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裂的冰柱噼里啪啦不斷掉落在地上,繃起不少細(xì)小的冰粒不甘的躺在烈日的暴曬下。
“力度小了不少嘛,這就不行了?”最后一根冰柱被打斷,城主慵懶的整理自己胸前破碎的衣衫,越整理露出的春光越多。
“喲~”城主這明顯的舉動被易溪河盡收眼底,他眼睛連眨不眨的看著城主露出的雪白酥胸卻連連搖頭,“你以為很誘人嗎,都下垂了?!?/p>
“你這嘴還真是不討喜,”城主倒是不管這些,玉手非常誘惑的從性感的嘴唇一路滑過修長的玉頸和碩大的酥胸伸手輕點易溪河。
鬼面一陣顫抖后金光突然大盛一股腦的籠罩向易溪河,一時間整片區(qū)域都金光大盛,刺的司徒破空連忙閉眼偏頭,但明晃晃的光亮還是讓司徒破空眼睛生疼。
明光散發(fā)著高溫,待光芒退去,司徒破空來不及舒緩一下疼痛的眼睛就連忙去看易溪河的方向,只一眼,心卻碎了。
易溪河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身上衣衫被破爛,頭發(fā)亂瘋瘋的,再一看腳下,居然還有一大攤血跡,原先蔓延到鎖骨的封印,現(xiàn)在都爬到了脖子上。
“溪河!”見狀,司徒破空發(fā)瘋似的大喊一聲,毫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開始用力撞擊束縛想要掙脫。
“喲喲喲,你快不行了呢,”城主也一樣,她有些驚訝的看了眼狀態(tài)突然變差的易溪河,接著,卻莫名的詭笑出來,估計心中在打什么算盤。
“怎么?狀態(tài)頗佳的你都不能完全接住我的冰瀑三千丈,更何況你現(xiàn)在也只比我好一點點吧?!?/p>
易溪河沾滿血的嘴角輕揚,一字一句的道;“絕!對!冰!裂!”
音調(diào)不高,但是聲落,城主所在的區(qū)域空間迅速蔓延上薄薄的冰霜,就像布在玻璃上的冰花,只是這是在空氣中遍布,朝遙遠(yuǎn)的方向延伸,一根接一根,剛好將城主密密實實的圍困起來。
一層一層的冰霜越疊加越厚重,到最后就到了外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就像一個冰繭一樣包裹的密不透風(fēng)。
“溪河。。?!彼就狡瓶站o張的看著易溪河的背影,身體無力的倒在束縛上,心中想法越發(fā)雜亂。
又等了幾秒,冰繭中還是沒有動靜,其他人忍不住皺起眉頭問著自己:“死了嗎?”
“呵呵,”不過這個想法剛一冒出自己還沒否定自己,就被冰繭中傳來的聲音徹底推翻,“果然沒有小看你是對的!”
“轟!”聲落,冰繭轟然破碎,也就在破碎的那一霎那,濺起的漫天冰屑還沒掉落到地上,一道鬼魅的身影就詭異的浮現(xiàn)在城主周圍,手中冰錐毫不留情的朝她腹部刺去。
“放肆!”城主咬牙腳下祖氣炸開推動身形急速向后退去,易溪河緊跟其后,真的是一副一定要把她殺死的樣子。
“媽的騷娘們!”易溪河咬牙握緊冰柱寒氣再度覆蓋瞬間延長好多直刺她要害。
“別生氣呀,”城主嘴角揚起,不像之前那般輕佻,反而還透著幾分詭異,身形一閃進(jìn)了一片樹林中時,易溪河也緊跟其后,四下張望,意外的發(fā)現(xiàn)城主居然不見了。
“不好!”見狀,易溪河連忙掉頭就往外竄,沒有眼白的眼睛驚慌失措的盯著司徒破空的方向朝那里就要逃。
這一轉(zhuǎn)身也能讓司徒破空看到他的正臉,胸前的符文已經(jīng)擴(kuò)散到他的臉上,甚至都爬過了鼻梁,讓人心疼。
還沒等邁開步子,這片林子中的突然蕩起黑色的電弧來回閃現(xiàn),電弧一出,易溪河的身形就像被定住一樣停留在那里,甚至連頭發(fā)都不再動彈。
“溪河!”見狀,司徒破空下意識就要往他那沖去,卻咣一頭撞在束縛上,直接彈回到大樹上靠著樹干,腦袋嗡嗡直響。
“呵,這個白癡,”司徒破空的一舉一動都被易溪河盡收眼底,他無奈的笑了笑,嘴唇輕動,用唇語告訴司徒破空,“放心?!?/p>
司徒破空一愣,都這樣了,還讓自己放心呢?確認(rèn)司徒破空看懂了,易溪河干脆放棄了掙扎,眼睛深深地閉上再張開,眼中的溫柔就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只有看不到盡頭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