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就見一道裹著火焰的人影氣沖沖的從爆炸那頭竄了過來,直撞向司徒破空。
“哦?發(fā)現(xiàn)了?”司徒破空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自己再度凝成斷水斬朝司徒洪天砍去,同時心神再次施加命令,那只螞蟻更加厲害的扭動起來。
“啊?。 币魂噾K叫聲從火焰中傳來,火焰甚至都顫抖了好幾下似乎隨時都能跌落。
“喝?。 背眠@空檔,司徒破空抬手舉起水刀重重的朝司徒洪天砍去,兩者相撞,一圈又一圈的能量漣漪再度彈出,僵持了幾秒,火焰竟然開始出現(xiàn)了裂縫。
“啊?。。 卑Ш柯暡粩鄰幕鹧嬷袀鞒?,司徒破空咬緊牙,體內殺意一股腦的涌出直撲向司徒洪天,眨眼就將火焰絞殺的只剩淡淡的火苗,露出了滿頭是血一臉狼狽的司徒洪天。
“你!輸!了!”司徒破空一字一句的道,話音落水刀突然爆炸開來,直轟在疼的來不及防備的司徒洪天身上。
借助著后推力,司徒破空連忙向后退去,躲過了爆炸的沖擊,“死了嗎?”司徒破空心神一凝,通過蠱蟲探查司徒洪天的情況,可對方還活著。
受了這么多攻擊,竟然還活著!。
“呵呵,”一道陰冷的笑聲卻從爆炸中傳了出來,聽聲,司徒破空手掌一握再度取出焚天槍,槍身上紅芒流轉。
“真有你的啊,司徒破空!”陰狠的聲音傳來,司徒洪天踉蹌著從爆炸中緩步走出,衣衫已經碎了一半,渾身是血,樣子極為狼狽。
“這兩年多還真沒浪費,給司徒家準備了這么多大禮呢?”看到他,司徒破空腳掌向旁一移,想要再度出招,一道陰柔的聲音卻緩緩的飄了過來,“你不要你妹妹的性命了嗎?”
“什么?!”聽言,司徒破空卻猛地睜大了眼睛,他的妹妹不是被活活燒死了嗎?!
“呵,”見到他吃驚的模樣,司徒洪天的陰笑更甚,手掌一握,一個拳頭大的珠子就被抓在了手中。
“我也很意外,當初祭祀結束你妹妹的靈魂竟然沒有泯滅,現(xiàn)在還是在沉睡,但也能是另外一種活法!”
珠子內仿佛沉睡著一個嬌小的靈魂,一字一句擊打在司徒破空長久的內心最脆弱的部分,終于,他再也忍不住失控的就要沖過去,大聲喊道:“還回來!”
“別動!”見狀,司徒洪天向后退了一步舉起魂珠,喪心病狂的看著司徒破空:“現(xiàn)在你妹妹的靈魂很脆弱,只要我稍一用就能捏破,你妹妹立馬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想讓她活,以你現(xiàn)在報仇的心態(tài),可是做不到的!”司徒洪天詭異的說著。
聽言,司徒破空咬了咬牙,他知道司徒洪天的意思,當下,他憤憤的把焚天槍扔出老遠,血紅的雙眼緊盯著司徒洪天的一舉一動,“這樣行了吧?”
“我體內的蠱蟲是你下的吧?”司徒洪天陰冷的看著司徒破空,“給我把它泯滅,是徹底泯滅!”
“切!”司徒破空一咬牙,雖然不甘,但還是毫不猶豫的結出幾個手印,手印落下,司徒破空腦袋一陣眩暈,喉嚨一甜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身形搖搖晃晃的向后退了好幾步才止住。
怪不得自己在蠱宗毀了他們的蠱蟲,那幫弟子反應這么大,原來蠱蟲泯滅,主人也會受到反噬。
蠱蟲一陣顫抖后就化為一縷黑氣順著司徒洪天的傷口飄了出去,感受著清爽的神志,司徒洪天忍不住仰天大笑:“哈哈哈,就憑你還想滅了司徒家?別忘了你也姓司徒!”
狠厲的話語落下,祭壇兩側樹立的手臂粗的黑色柱子發(fā)出一陣光芒,接著就在司徒破空猛然睜大的眼睛中,彈出好幾條鐵鏈纏向他的四肢,“嗤嗤”地穿透他的手腕和腳腕的骨頭。
“?。。。 惫穷^雖然被強化,可在這亂七八糟的鐵鏈面前,還是像個豆腐一樣被穿透,司徒破空疼的忍不住叫出聲來,他身子一彎差點半跪在地上,鐵鏈卻迅速收縮,將他吊在半空,每次掙扎,都會有觸電般的感覺傳來。
司徒破空的四肢就像被針扎了似的絲毫動彈不得,鐵鏈的拉扯感讓司徒破空疼的滿頭是汗。
“哈哈哈,你就在上面吊到死吧,司徒家,不是你這種貨色能惹得起的!”司徒洪天面色猙獰的大笑著,一邊緩緩舉起司徒晴空的魂珠,喪心病狂的大喊:“你就看著你妹妹親手被我摧毀吧!”
“不要!”司徒破空連忙喊出聲,當下他掙扎著就想沖破鐵鏈想要沖過去,鐵鏈紋絲不動,經過這一撕扯,司徒破空傷口反而涌出了更多的鮮血。
絕望間,司徒洪天的大笑也越發(fā)的刺耳,司徒破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一道熟悉的聲音卻從身下傳來。
“哼,你就在上面吊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