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聲一出,原先看熱鬧的那些人立馬轉(zhuǎn)頭看向易溪河,被這么多人看著,司徒破空一愣,接著連忙扒拉易溪河拽著肩膀把他往回拉,“你別這樣!”
“那怎么弄?!”易溪河更是一臉無奈加不耐煩的甩開司徒破空的手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接著探頭繼續(xù)旁若無人的大喊,“喂我跟你說你死也打不過這魔獸,靈藥我們就拿走三分之一!”
那人沒理他們,就像沒聽到一樣,話音剛落,六不像低垂眼皮,喉間發(fā)出古怪的呼嚕聲,接著,足有磨盤那么大的土球鋪天蓋地的朝那人一股腦的砸去。
躲開是肯定不可能了,那人不安分的朝后退了兩步左臂抬起擋在身前,掌心朝前像是按在看不見的墻壁一樣。
周圍一點能量波動都看不出,但土球一落到那人周身,就像是落進另一個空間一樣,一觸碰到那個空間邊緣就離奇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盆地邊緣一處空間離奇的降落消失的土球,那邊消失,這邊出現(xiàn),場景極為壯觀。
“哇!”司徒破空忍不住驚嘆出聲,看著這一幕,司徒破空連忙戳了戳旁邊的易溪河,眼睛始終沒離開他們,“哎,這么厲害他就不能直接把靈藥換走嗎?”
“那空間屬性的人就厲害了,”易溪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管是這種高階的靈藥還是祖技或者好寶貝什么的,全都能免疫空間移動,不然一個空間屬性的祖仁一抬手把祖帝遺留下來的遺跡換到自己面前你真的覺得可以?”
“一般情況下只有祖帝能做到空間大規(guī)模遠距離的置換,但現(xiàn)在根本沒有空間屬性的祖帝,以前遠古時期還能有點,但現(xiàn)在根本就不可能,基本都是在祖界巔峰止步不前,原因。。。我也不知道。”
易溪河隨意的攤了攤手,話音落下沒多久,就聽“碰”的肉體撞擊的聲音傳來,循聲望去,只見那人身形狼狽的倒飛而出,沿途灑下一路腥紅的血跡,右臂肩膀頭一個巨大的爪痕一直延伸到左胸,極為猙獰。
那人狼狽的落到地上翻滾出好幾圈直到撞在盆地邊緣才穩(wěn)住身形。
傷口很深,甚至都能看見里面白森森的骨頭,“罷了!”那人不甘的咬了咬牙,抬頭對著易溪河剛才說話的地方大聲喊道:“靈藥分你!”
“這還差不多,”易溪河手掌撐地剛想站起,卻被司徒破空按住了肩膀。
“我來吧!”司徒破空眼睛都沒看他,焚天槍抓在手中后腳尖點地靈活的跳了出去,周圍天地間熾熱的能量不安分的涌動,并逐漸在他周身聚集,再槍尖處凝成堅實的錐形能量體。
“轉(zhuǎn)槍焱!”司徒破空手持焚天槍重重刺向六不像的腦袋,強猛的壓力將六不像腳下的土地都壓出痕跡。
六不像膝蓋彎曲低下身子穩(wěn)住中心,在能量體刺上的那一瞬間,周身唰地彈出藏藍色的防護包裹在周圍,能量體呼地散開成灼熱的氣浪,瞬間把六不像的身形包裹,就連周遭空氣都烘烤的開始扭曲。
“出手啊!”司徒破空手掌緊握焚天槍,胳膊上青筋跳動,甚至都有破裂的跡象,司徒破空死咬牙關(guān),最后抬頭對著那人大喊。
聽言,那人可算是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抬起左臂輕揮,離得近了,就連司徒破空都感覺有一種很神奇的能量包裹住六不像的半個腦袋,靜等成型。
能量出現(xiàn),六不像終于不安起來,開始晃動蛇尾不斷地擺弄腦袋掙扎著要站起。
見狀,司徒破空連忙咬緊牙關(guān)加大祖氣傳輸,一時間,更加洶涌的壓力呼嘯而出,連氣浪都被壓至周圍呈王冠形奔涌向上。
“機會!”在氣浪的掩蓋下,司徒破空將體內(nèi)積攢已久的大部分殺意一股腦的涌出朝它身上席卷過去,所過之處,皮毛全被整齊的削下,露出同樣藏藍色的皮肉。
“額。。?!币姞睿就狡瓶辗炊鴮擂瘟?,自己動用那么多殺意,就給六不像剃了個毛?還好沒讓易溪河那家伙看見,不然肯定又要笑話自己了。
隨著空間的成型,就聽那人大喝一聲,六不像巨大的頭顱從鼻子開始頓時分成兩半,鮮血從斷截面稀稀拉拉的流出懸浮在半空,斷裂處光滑如鏡。
“我去。。?!笨粗@一手,司徒破空頓時覺得腦袋發(fā)麻,似乎自己的頭也要分成兩半似的難受,“這家伙。。。還好當(dāng)初修煉煉空間的時候沒來搗亂,不然易溪河肯定更要吃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