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討論司徒破空的事,說的基本都是司徒破空回去報仇,然后又變成一個很奇怪的人和同樣奇怪的黑云打了起來。
聽他們吹得各種天花亂墜,有的說兩人已經(jīng)死了,也有的說后來和黑云打架的就是司徒破空,只是黑化了,弄得司徒破空一陣無語,敢情他回去報仇只殺了那么幾個人,一招殺了族長跟別人打架順便把其他族人殃及的出風(fēng)頭的反而是易溪河?
聽到別人說他厲害,易溪河更加嘚瑟的瞟了司徒破空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說:怎么樣?小垃圾,不如我吧?
不緊不慢的排隊到了城門口,照例還是要交進城費,司徒破空手指按在林貅上剛想拿錢,身后那個作死的易溪河突然探出頭來按住司徒破空的肩膀,“這人是司徒破空還用給錢嗎?”
聽言,原先一臉不耐煩的守衛(wèi)立馬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破空,“您是司徒破空?!”
不僅是他,就連身后排隊的人也都不敢相信的看向司徒破空,被那么多目光注視,司徒破空忍不住后背發(fā)冷。
“可以可以,大人您請進!”在他和易溪河的臉上看了多圈后,守衛(wèi)連忙反應(yīng)過來尊敬的點頭哈腰。
“他是司徒破空?”
“不知道啊,不是說司徒破空現(xiàn)在是金色頭發(fā)嗎?”
“可他現(xiàn)在戴著帽子。。?!?/p>
“嗯。。。還真說不定!”
“多謝!”背后的竊竊私語讓司徒破空更加難受,他連忙拉住易溪河的袖子就要進城,而那個萬年作死還不算完,偏要在故意伸個頭特別欠揍的輕聲道:“我們是一起的?我也不用錢吧?”
“不用不用,大人請進!”守衛(wèi)退開一段距離,一臉的恭敬。
“大爺?shù)膭e顯擺了!”司徒破空氣得一把拉走易溪河就往城里大步走去,“快走吧!”
“咋了?不是你干的?。俊甭犙?,易溪河不屑的白了司徒破空一眼,但也乖乖的閉嘴不再出聲。
考慮到易溪河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吃飯了,司徒破空就近找了個酒店要了間上房,又讓服務(wù)員準備好幾盤的肉菜酒,就打發(fā)易溪河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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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洗澡,司徒破空干脆把桌子拖到床邊,又搬來一個凳子,放在桌子另一邊,自己舒舒服服的盤腿坐在床上,飯菜很快就端上來了,二十分鐘左右易溪河也洗的差不多了,他擦著還沒完全干透的長發(fā)嘴里還念叨著好香就出來了。
看到司徒破空特別自覺的占了舒服的大床,易溪河撇了撇嘴,就像沒看見他似的徑直坐在他身邊,身子一倒正好躺在他大腿上。
“你干嘛?!”被易溪河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司徒破空連忙撥拉他的腦袋就想把他推開。
“我餓的拿不起筷子了,你喂我!”說完他還張大嘴巴,真的就等司徒破空喂他。
“你真是。。?!彼就狡瓶諢o奈的搖搖頭,但還是拿起筷子夾了個香菇送到他嘴里,“就這一次,下次一邊待著去?!?/p>
易溪河咬下香菇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還念叨,“切,以后你想喂我都不讓你喂?!?/p>
“。。。。。。要不你趁現(xiàn)在給我解釋解釋那個黑云想把我活抓回去的原因,沒記錯的話說的是我身上有什么他們要用的東西吧?比如那個奇怪的空間?”
司徒破空看似隨意的問道,之前司徒破空不好意思問太多,現(xiàn)在可不同了。
話音落他還極有深意的看了易溪河一眼,順帶往他嘴里塞了一口大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