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臥山老師,幾年不見,身子骨還是這么硬朗,”溪語冰河像之前對待奉如那樣,樂呵呵的貼了上去。
對于這兩個活寶,臥山也是很喜歡,他寵溺的揉著兩人的腦袋,嘴里也一直念叨著好久不見。
看著其樂融融的一老兩少,易溪河不禁揚起了嘴角,快三年沒見,感覺兩人沒什么變化,身體還是挺結(jié)實的。
“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們遇到危險了呢,”易溪河有些輕快的上前一人給了他們一拳,但是不疼,兩人還嘿嘿笑著呢。
“嘿嘿,這不是想著好久沒見到易哥了嘛,”冰河歉意的摸著后腦勺,余光一瞥,看到了地上的那一灘精血,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額。。。易哥剛才是在煉獸嗎?”
“是啊,試著煉五階的融合魔獸呢,”易溪河故作輕快的道,其實心疼的嘴角都在抽搐,明明這次都要成功了,現(xiàn)在可好,他可不覺得第68次也能成功。
“額。。?!闭J(rèn)識了這么久,大家當(dāng)然能看出來易溪河的強顏歡笑,溪語不好意思的捏著手指,“怪我,是我提議過來找您的?!?/p>
“魂將鬼將說我現(xiàn)在不沖擊祖帝就可惜了,他們說現(xiàn)在也有空,可以替我護法,能讓我更扎實的邁入祖帝。”
“那是好事??!”易溪河興奮的看著溪語,“那我們?nèi)齻€以后就更強了!”
“是啊是??!”溪語也興奮的直蹦噠,絲毫沒注意臉色奇怪的冰河,雖然他是這三人中最弱的,某些角度上,他們仨加起來確實挺強。
幾人寒暄了一會兒,覺得溪語突破這事兒不能耽誤,但又不想那么快分開,于是幾人再度去了上次和奉如一塊去的最大的酒樓,先提前擺個慶祝宴再說。
還得是臥山這種經(jīng)常拋頭露面的族長,這兒的服務(wù)員也都認(rèn)識他,臥山前腳跨進大門,后腳就圍上來一堆服務(wù)員恭恭敬敬的對他行禮。
“臥山大師,貴賓貴賓室已經(jīng)為您準(zhǔn)備好了,請!”
臥山點頭示意,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去了酒店的最豪華的包廂,過去的路上,溪語這個眼睛尖的,就是左顧右盼看熱鬧的功夫,一眼就看到了酒店的另一側(cè)。
那個和奉如一塊兒待過的包廂內(nèi),就在服務(wù)員開門的那一瞬間,看到了奉如玄胡坐在其中發(fā)呆,嚇得他連忙罩住了易溪河和冰河,低著頭快步走,生怕被玄胡注意到。
臥山看著還不理解,剛想出聲,三人卻齊刷刷的給他比了個“噓”的手勢。
“別說!別說!玄胡也在,被他看見了又該揍我們了!”易溪河連忙拉著臥山的衣角,三人像小雞一樣簇?fù)碓谂P山的身下,奇怪的舉動當(dāng)然引來了周圍人異樣的目光。
“啊,我還以為是他們不好意思了呢,”臥山笑著擺了擺手,畢竟這兒的消費不低,還是他這個老人家請客。
可三人怎么會對錢這種事情不好意思呢,他們只是擔(dān)心,萬一這個行事沖動的新族長真像自己所說的那樣,見一次打一次怎么辦?
三人不約而同的回頭,目光復(fù)雜的看著曾經(jīng)一塊兒喝酒待過的包廂,其實他們也不愿意和玄胡關(guān)系鬧得這么僵,畢竟兄弟倆長著同樣的一張臉,每次被玄胡嫌棄,都感覺像被奉如拋棄了。
大伙嘆了一口氣,沉默的簇?fù)碓谂P山的身下,鬼鬼祟祟的一塊兒進了包廂,自己給自己安慰一會兒后,才敢大大咧咧的直起腰板,讓自己看著很高興,生怕掃了臥山的性質(zhì)。
要不說是最高層次的待遇呢,這次的包廂簡直說是金碧輝煌了,一進去桌子上就擺了不少的精致點心和茶水,在樓下都是幾萬塊錢一盤的那種。
三人見狀,高呼師父萬歲,就一窩蜂的涌了上去,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嘴里還不斷念叨著好吃,好吃,逗的臥山哭笑不得。
他手一招,叫來門外等候的服務(wù)員,叮囑了幾句后那個服務(wù)生就走了,沒多大一會兒,就端著各種山珍海味過來了,還捧了好幾罐子的佳釀。
罐子口被泥封住了,盡管封的嚴(yán)嚴(yán)實實,還是擋不住那濃郁的酒香不斷的鉆出來,饞的幾人不斷的吸鼻子。
“哈哈,咱就別客氣了,吃吧孩子們,”臥山擺擺手,示意大家坐下,易溪河他們也不客氣,直接圍著桌子坐下來,二話不說就把酒蓋拔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