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你和你朋友順走的我想要的靈藥嗎?六不像看守的那個?!?/p>
說到這,云谷涼河轉(zhuǎn)頭看著司徒破空,朝他揚起一個很有深意的笑意,看的司徒破空心中直發(fā)毛。
“那株靈藥對我來說只要加以利用,就能讓我有兩次機會進行小范圍大距離的空間移動,雖然比不上幫你們用的卷軸,但也足以讓我把他們送進來后自己再出去了。”
“然后你再把我們弄進來再讓我們想辦法出去?”聽到這,藏芒種忍不住冷笑。
“對啊,”云谷涼河不可置否的聳聳肩,“我現(xiàn)在不能借助任何其他能量了,你們把沙漠弄塌了我也不能來回自由穿梭,只能讓你們找進出的方法順便還我人情,以后我還要住在這呢?!?/p>
“我。。。我們。。。。”越聽司徒破空他們越語塞,歸根究底,還是這伙人把沙漠弄塌了。
越往里走溫度越低,走了十幾分鐘,拐了好幾個路口,云谷涼河終于停下步子貼著冰墻站好露出前方的路口。
看他這樣,其余人也就能知道馬上就到地方了,當下也不拖沓一個接一個鉆進去。
通道另一邊是一個更大的空間,擺放著好多木頭和冰做成的家具,倒也很溫馨。
“老大!”果不其然,石頭床上昏迷的穆驚蟄正躺在其上,其余人趕緊快步跑過去圍在床邊,確定他只是昏迷才松了口氣。
“小溪河!”再一看墻角,小溪河痛苦的蜷縮身子,腦袋深深埋在胸前,司徒破空連忙過去坐在它身邊輕撫它大腦袋。
可能是腦袋被砍掉一個的關系,小溪河脖子上全是血,還有一個滲人的血口,深可見骨。
“乖,聽話,沒事了沒事了,”司徒破空緊張的安撫小溪河,自己連忙從林貅中拿出那個腦袋放在它身邊。
“你看,你被砍下來的的頭在這呢,聽說這樣你就能自己愈合不會那么痛苦了。”
“撐住,一定撐住,我。。?!彼就狡瓶者B忙抬頭看向辛谷雨他們,他們都圍在穆驚蟄身邊,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大聲問:“谷雨,請問一下你們知不知道幫妖面三生獸的方法,我只是問問,其他的我會自己來的?!?/p>
“不用,妖面三生獸比你厲害很多,你要是實在想幫它就給它一些魔獸精血吧,能幫助它恢復?!?/p>
“哦哦,好,謝謝,”司徒破空連連點頭,連忙從林貅中拿出裝著金齒鼠精血的瓶子隨手把瓶蓋撥拉開自己輕輕掰開小溪河的嘴巴順著牙齒縫把精血一點點的倒了進去。
有了能量晶純的精血,小溪河似乎來了一些精神,喉嚨不斷抽動,貪婪的喝著。
“有效果!”見狀,司徒破空大嘴一咧,連忙又拿出一瓶精血往它嘴里灌,這瓶精血生前也都是二階,是司徒破空留著用來煉獸用的。
又一瓶精血灌進去,司徒破空還不停歇,干脆把玄鴖鳥精血也拿了出來往小溪河嘴巴里灌了好幾滴才停手。
玄鴖精血入體,小溪河緊閉的眼底深處快速閃過一抹紅芒,只是閉著眼睛,司徒破空看不到。
“乖,先看看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給你好不好?”司徒破空輕聲哄著小溪河,就像是在哄小孩子。
“唔。。?!毙∠拥暮黹g發(fā)出一聲委屈屈的哀叫,身體比之前放松很多,見狀司徒破空才徹底松了口氣。
“呼!”司徒破空長舒一口氣,自己無力的靠在冰墻坐好,看向還在通道口站著的云谷涼河,“謝謝你,太謝謝你了?!?/p>
“沒什么,以后替我做些事情還了人情就行,”云谷涼河搖了搖頭,不過依舊三句話離不開人情,弄的司徒破空忍不住笑了。
“好~一定還人情,那。。。我能不能把易溪河送到這來讓他好好休息???不介意的話還有我妹妹,外面有點冷我怕我妹妹堅持不住,讓他們打地鋪就行,我還方便照顧他們和小溪河?!?/p>
“沒事,你直接在這里凝個冰床讓他們休息就好了,我還沒到和傷者搶地方的地步。”
云谷涼河隨意的擺了擺手,“但是別亂動我的東西,你們這些還能活蹦亂跳的到時候睡別的地方吧,包括我,我不喜歡一個不大的空間住那么多人?!?/p>
“嗯嗯,好!那!那謝謝你了!我先去把他們接過來讓他們休息!”司徒破空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他一溜煙從地上躥起就大步往外頭竄,眨眼沒了身影。
“哎?你們看沒看見這傻子剛才給喂得什么?”等司徒破空走了,藏芒種神秘兮兮的湊到辛谷雨身邊,眼睛始終沒離開妖面三生獸。
“什么稀有魔獸的精血吧,”辛谷雨連頭也沒回,雖然沒看,但他也能感受到之前的精血散發(fā)出來的龐大的能量波動,“這傻瓜可能還無意中幫助妖面三生獸升階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