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等有空了我再好好突破一下!”易溪河有些驕傲的仰著小腦袋,看著不知離開了多久的魂將,笑容反而還默默收斂了。
“魂將,屬下怎么感覺您的奇奇怪怪的呢?”易溪河不敢隨便打量魂將,他偷摸看著跟著一起過來的溪語冰河,三人對視一眼后,那兩人連忙低下了頭,看樣子在忌諱著什么。
“沒什么,”魂將無所謂的笑了,“還記得不歸橋嗎?這兩年我們回去,把那片地獄一樣的冤魂海給吞了?!?/p>
輕描淡寫的話語,直接給易溪河的腦袋整死機了,兩年,不歸橋,吞了???
每一個詞都令人難以置信,連在一起直接暴擊,這去了就回不來的地方,他倆怎么就能給吞了呢?
“就知道你不信,”魂將笑著舉起拳頭,心神一動,不知名的黑色霧氣就覆蓋在了拳頭上。
“就是這個,沾上一點都生不如死,量再多點兒,直接萬劫不復了?!?/p>
“哇,跟死氣比呢,哪個厲害???”易溪河大眼珠滴溜滴溜的轉著,羨慕的看著魂將的黑色霧氣。
“都挺強的,要論最強還得是我這個獨一無二的,還是有其他人也可以擁有死氣的,”魂將臉上難得的自豪。
“那我也可以吞了嗎?”聽到這話,易溪河的眼睛直接亮了,他一臉期待的看著魂將。
“肯定不行呀,”魂將輕輕的彈了一下易溪河的額頭,笑著噌怪道:“可以的話,當時我就不會擔心谷滄瀾把你打入不歸橋了?!?/p>
“這倒也是,”易溪河有些失落的低垂了眼眸,余光不經意的瞥到了魂將身后手舞足蹈的兩人,偷著瞟了眼,返現(xiàn)冰河正用嘴型提醒他:奉如!
“說什么悄悄話呢?”就在溪語冰河著急的時候,一道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不知道何時悄無聲息的飄到了冰河身邊,還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肉體接觸間,冰河很明顯的打了個寒顫,他難以置信的偏頭看了一眼來人,果然是神神叨叨的鬼將。
只不過此時的鬼將周身黑霧纏繞,紫黑色的血管爬滿了臉龐,他陰森的笑著,黑的深邃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冰河。
冰河只覺得渾身汗毛聳立,他像個受驚的小貓一樣,幾乎是跳著躲到了易溪河的身后,易溪河也連忙抬胳膊護著他,就見冰河露著半個腦袋膽怯的看著鬼將,害怕的渾身發(fā)抖。
“別鬧了,快去修煉,”見狀,魂將連忙出聲阻攔,他又不是不知道鬼將以前經常亂殺自己人。
“嘿,這不是看著他們瞞著好哥哥說悄悄話,就來聽一下嘛,”鬼將依舊咧著嘴,手掌不停的揉著臉上的血管,雖然嘴里念叨著沒意思,但還是慢慢悠悠的走了,應該是去修煉。
看到“死神”走開了,冰河才如獲釋重般的松了口氣,手掌不著痕跡的戳著易溪河的后腰提醒他趕緊走。
動作雖然小,但還是被魂將看見了,只見魂將微微一笑,“出去玩吧,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p>
“謝謝魂將!”一聽魂將放人,易溪河連忙捏碎當時在不歸橋分別時給的珠子,只聽咔嚓一聲后,屋子里安靜的都能聽見對方的心跳。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沒幾秒,裂縫就呼的展開了,三人大喜,他們連忙給魂將招手道別,一個接一個的跳進了裂縫中。
等再度出來,大伙兒又回到了熟悉的奉如那做衣服的密室,人都還沒站穩(wěn)呢,大家就迫不及待的抬頭,看著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下子眼眶就紅了。
兩年不見,奉如又瘦了很多,之前健壯的身體現(xiàn)在像個紙片一樣單薄,仿佛一陣風都能吹跑似的,看著仨人絲毫沒變化,奉如也不自覺的揚起了微笑。
“回來啦?”
他的聲音有點啞,一開口,大伙直接繃不住了,撲了上去死死地抱著奉如。
“玄古大哥!”
“太好了終于又見到你了!”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