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破空愣了,誰都沒跟他說過炎柱心自己還會開溜,當下便呆愣愣的杵在原地。
“嗯?”司徒破空皺起了眉頭,趕緊環(huán)顧四周尋找。
“喂!你都干了什么!”懵逼間,他的學(xué)生率先過來張口質(zhì)問。
“你覺得我干什么了?你看我干啥了嗎!”司徒破空起的咆哮,剛轉(zhuǎn)身想去找炎柱心,就見最大的那條巖漿魚撲騰著尾巴歡快的游了過來,張著大嘴,獠牙密布。
“……靠!”見狀,司徒破空氣的腦袋發(fā)暈,哪還顧得上別的了,祖氣順著林貅灌輸?shù)椒偬鞓屩?,身體像彈簧一樣嗖的就跑沒了,他真的不想在折騰易溪河了,可自己再不靠易溪河就必死了。
他一邊找尋炎柱心,一邊躲閃巖漿魚,隨著游過的地方越多,跟著他跑的魚也越多,張著大嘴發(fā)出了愉悅的聲音,還有沈無光!跟他的徒弟一塊追!
“我他媽。。?!彼就狡瓶找魂嚐o語,噴出來的血早就被高溫烤的差不多了,這些魚怎么還能聞到。
正在逃命呢,突然頭上一黑,一條小魚就張著大嘴悶頭撞了下來,司徒破空腰部發(fā)力迅速扭轉(zhuǎn)身體躲開,瀟從肩膀處抽出朝這古怪的魚奮力一砍,運用瀟湘澈所教的東西,看似無堅不摧的魚鱗,竟然也被司徒破空劃出個大口子,橘色的血液涌出,痛的怪魚吱哇亂叫,很快就被周圍的同類撲上來吃的津津有味,司徒破空趁亂逃跑。
“冰瀑三千丈!”火急火燎間,熟悉的聲音和冰冷的寒氣從頭頂傳來,落到司徒破空身后一大片。
司徒破空心中一喜,接著又沉了下來,易溪河能來幫自己脫困當然開心,可這樣又會對他造成負擔。
“走!”同樣將祖氣覆蓋在身體表面的易溪河看了眼自己做出的冰墻,從它飛速的消融中,就知道撐不住多久,他一把抓住司徒破空的手腕,帶著他飛速逃離,一紅一冰兩道身影嗖嗖地穿梭,尋找炎柱心。
“你受傷了?”易溪河語氣不是很好,司徒破空真納悶他是怎么知道的,心虛的握了握拳頭,想起易溪河抓著自己手腕,應(yīng)該是從脈搏上感受到的。
“額。。?!彼就狡瓶照Z塞,這就是自己說的自己能行?“炎柱心呢?它自己跑了?!?/p>
“……”易溪河也一陣無語,可能他自己也沒想到炎柱心如此有靈性,“你的氧氣還能堅持多久?”
“額。。。三分鐘?”司徒破空小心翼翼的倒,剛才打斗時間并不長,只是激烈的讓他加快了呼吸,現(xiàn)在司徒破空都能感覺空氣渾濁了。
“……”易溪河依舊沉默,司徒破空只能任由他拉著東躲西躲,身后不僅有大魚追逐,還有沈無光他們仨不停的攻擊,試圖攔下他們。
看著越跑越快的兩人,沈無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冰藍色的易溪河,似乎在辨認什么。
“老師,是他么?”其中一個徒弟開口道,聽聲音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有點像,但不是?!鄙驘o光失望的搖了搖頭。
“說不定他們是一伙的呢!”另一個徒弟憤憤的道,聽聲音就知道,是一個正值火力旺盛的年輕人,“等把炎柱心搶到手給老師去掉病根,我們就抓住他好好問問!”
語畢,年輕徒弟就像吃了火藥一樣,噼里啪啦的往外扔能量漣漪,易溪河頭都不回,卻也輕輕松松躲掉所有攻擊。
易溪河游得飛快,快得司徒破空體外的祖氣都被巖漿沖打的只剩薄薄一層,司徒破空趕緊把體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祖氣涌出來加固防御,剩下的還是要靠易溪河了。
“看到了?!币紫虞p輕的道,聲音小的司徒破空差點沒聽見,定睛一看,炎柱心還在拼命“逃跑”呢,一路上無數(shù)眼紅的人想收入囊中,都被它靈活躲開了,甚至連龐大的祖氣布下的陷阱都能被它破開。
“上!”眼看炎柱心在眼瞳的倒影中越放越大,前方又傳來一聲大喝,接著七八個能量球不知道從哪浮現(xiàn)而出,把炎柱心圍個嚴嚴實實,接著能量球之間互相共鳴,蔓延出觸手一樣的能量條像是編織漁網(wǎng)一樣互相連接,眨眼就將炎柱心裹得嚴嚴實實。
炎柱心東撞西撞,堅實的大網(wǎng)被撞兩下就碎了大半,“都撐著!”毫不掩飾的狂笑從頭頂傳來,那伙人的頭頭抓住這一機會從上而躍,笑聲越來越肆孽。
“我的!我的!我。。?!笨裥β暤揭话腙┤欢梗D時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幕,誰也沒想到,一個火形人,手里拿著一把漆黑的長刀,就像切豆腐一樣,輕松破開大網(wǎng),插進了能量球里面。
司徒破空手持瀟,一腳踹在能量球上把他踢開,借慣性拔出瀟,轉(zhuǎn)手就把想跑的炎柱心抓在手中。
頓時手掌溫度上升無數(shù)倍,瞬間就給司徒破空的手烤透,滋啦滋啦的聲音冒出了半秒就沒了動靜。
“?。。?!”那種感覺,就像抓住了太陽,司徒破空頓時慘叫聲開來,祖氣拼命往手上運輸,可少得可憐的祖氣根本就不能降低一丁點痛苦。
“松手?。 币姞?,易溪河“噌”地瞬移到司徒破空身邊,一腳踢在炎柱心上,像踢球一樣,而手掌已經(jīng)沒知覺的司徒破空,萬萬沒想到他會把炎柱心踢出去,他以為易溪河會幫他馴服,幫他降溫,可沒想到易溪河能把它踢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