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親大哥——左丘離松,左丘御松是我弟弟,我只能回去,而且我也該回去了?!弊笄鸷匏烧Z氣有些無奈。
“可他們。。?!彼就狡瓶站o張的看著他,他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易溪河抓住了手腕,易溪河手上微微用力,稍微把他拉回來一點,意思很明顯,他不讓司徒破空再接著參與了。
“謝謝你,”左丘恨松朝司徒破空微微一笑,接著就低頭像是犯錯的孩子往他們那走,背影頗為可憐。
“阿松!”顧銘竹擔心的追了過去,走在他身后,不過左丘恨松也沒有攔他,估計經(jīng)常這樣跟著他。
“喂!”見狀,司徒破空也要過去,卻被易溪河再度抓住手腕,“別去。。?!币紫訅旱土松ひ?,眼睛同樣看著他們。
“媽的可算個外頭浪夠了!”剛過去,其中一人就一腳踹他肚子上,左丘恨松身子一弓,疼的縮了起來。
“別動他!”這還沒完,又有另一個人伸手就要抓他頭發(fā),被顧銘竹連忙抓住了手腕,另一只手扶著左丘恨松的肩膀保護著他。
“回去再收拾你!”沒有得手,那人惡狠狠的指著左丘恨松,聲音順著風傳到司徒破空耳中,他看向易溪河,一臉的厭煩。
“你攔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左丘恨松回去的后果嗎?!他幫過我,我就不能幫他一次嗎?!”
“說的就好像你能打過那一幫人似的,”聽言,易溪河卻雙臂環(huán)在胸前,白了他一眼,“更何況你一外人瞎摻和什么?”
“蠱宗不是司徒家族,你能滅了司徒家族,但不一定能拆了他蠱宗的一塊磚,能少惹麻煩你就別惹?!币紫右贿B白了司徒破空好幾眼。
“左丘恨松不是傻子也能理解,你要真擔心,就先看看他們明天來不來,來了就問候一下,來不了的話。。。你懂得?!?/p>
“哎。。?!毕肓艘魂嚕就狡瓶罩缓脟@了口氣,他再度看向他們離開的地方,那里只有少許過去的行人。
擔心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司徒破空他們早早的來到三雀閣比賽場地,找了個離入口最近的地方坐下,就開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來往的人群。
“當!”比賽的鐘聲敲響,司徒破空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他噌地起身環(huán)顧四周,死活都找不到那顯眼的藍綠漸變的發(fā)色,周圍人驚異的目光不斷地打量著他,司徒破空也不介意。
“不行!”司徒破空連想都沒想,當下快步朝出口處跑去,見狀,易溪河也沒阻攔,他也朝司徒破空追去。
司徒破空瘋了似的跑向出口處,在出口門洞的盡頭,那里坐著的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叔聽到動靜,他先是轉(zhuǎn)頭看向司徒破空他們,看他們徑直朝出口方向跑來,大叔連忙站了起來。
“哎哎哎,比賽剛開始,任何人在兩小時之內(nèi)都不能隨便出入!”他連忙站起身朝司徒破空擺手。
“???哦,好吧?!甭犙?,司徒破空也停下了身形,他看了眼出口,一手按住易溪河就往回退,看了眼那大叔,只見他還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們看。
見狀,司徒破空只好轉(zhuǎn)身又往回走了幾步,偏過頭偷著看眼大叔,只見他已經(jīng)轉(zhuǎn)回頭。
“機會!”見狀,司徒破空電扇飛雪發(fā)揮到極致,他飛身跳到墻壁上靈活的踏了兩腳借力跳到門洞上方,身形在門洞上靈活的穿梭。
在出去的那一瞬間司徒破空手疾眼快抓住了門洞邊凸出的石頭上,自己胳膊發(fā)力靈活的翻了出去,手掌一松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他看了眼身邊的出門洞口,自覺的往旁邊移了移。
果不其然,沒幾秒鐘,就有一陣涼風從身邊傳來,易溪河身形詭異的在司徒破空身邊閃現(xiàn),他插著腰,有些不滿的看著司徒破空,“我還以為你想扔下我自己跑了!”
“我倒想這樣,”司徒破空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吧,去蠱宗看看?!?/p>
“那走唄,反正離這不遠,”易溪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guī)贰!?/p>
在一個五六平米大的鳥籠中,顧銘竹無力的跪在鳥籠中用木頭做成的底板上,身上衣衫都裂成布條,懷中卻緊緊地抱住昏迷的左丘恨松,腦袋上滲出的汗珠和鮮血混合,順著臉頰躺了下來。
本來就單薄的身子,現(xiàn)在更是傷痕累累,而他懷中的左丘恨松更加凄慘,渾身皮開肉綻,傷的比顧銘竹都嚴重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