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司徒破空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地方,這是當初和司徒殺分別所在的樹林,也就是司徒殺的自爆之地,更是司徒破空最后一次看見司徒殺的地方。
“溪河!”沒時間緬懷過去,司徒破空一臉擔心的摟過易溪河的肩膀,想要查看他的傷勢。
“你特么的滾!”易溪河氣急敗壞的一把推開司徒破空,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一看就知道是生氣了。
“世上對你好的是不是就司徒殺一人?老子好歹也是拼了命的保護你,到最后你就把雪焰花一扔把我撇了,你知道我一個人是怎么過得嗎?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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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最后,易溪河哽咽了,他再度偏了偏身子完完全全的背過了司徒破空。
聽言,司徒破空沉默了,他抿了抿嘴唇,最終忍住疼痛伸手輕扶住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掰過來,第一次這樣認真,“能拼了命保護我的,不止前輩哥一人,對吧?溪河。。。哥。。?!?/p>
“哥”字一入耳,易溪河身子明顯的僵硬了。
“明明身邊有人一心一意的保護我,我卻還在自責過去,如果你還愿意繼續(xù)和我歷練,我真的會重新認識你,甚至會讓你成為我的影子,一步都不準離開我身邊?!?/p>
“就算是在以前,我也沒有很嫌棄過你,特別是在三洲之都的時候,你為了能讓我康復什么都不顧的在生死場打拼,我。。。沒什么能說的,但我真的很謝謝你,只是后來你把前輩哥留下的泥塑扔了,我一時火大,所以。。?!?/p>
話到最后,司徒破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所以他扔下了易溪河,只留給他雪焰花,讓一個毫無祖氣身無分文的人在三洲之都一個人孤零零的流浪,就像可憐的流浪狗,恐怕再也沒有吃飽過,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
“對不起,忘了你怕疼?!?/p>
聽言,易溪河嘴角抽了抽,眼角已經(jīng)濕潤了,喉嚨里堵的難受,但還是固執(zhí)的不轉(zhuǎn)身。
看他這樣,司徒破空反而無奈的笑了,“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倔?這些話我說出來都覺得肉麻,你就不能原諒我?那還不如讓我吊死算了?!?/p>
司徒破空積攢些力氣掰著易溪河的肩膀,強行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你的傷很重,等我稍微回復一下祖氣我就從林貅拿藥給你療傷,剛才你也聽到了,我可是和黑云說你是我的人了?!?/p>
司徒破空半開玩笑的說道,看向易溪河,卻發(fā)現(xiàn)后者還是毫無表情。
“我想知道一件事,你別說謊,”易溪河面無表情的問道,但從他的眼睛深處,司徒破空還是能感覺到他挺緊張,“你有沒有后悔把我扔下?”
話一出口,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司徒破空也一愣,接著有些歉意的搖了搖頭,“沒有?!?/p>
“你這頭發(fā)。。?!?/p>
“怕你找到我染的,”
“哦,”易溪河的臉上終于多了表情,只是多的是失望。
“但是。。。”司徒破空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我想你了。”
“切,那不差不多嘛?”易溪河苦笑著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嘴角上揚委屈的哭了起來,樣子極為可憐。
“別扔下我了以后,我會好好保護你,以后我可能還會惹怒你,但真的,別把我扔下了,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連個乞丐都不如的日子是怎么過的嗎?”
一個堂堂大男人嗚嗚的哭的像個受委屈的孩子,司徒破空鼻子一酸,心里更加的難受,“不會的,真的,以后怎么樣都不會扔下你了!”司徒破空勉強揚起一絲微笑摸著他的頭發(fā)連忙安慰。
哭累了,易溪河停下了,他拿開手掌,能看到他通紅的眼睛和眼角清晰的淚痕,他喉結(jié)滾動了下深深的呼了口氣,接著就扶著土地緩緩坐起一面擦著眼淚,“沒事了,你先回復祖氣吧,我?guī)湍闶刂?!?/p>
“嗯,沒事了,”司徒破空笑著摸了摸易溪河的頭發(fā),自己閉眼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
說實話,司徒破空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接連兩次透支體力強行使用轉(zhuǎn)槍焱,此時的他體內(nèi)經(jīng)脈受損也很嚴重,斑駁的天地能量流淌過去,經(jīng)脈傳來的陣陣疼痛感讓司徒破空滿頭大汗。
祖氣才回復一點,司徒破空就退出了修煉狀態(tài)從林貅中拿出一瓶上好的藥液遞給易溪河,“喝了吧,這是最好的療傷藥了,雖然你現(xiàn)在沒什么生命危險,但這樣拖著肯定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