來,聲音大到差點把司徒破空的耳膜震碎。
“什么?”易溪河一愣,過了幾秒,他有些驚慌失措的看向司徒破空用眼神示意他趕緊走。
司徒破空領(lǐng)會的撿起掉在地上的之前被假小子搶走的星皎蟲快步走到易溪河身邊兩人剛想走,強猛的威壓卻帶著陣陣木香撲面而來。
“你們先一等!”蒼老又帶有幾絲老頑童倔強的聲音似乎是從遠方飄來,緊接著,一道身影“呼”地從兩人頭頂飄過,落在假小子面前。
此人穿著寬松的衣袍,一頭白發(fā)垂到腰間,還有一大把的胡子,手中拿著一根不到兩米的拐杖,上面有幾片翠綠的葉子,不知道是長在上面還是綁上去裝飾用的。
“老祖宗!”看到來人,假小子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樣子頗為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