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掐住易溪河的嘴巴強(qiáng)迫他張開嘴,另一只手一握一把鋒利的匕首從林貅中彈出被司徒破空穩(wěn)穩(wěn)抓住。
“錯了!”見狀,易溪河連忙饒命,喉間艱難的發(fā)出音節(jié),頓時(shí)額頭就布滿了冷汗,這小子跟自己玩真的,“我不亂說了。”
“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司徒破空收回了匕首隨意的在身上擦掉血跡后收回了林貅中。
他翻身從易溪河身上跳下,司徒破空一離開,易溪河立刻坐了起來縮在小角落,安安靜靜的老實(shí)了不少。
司徒破空看向易溪河,剛好易溪河也在看向他,兩人目光接觸,易溪河翻給司徒破空一個大白眼。
“你知道他們的身世?”司徒破空一點(diǎn)安慰他的想法都沒有。
“不太清楚,可能要去狂原之地能有線索吧?!?/p>
又是狂原之地,司徒破空忍不住念叨,之前江長老也說過這地方,看來自己非去不可了。
“你呢?之后和我一起走嗎?”司徒破空頭都沒抬,拼湊著尸體殘骸
“不敢,我怕你這個菜雞揍我,”易溪河
“那就各走各的,后會無期,”司徒破空面不改色得道。
“那不行!”易溪河差點(diǎn)彈起來,“咱們雖然不熟,但也算認(rèn)識了,而且你還那么菜,你哥也挺菜的,不然你也不能到現(xiàn)在了才五段祖仁,”
“我敢說你這老哥實(shí)力也不高,你去外頭轉(zhuǎn)轉(zhuǎn),二十來歲的祖歸才能在外勉強(qiáng)混混,”
“他年紀(jì)不小了吧實(shí)力不高吧?你還不如叫我聲哥,我今天就多教你一些東西,怎么樣?”
仿佛是沒看見司徒破空越發(fā)鐵青的臉色,易溪河仍舊是不知死活的道,
拳頭被捏的嘎吱作響。
聽到這滲人的聲音,易溪河抿了抿嘴悻悻的縮了縮脖子,“你忙你的先,忙完了我們好出去,但我勸你最好是將他的尸體燒了吧隨身攜帶方便紀(jì)念還能得到一些線索?!?/p>
他朝司徒破空擺了擺手,從頭到尾都沒敢抬頭直視司徒破空,可能是怕看見司徒破空怒瞪自己的目光。
“嗯,”司徒破空掃了一眼易溪河居然沒說別的,叫他哥?他算什么東西?
他盤腿而坐手指輕輕地在司徒殺身上劃過,同時(shí)伴隨著祖氣火焰溢出,很快就包裹了司徒殺的尸體。
在高溫的灼燒下能很明顯的看見司徒殺的尸體開始變得干枯焦黑并扭曲,卻沒有留下一粒骨灰,取而代之的是一滴滴散發(fā)著金色的精血緩緩匯聚。
“前輩哥,一路走好。。。?!毙闹心钪就狡瓶浙皭澋拈]上了眼睛,他緊咬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心中呢,還是難受。
畢竟離開的,是無可替代的司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