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長時間,就看見左丘離松上場了,一登上臺子,左丘離松連對手都沒搭理就看向左丘恨松所在的方向。
感受到他的目光,左丘恨松立刻低下了頭,整個人不自然地坐在那里,緊張的直咽口水,一邊的顧銘竹也有些擔(dān)心的握住他的手腕,努力安慰他。
“怎么怕成這樣?”見狀,司徒破空忍不住在左丘恨松和左丘離松之間來回打量,只見后者已經(jīng)收回了目光,但他依舊沒有看對手,只一招就把對方打倒,而且還沒有出全力。
再看前者,在左丘離松出招的那一瞬間,左丘恨松身體竟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頭也埋得更低了。
似乎是有所察覺,顧銘竹抬頭看向司徒破空,果然后者的目光正聚集在左丘恨松身上。
顧銘竹抿了抿嘴唇,猶豫了一番才緩緩的道:“沒他的命令,誰會這樣欺負(fù)恨松?”
說到這,顧銘竹停頓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摸著左丘恨松的頭安慰著他。
一時間司徒破空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只得也低下了頭,中午吃飯的時候左丘恨松死活都不出去,連顧銘竹都沒動靜。
司徒破空一面覺得奇怪,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只好和易溪河出去了趟買了東西幫他們送回來,回來的途中他們還遇見了左丘離松,只見左丘離松沖他們揚了揚嘴角就走過去了。
回去后,大老遠就看見一個蠱宗的人站在左丘恨松面前不知說些什么,還伸手去抓他帽子,嚇得顧銘竹立刻伸手阻攔,而左丘恨松缺什么動靜都沒有,只是一直低頭。
見狀,司徒破空和易溪河連忙使用身形祖技,沒幾秒就來到那人身后,司徒破空來不及喘氣就伸手拍向他的肩膀,“要不你留這一起吃?”
冷不丁被人從背后拍了一下,那人打了個機靈身子一偏就閃到了一邊,不悅的看向來人,當(dāng)看清來人是司徒破空時,那人嘴角揚起一個不屑的弧度,接著就走了。
“他要干什么?”司徒破空從林貅拿出午餐,一邊問道。
“他是傳達左丘離松話的,他讓恨松今晚回宗族,”顧銘竹緩緩的道,另一邊的左丘恨松頭也埋得更低了,手掌都忍不住顫抖。
“要不今晚我們也去蠱宗看看?”看到這,司徒破空仿佛明白了一些東西,他坐下來一邊拆包裹著燒雞的牛皮紙一邊問道。
“沒事沒事,不用。。?!?/p>
“我靠!”顧銘竹話還沒說完,司徒破空手中的燒雞才拆到一半,易溪河就伸出兩指靈活的夾住牛皮紙袋將燒雞提起扔到半空,司徒破空一愣,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燒雞在半空中就爆炸開來,掀起一朵磨盤大的蘑菇云。
場中突然出現(xiàn)這么個東西,頓時觀眾席大半人都將目光移到了司徒破空他們身上。
“看什么看?放個禮花不行啊?!再看我就讓我兄弟把你們當(dāng)禮花全放了!”易溪河一臉傲嬌的對著周圍喊道,聽言,周圍人連忙低下了頭自己忙自己的了。
“哼,”易溪河一屁股坐了下來,自己拿起一個牛皮紙袋開始拆,“沒事了,你們吃吧?!?/p>
司徒破空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這是垂涎殺意的人弄的還是司徒家族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