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徒破空也不知道易溪河去哪了啊!領(lǐng)完罰,司徒破空嗖嗖幾下閃現(xiàn)回宿舍,幾乎是撞開的房門,他希望開門就能看見那個(gè)沒心沒肺的家伙趴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
可是,門開了,房間還像白天一樣,毫無活動(dòng)蹤跡,司徒破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無力的晃悠到沙發(fā)邊倒下,始終想不明白,易溪河到底去哪了呢。
“不行!”司徒破空彈簧一樣彈起來就跑,不能干等,那就出去找啊,一般不都去春樓嗎,就不信沒易溪河的消息。還沒出宿舍呢,就和辛谷雨撞個(gè)滿懷,嚇了后者一跳。
“你去哪?”辛谷雨先抓著司徒破空的手腕,生怕他出去闖禍。
“我去找易溪河,你放開,”司徒破空都不想理他,強(qiáng)行扒拉他的手就要跑。
“你上哪找他啊,師者和我說了,他今天一天沒來上課,”辛谷雨死活不撒手,“別闖禍了,再這樣六曲闌也保不了你!”
“我就是找人!”司徒破空徹底沒了耐心,突然靈光一閃,找人,那去茶館唄,“我不闖禍,你放我去茶館,我要打聽消息!”
司徒破空認(rèn)真的看著辛谷雨的眼睛,看他這堅(jiān)定的目光,辛谷雨也動(dòng)搖了,“別去司徒家了,不然真救不了你,”猶豫一會(huì),辛谷雨還是松開了手,剛想說我和你一起去,前面的人就像兔子一樣嗖一下就沒了。
“祖宗??!”辛谷雨都快哭出來了,沒敢猶豫就跟了過去,雖然速度很快了,但還是被司徒破空落下了一條街。
司徒破空一路不停歇,徑直闖進(jìn)了常去的茶館,此時(shí)臺(tái)子上還有人面紅耳赤的爭(zhēng)論自己吹的牛皮是真的,司徒破空堵住他的嘴一把把他推開,來不及喘口粗氣,濃郁的祖氣像炮仗一樣在茶館回蕩。
“你們,誰見過易溪河!高高瘦瘦的,長(zhǎng)的很漂亮,看著像美女,但他是男的,長(zhǎng)頭發(fā),灰色的,見過嗎!”
聽言,原本嘈雜的茶館卻安靜了,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到,大家不約而同的看著司徒破空,眼神仿佛在說,這人可真沒規(guī)矩。
司徒破空慌了,豆大的汗珠滴落,指尖不斷的摩擦著掌心,他不怕被轟出去,他怕找不到易溪河。
“傻子吧?”底下開始有人碎碎念。
“就是的,找人還上這兒來找了,丟了人去找司徒家啊?!?/p>
“趕緊滾,不然把你轟下去!”
“好好好!”臺(tái)下不滿的情緒越來越多,辛谷雨也終于追了上來,一進(jìn)門就直奔司徒破空,拉著他給大家陪笑,“不好意思,我兄弟太著急了,我們這就走,別生氣,別生氣,在下給各位賠個(gè)不是?!?/p>
辛谷雨拉著司徒破空趕緊走,出了茶館,看著他一直瞅著司徒家的方向,心臟咯噔一聲,完了,又惦記上了。
“你覺得憑易溪河的身手會(huì)被司徒家抓到嗎?”辛谷雨有些無語(yǔ)。
“不會(huì),”司徒破空嘴上回答著,反手拽著辛谷雨就走,“我不去司徒家,你陪我去春樓找。”
“???”這回輪到辛谷雨驚訝了,他都懷疑耳朵出問題了,拽著司徒破空不讓走,“去哪兒?”
“春樓,”看辛谷雨不是那么配合,司徒破空當(dāng)即甩開他的手,看著隔著幾條街都燈火通明的閣樓,自己就走了。
辛谷雨急的原地亂轉(zhuǎn),做了好一會(huì)兒思想斗爭(zhēng),才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這春樓是真的大?。∑邔拥拈w樓,每一層的春光都不一樣,就連門口都站著好多穿著大膽的男男女女笑著攬客,看到司徒破空他們過來,其中一個(gè)畫著濃妝的姑娘立刻迎了上去。
“哎呦兩位小帥哥,來找誰玩兒呀?”姑娘就像個(gè)面條人,扭著屁股就柔若無骨的倒了過來,往司徒破空的肩膀頭靠。
她這上半身唯一的布料就一個(gè)抹胸,司徒破空面無表情的抬起胳膊,用胳膊肘頂著姑娘的肩膀,生怕冒犯到她。
“這兩天有沒有一個(gè)比女人還俊美的男人來過這兒?”司徒破空問著話眼睛都看著前方,眼珠子都不敢亂瞟一下。
“那可多了,”姑娘夾著嗓子,捂著嘴偷笑,“經(jīng)常有漂亮公子來我們這兒找男伴玩兒,您說的是哪一個(g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