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那團(tuán)東西似乎在拍胸口,接著轉(zhuǎn)頭就沒了,只能聽到一大片亂七八糟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消失沒多久后聲音又傳了回來,還帶著溪語冰河哎呀啊呀的亂叫,叫的這么歡,應(yīng)該是那團(tuán)東西順便給他們也療傷了。
他很快跑回來把溪語冰河放在自己旁邊,易溪河連忙憑著感覺一路亂摸,堵住他們的嘴,生怕他們亂說,露餡兒了,嘴皮子連忙道:“這位恩人是同類,也和幽冥有過節(jié),已經(jīng)在這幾萬年了?!?/p>
“哦,哦,”兩人心領(lǐng)神會的點點頭,這團(tuán)東西跟冥王有過節(jié),可他們被冥王扔過來是為了留條命。
“后生,幽冥這次只把你們?nèi)齻€扔過來了嗎?”
三人先是沉默,不知道該如何編謊話,易溪河剛想說是的,冰河卻扒拉下來易溪河的手搶先開口。
“不是的,還有人一起被扔過來了,只是不太熟,我們偷了他一些寶貝就跑了?!?/p>
“哦,我還在想幽冥的空間能力怎么還會被你們調(diào)用,”那團(tuán)東西像是想明白了,恍然大悟的點頭。
“要不您老人家介紹一下自己,說不定我們還聽過您的大名呢,”冰河試探著詢問。
“嘶。。。時間太久了,我還真的忘了自己叫什么了,”那團(tuán)東西似乎是在思考,嘴里絮絮叨叨的,想了好久,才驚喜的沖到他們面前。
“我想起來了,我叫陰獄司!陰獄啊!那可是幽冥親自給身上剃下來的血肉命名的?!?/p>
三人面面相覷,他們還真不知道這個事兒,還是冰河,繼續(xù)詢問:“那這么說來,你應(yīng)該是幽冥的兒子啊,他就你一個兒子嗎?”
“呸,他才不稀得搭理我呢,”陰獄司不屑的冷哼,“還有七個呢,都姓陰獄?!?/p>
“這么多!”聽言,易溪河他們更驚訝了,他們一直以為幽冥手下只有陰獄魂陰獄鬼兩個心腹,“那他們也都被幽冥扔到這兒了嗎?”
“一團(tuán)肉而已,想掉多少就掉多少唄,”陰獄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其他人被陰獄鬼他們吃了,誰知道他研究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詛咒,吃了自己兄弟后實力就能大增,眼珠子都變黑了?!?/p>
“所以你是想吃了他們沒成功,所以被扔這的?”易溪河皺著眉頭,感覺陰獄司說的話都超出自己的認(rèn)知了。
“怎么可能??!”陰獄司聲音陡然提高,觸手不安分的晃動著,“我怎么可能像他們一樣狼狽為奸,我是攔著他們別自相殘殺的好不好。”
“幽冥這個拎不清的蠢貨,還有陰獄魂,更不是個好東西!”
“胡說!”
陰獄司越說越激動,易溪河一聽魂將被罵了,腦子都沒思考,當(dāng)場就反駁,話還沒說出口,身體就像被雷劈了一樣僵在了原地。
果不其然,剛才還興致勃勃的陰獄司也沉默了,氣氛一時間凝固的嚇人,都能聽到大家的呼吸聲。
“你。。。不會是陰獄魂的手下吧?”話到最后陡然變厲,陰獄司就像變臉一樣,瞬間猙獰著撲向易溪河,易溪河下意識的推開溪語冰河,朝前方打出一道道粗壯的冰錐。
可密集的冰錐盡數(shù)落空,還沒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呢,一道強猛的力度就重重的踹在了自己胸口上,將易溪河的身形踢出去好幾米遠(yuǎn),伴隨著更加急促的皮膚干裂的聲音,最后重重的砸落到地。
“額啊啊啊啊!”易溪河疼的撕心裂肺的,眼前一黑差點又昏過去。
“易哥!”溪語冰河忍著疼,摸索著就要和易溪河會合,卻也被陰獄司無情的掀翻。
“臭小子,還敢騙我!”陰獄司咬牙切齒的朝動彈不得的易溪河飄過去,易溪河一動不動的,確定對方來到自己身邊后,指尖像變戲法一樣又彈出一顆黑珠子打在陰獄司身上。
只聽“轟”的一聲,又掀起一股強猛的氣浪,趁著這一空檔,溪語冰河架起易溪河,腳底抹油,迅速開溜,留下陰獄司在后面狂嚎。
兩人在黑暗中一邊扔著珠子尋找出路,身體的風(fēng)化速度比之前還要快,珠子也越來越少,不多時,兩人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