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東門凝驚叫一聲,嚇得連忙向后退去,一不小心就一屁股坐在司徒破空腿上,手掌不由自主的按在了司徒破空襠部。
“?。。?!”感受胯下傳來的這一致命的重?fù)簦就狡瓶彰纨嬵D時扭曲起來,他不禁彎腰倒在一旁,疼的縮成了蝦米。
“大小姐,你這手勁真大。。?!彼就狡瓶者种欤粩嗟刮鼪鰵?,一時間水球的速度也慢下了好多。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沒事吧?”見狀,東門凝連忙閃到一旁連連擺手,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他。
“沒事,還沒斷,”司徒破空不好意思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捂褲襠,只好捂著腹部緩緩坐起,剛坐穩(wěn),從后面來的水蛇黑壓壓的就撲了過來,絲毫不在意水球上燃燒的火焰,全部集中一點攻擊漠上骨魚所在的那塊區(qū)域。
“??!這什么?!”見狀,東門凝下意識的抱頭就要躲,一臉驚恐的看著那些水蛇。
“沒事,一不小心引來的,”一邊說,司徒破空連忙加大水球的堅固性,“把眼睛閉上,一會們就能出去了!”
聽言,東門凝沒有任何反駁的閉上了眼睛,司徒破空看了她一眼,雖然她戴著眼罩看不見她的眼睛,但司徒破空相信她肯定不會會偷看。
“哼,區(qū)區(qū)見不得太陽的小蛇,在殺意面前,只有死路一條!”司徒破空凌厲的目光掃過那些纏繞在一起的水蛇,雙手合在面前后緩緩打開,一時間司徒破空胸前空間頓時紊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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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滾!”司徒破空手掌向前一推,鋒利的殺意透過水球瞬間將外面那些水蛇絞成肉泥。
沒了阻擋,司徒破空趕緊控制水球游走,一口氣出了這個神秘幽藍(lán)的地方。
司徒破空回頭一看,果不其然,那些水蛇黑壓壓的涌到洞口后又都蠕動著退了回來,司徒破空也松了口氣,開始打量四周,防止偷襲。
不過原先這還有水草還有生機的洞穴,此時就像被強盜洗劫了一般一片狼藉,“另兩家族這么狠?”司徒破空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以睜眼了嗎?”東門凝小聲問道。
“哦,可以了,已經(jīng)解決了,”聽她說話,司徒破空才想起東門凝還沒睜眼。
東門凝睜開眼睛,看著這毫無生機的洞穴,眉宇間也閃過一抹心疼。
“他們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東門凝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xiàn)在金煌都的貴族就剩你們一家清流了,”一邊說,司徒破空一邊從林貅中拿出一個玉盒小心翼翼的將漠上骨魚王收了起來。
“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把那些蛇招過來的?”東門凝看著司徒破空的一舉一動,最終輕聲問道。
“嗯,我看著好像是魚王,就給抓過來了,”司徒破空不可可否的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之前也是看家中古書記載,說這漠上骨魚也分為好幾個群體,每個群體都會有一只王,每百年誕下一窩幼崽,隔百年幼崽就會孵化而出。”
“每到孵化時刻,魚王就會陷入沉睡,孵化出來的幼魚會爭先恐后的去搶食魚王的身體,只要能吃到魚王的血肉最多就會成為下一任的魚王?!睎|門凝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