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哪個宗族的,顏色花里胡哨的動物屬性肯定只是個用來觀賞的寵物,”
“再想想能當寵物的東西能有多厲害?可能他是這種觀賞動物中的特例,有了很好的修煉天賦,但還是會受其他生存力強的動物的歧視。”
“聽懂了沒?”話到最后易溪河推了下司徒破空的肩膀,“再看就把他臉看穿了,”
“嗯,懂了,”司徒破空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看著他們走向觀眾席,即將走上樓梯的時候,可能被盯的不好意思而低下頭的發(fā)色怪異的那個人突然抬頭看向了一個方向。
順著他的腦袋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衣,帽子都快壓到鼻梁的人也脫離了宗族隊伍朝他快步跑去。
看到那個人藍綠頭發(fā)的那個人興奮的回過頭對前面的人說了些什么就朝他走去,兩人找了個離這兩宗族比較遠的位置就坐了下來,從頭到尾,藍綠頭發(fā)宗族的那些人都沒理過他,戴帽子的黑衣人的宗族也是。
“這倆是被一起孤立了嗎?”看著他們司徒破空反而皺起了眉頭。
“戴帽子那人肯定也有哪不正常,”易溪河語氣隨意的道,“不然這倆不能脫離宗族自己跑了?!?/p>
“而且這兩個人實力肯定不弱,花頭發(fā)的那個跟你差不多,戴帽子的厲害,怎么說也有六七段祖歸了?!?/p>
“嗯,”隨意的應了一聲,司徒破空剛想接著發(fā)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瞇著眼看著易溪河,“你能那么輕松的看透對方的等級當初我在生死場你怎么不幫我看看對方實力?”
“嘿嘿,”聽言,易溪河卻訕訕的笑了笑,他連忙擺手,“生死場的黑袍擋著,我看不出來?!?/p>
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司徒破空轉(zhuǎn)過頭接著看著人流尋找司徒家族的蹤跡,一直等到九點鐘左右,才有一聲縹緲的鐘聲傳來,瞬時整個場地都安靜了,只有悠遠的鐘聲回蕩。
“開始了!”司徒破空忍不住坐直腰板,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依舊空蕩蕩的主席臺。
“這么長時間了,還是這么火爆啊,”一道有些蒼老但有力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主席臺空間就一陣紊亂,待得空間平靜,六個身穿華麗長袍的人就站在上面。
“小空子,中間那個就是三洲之都的城主,管理整個三洲之都,好像叫什么來著?我忘了,反正姓石,是個獅子屬性,”易溪河一手拍拍著司徒破空的肩膀,一手指著主席臺。
只是距離有點遠,司徒破空也看不清他們的臉,只好作罷。
“旁邊的是這里比較有名的宗族或家族的族長,城主左邊的是蠱宗的宗主,這個宗族專收蜘蛛啦蝎子蜈蚣屬性的人?!?/p>
“不過因為是蟲子,所以他們宗族蠱術(shù)特別邪門,你最好還是少跟他們打交道,不然被下蠱了都不知道?!?/p>
“右邊那個不認識,不過衣服差不多,應該是藍頭發(fā)宗族的宗主,最兩邊的那倆好像是名門望族的族長,”
“嗯,”聽著他的解說,司徒破空點了點頭,反而還多看了幾眼蠱宗宗主,反而對蠱術(shù)多了些興趣。
“你會蠱術(shù)嗎?”司徒破空偏頭問道。
“以前學過一點,”易溪河忘了思考輕聲道,忽然他好像想到什么轉(zhuǎn)過頭看著司徒破空問道:“你不會想學吧?”
“有點,”司徒破空不可可否的承認了。
聞言,易溪河嘴巴張了張貌似想說什么,卻被臺上的聲音打斷。
“呵呵,還是年輕好啊,”石城主放聲朗笑,“各位也都等很久了吧?那么我這老人家也不多說了,比賽,正式開始!”
“當!”
話音剛落,縹緲的鐘聲再次響起,觀眾席響起一片掌聲,城主等人在主席臺就坐,接著就有裁判快步走上比賽場地,主席臺那里的巨布發(fā)出一陣光芒,凝成了兩個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