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溪河剛一動身,他身下的草皮就不安分的抖動起來,瞬時竄出來一條條的長蛇,張著滿口獠牙的大嘴就咬向易溪河。
還沒等挨上易溪河呢,就被司徒破空的殺意絞成了肉沫,易溪河所過之處,引出了成片的長蟲,都被司徒破空絞殺的干干凈凈,留下一路粉紅的肉沫。
等易溪河平安落到對面,那些長蟲潛伏在沼澤之下,黑漆漆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易溪河,但也不敢動他了。
“干得好!”易溪河朝司徒破空比了個大拇指,就四下翻找,越找眉頭皺的越緊,看他一直在雜草叢中翻找,司徒破空也緊張起來。
“靠!”直到雜草堆都翻遍了,易溪河憤憤的踢了腳雜草,罵罵咧咧的道:“誰他娘的全摘光了!”
“一個都沒有了嗎?”
“全沒了!也太狠了吧!”易溪河氣急敗壞的跳回來,“在松峴山也沒那么多沼澤啊,走,咱們去找那人!”
一邊說,易溪河一邊拉司徒破空的手腕就要走,司徒破空差點傻眼,這么大個山,咋找???
“你這憑個氣息就在那么大的山上找?”司徒破空難以置信的看著易溪河。
“對!”易溪河急得不行,“這玩意治你頭疼很有用,起碼不用天天吃止痛藥了!”
聞言,司徒破空沉默了,原來他是為了自己找的貓尾滴。
“而且這氣息,好熟啊,”易溪河的眉頭越發(fā)緊皺,“感覺交過手但想不起來,你呢?算了,你肯定不知道?!?/p>
說完易溪河就辯了個方向跑了,司徒破空趕緊跟上,越跑,越感覺離戰(zhàn)斗圈越來越近,兩人相視一眼,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這肯定是打起來了啊!
行路不留發(fā)揮到極致,司徒破空嗖嗖兩下沒了蹤影,來到外圍一看,好家伙,是一個背著藥簍的姑娘正和一只通體細長的豺狼打架。
姑娘梳著齊耳的短發(fā),挺熱的天氣姑娘卻長衣長褲的捂著嚴嚴實實的,豆大的汗珠都把發(fā)絲沾臉上了,雖然疲憊,但還是能看出來是個很清秀的姑娘。
豺狼這種魔獸,在松峴山算是比較弱得了,但今天這只不知道吃了什么,眼睛通紅,毛發(fā)倒立,一看就是受了刺激,狂暴的要命,但姑娘也有點實力,打的豺狼也在硬撐,像貓尾巴一樣的毛茸茸的藥草正在她藥婁中晃悠悠的。
見狀,司徒破空抽出瀟湘,一個縱身越了過去,豺狼嚇得跳的老高,一看來的才是個祖王,居然像人一樣輕蔑的歪了下嘴角,接著長嚎一聲就撲了過來。
自己這么被看不起,司徒破空身上火焰包裹,夾雜著殺意的瀟湘劈頭蓋臉的砍向豺狼,沒幾招,就把豺狼的腦袋砍了下來。
“你沒事吧?”司徒破空踹了腳豺狼的尸體,轉頭看著姑娘,姑娘梳著和妹妹一樣的短發(fā),看著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我沒事,謝謝你,”姑娘低著頭不看他,不著痕跡的整理破碎的袖子。
“沒事就好,”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那個。。。貓尾滴是不是被你采走了?”
“昂,”聞言,姑娘抬頭看了司徒破空一眼,“需要的話我可以分你,當是報答了,”說完,姑娘摘下藥婁,抓了把貓尾滴就要遞給司徒破空。
“小空子!”還沒等接過來,易溪河就匆匆趕了過來,經過姑娘身邊時,兩人相視一眼,頓時愣住了,“臥槽,你你你!”
易溪河指著她半天沒說出來話,姑娘也很激動,轉頭又看著司徒破空,有些不敢確定的問:“你是那個有水火屬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