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他胳膊上的傷口突然傳來劇烈的抽空感,似乎連動脈都給吸走,司徒破空猝不及防慘叫一聲,扶著胳膊疼的彎下了腰。
“忍著點!”易溪河幸災(zāi)樂禍的瞟了眼司徒破空,一看就知道是他故意這么弄得。
隨著涌入魂珠的血量越來越大,魂珠的顏色也開始變得艷紅起來,周圍黑氣的涌動越發(fā)的劇烈,到最后甚至進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tài),似乎隨時都能爆炸的那種狂暴。
易溪河手掌隔空按著魂珠,咬緊牙關(guān)冷汗不斷滴落,就連手掌都不斷顫抖,心臟撲通撲通拼命的跳著,似乎要跳出胸膛,胸前的封印寒光一閃即逝,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悄然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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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堅持了十幾分鐘左右,在司徒破空緊張的神經(jīng)中,魂珠周圍的黑氣“碰”的一聲擴散開來,開始如雨后春筍般朝上擴散,隱隱匯成人的形狀。
“快了吧,”司徒破空咽了下口水,緊張的手掌都在發(fā)抖。
這個關(guān)頭,易溪河眉頭輕皺,他毫不猶豫的狠狠咬破舌尖,一口發(fā)黑的閃爍著奇異光澤的精血快如閃電般彈進了人形中。
“嗯?”司徒破空目光順著精血一同移動看向人形,“什么東西?”
“別發(fā)呆,小空子,你的妹妹就要復(fù)活了,”易溪河耷拉著眼皮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道,身子都出現(xiàn)了輕微的搖晃。
人形周圍的黑氣刷的一聲散開,露出全身散發(fā)金光的完完整整的人形,很有他妹妹的輪廓。
“你沒事吧?”司徒破空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易溪河,走過去就要扶他。
“我沒事,”易溪河擺了擺手,“先跟你說好,我用到的能量只能把人復(fù)活,不能做成衣裳,所以這人是光著的,別到時候看著不該看的又埋怨我!”
易溪河沒好氣的瞟了眼司徒破空,朝小溪河揮揮手就要和他一起出去,“三小時后我們再回來,你先別讓你妹妹出去。”
“嗯!”司徒破空連連點頭,激動的手掌都在顫抖,“那。。。那我準備什么衣服?”
“草你腦子壞了還是針對我?!你妹妹穿什么衣服你問我,媽的老子現(xiàn)在只是長得像女人!沒女裝!”
聽言,易溪河頓時炸了,他氣急敗壞的對著司徒破空吼道,頭發(fā)都差點豎起來,整個人瞬間精神了。
“額。?!甭犙裕就狡瓶諏擂蔚拿橗?,“那。。那我自。。。自己想辦法!”
“切!”沒好氣的瞟了眼司徒破空,易溪河招呼小溪河一同往山洞外走去,小溪河乖巧的從地上爬起跟在易溪河身后,第一次這么聽易溪河的話。
看著面前逐漸勾勒出肉體輪廓的光影,司徒破空嘴唇都在不斷顫抖,頓時大腦一片空白,愣在那里好久,直到人的五官都已經(jīng)勾勒出來司徒破空才回過神來連忙整理好袖子擋住胳膊上的傷。
從林貅中拿出一件自己的外套閉著眼睛手掌一招憑感覺給司徒晴空套上,這才敢抬頭直視她。
雖說過去這么多年,可他妹妹的身形依舊嬌小,連五官都是那樣的稚嫩,還是她十六歲的模樣,看著看著,司徒破空忍不住陷入呆滯,感覺就像兩人還停留在十六歲的年齡,幼稚而又天真。
“唔。。。”愣神間,司徒晴空小巧的眉頭突然皺在一起,喉間發(fā)出不情愿的聲音,聽這聲,司徒破空腦袋嗡的一聲,頓時感覺血液上涌,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司徒晴空,胳膊在面前懸浮,準備隨時接住。
真的!自己的妹妹真的回來了!每次她睡醒,都會這個樣子!他記得清清楚楚!
司徒晴空修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緊接著緩緩睜開,露出金光大盛的眼睛,好在只那么一瞬,光芒就朝四周退卻,露出她原本漆黑的眸子,有些空洞的目光落在前方成熟而又欣喜的面龐上。
“哥。。。哥哥!”見到司徒破空,司徒晴空眨巴著眼睛頓時哭了出來,她伸手就朝司徒破空跳去。
早有準備的司徒破空一把將自己的寶貝妹妹摟在懷中,像之前一樣伸出一只手揉著司徒晴空的小腦袋,“乖,沒事了,哥哥在這!以后哥哥好好保護你!真的?。 ?/p>
“嗚嗚嗚哇。。?!彼就角缈招∧X袋埋在司徒破空肩頭,先是壓抑著哭聲,接著就開始放聲大哭,死死地摟著司徒破空的腰不放手。
“好了好了,乖,沒事了,”司徒破空輕聲安慰司徒晴空,另一只手卻偷偷擦向自己的眼睛,然后裝作沒事的繼續(xù)輕拍司徒晴空的后背安慰她,聲音卻哽咽了。
“嗚嗚嗚,哥哥,我好害怕,哥哥。。。”司徒晴空小臉布滿了淚痕膽怯的縮在司徒破空懷中,樣子極為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