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一個晴天霹靂深深打在司徒破空心臟上,他忍不住握緊焚天槍,猶豫半晌,還是開口緩緩道,“對啊,我有殺意怎么了?”
“幫個忙吧,”聽言,穆驚蟄卻緊張起來,周身雷光閃爍,有些渴求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司徒破空,“別讓他走!”
“那也好,”見狀,司徒破空深深的眨了下眼睛,他以為穆驚蟄說的“幫個忙吧”是挑釁的意思,平淡的眸子中不帶絲毫感情。
司徒破空腳下火屬性祖氣炸開推動身形直直地朝穆驚蟄沖去,凌厲的長槍探出尖銳的槍尖頂著暗紅色祖氣和無形的殺意重重的點在他們破碎的防御上。
“混蛋!”
“你們四個去攔長頭發(fā)的!”藏芒種手掌握拳還沒沖過去,穆驚蟄就大聲喊道,自己雙腳分開穩(wěn)住重心準(zhǔn)備與司徒破空交手。
穆驚蟄低垂眼眸,也抬起被跳動的雷弧的手毫無懼色的直接硬接司徒破空的槍尖。
“?!眱烧呓佑|,發(fā)出一圈強(qiáng)橫的能量漣漪,只聽“嘩啦”一聲,本就殘破不堪的防御終于破碎開來還沒落到地面就徐徐消散。
對于穆驚蟄的指令,其他人倒是絲毫沒有意見顏色不一的祖氣在周身環(huán)繞接連沖向易溪河,留下一道道殘影。
“我操?”易溪河有些意外的看著氣勢洶洶沖向自己的幾人,下意識的朝后退了幾步,“喂,四個人對付我看不起那小孩是不是?”
“就你話多!”藏芒種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某些方面這兩人居然有些相像,他率先腳尖點地止住身形足有大腿粗細(xì)的一連串的水柱從腳下開始接連竄出朝易溪河轟去。
易溪河不急著躲,反而大步快跑迎了上去對著還沒噴涌上來的水柱重重踩了下去,水柱瞬間結(jié)冰,易溪河借著落腳點對著水柱一個接一個跳了上去,落腳之處水柱全都開始緩緩蔓延出淡藍(lán)色的冰霜。
易溪河速度很快,剛開始的水柱還沒完全結(jié)冰就瞬移到離藏芒種最近的水柱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留下一路殘影,自己縱身跳下朝藏芒種的腦袋毫不留情的抓去。
“嘩啦!”身形還沒落下,他腳下的冰柱突然碎開,一條胳膊粗的藤蔓抖動著朝易溪河鞭打過去。
易溪河不慌不忙,腳尖輕點一塊正在掉落的冰塊上,身形靈活翻轉(zhuǎn)貼著藤蔓險險的繞了過去,猶如狐貍一般狡猾的貼了上去一腳重重踩在藤蔓一個不起眼的花苞上,將之踩扁。
隨著花苞被擊中,原先生龍活虎的藤蔓就像被捏住七寸一樣軟了下來無力的跌落在地上。
“你的死亡之縛弱了很多啊,”被偷襲打斷,易溪河只得落到離他們不遠(yuǎn)的石頭上活動著脖子發(fā)出嘎嘣嘎嘣滲人的聲音,“我覺得不是因為之前被圍毆而消耗的吧?”
他緩緩揚(yáng)起嘴角,戲謔的目光連眨都不眨的看著他們,“繼續(xù)吧!”
隨著易溪河那邊率先進(jìn)入打斗,司徒破空這邊的空氣也逐漸驚心動魄。
在被穆驚蟄一掌拍出一段距離后才落到地上并后退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司徒破空抬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電閃飛雪運(yùn)用到極致,周遭空氣都紊亂了許多瞬移至他的面前凌空跳起抬腿踢向他腦袋。
穆驚蟄下意識腳掌向后一移,抬手一把抓住司徒破空的腳腕轉(zhuǎn)身就把他朝地面砸去,司徒破空任由他拽著自己,自己舌頭翻動,一根細(xì)小到難以發(fā)覺的銀針被自己吐出快速射向穆驚蟄的喉嚨。
穆驚蟄眼睛一凝,也顧不上司徒破空按著他的腳腕支撐身子跳起在空中對著司徒破空的腦袋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