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好久把他后背的傷著重處理,其他地方的傷口也都包扎完畢后司徒破空才松了口氣,兩人疲憊的靠在小溪河身上,身旁還散落十幾個上等的玉瓶,還散發(fā)著藥液的余香。
往穆驚蟄他們的方向一看,發(fā)現(xiàn)五人都修煉完畢,也在處理傷口,狀態(tài)比之前好很多。
猶豫一會,司徒破空還是從林貅中拿出十幾瓶成色不錯的藥用祖氣逐一包裹拋向穆驚蟄他們。
穆驚蟄率先出手強力的雷弧構(gòu)成一張大網(wǎng),讓瓶子一個接一個全都撞在大網(wǎng)上黏附在上面,忍不住投過去疑問的目光。
“雖然比不上你們給的藥,愛用不用,”司徒破空隨意的道,說完開始自顧自的給自己療傷,畢竟四肢和脖子的傷口是他們弄得,因為比較簡單所以也沒讓易溪河幫忙。
倒是穆驚蟄撤下雷網(wǎng)淡淡的說了聲謝謝,連檢查都沒檢查打開瓶蓋先往自己傷口上撒點,等了一會沒發(fā)現(xiàn)異常就去幫其他人療傷,看他專注細心還不時關(guān)心其他人的模樣,司徒破空都忍不住相信辛谷雨之前跟他說的話了。
難怪其他四人對他這么上心,就連辛谷雨都不要命的要給他們頂罪就為了穆驚蟄能好過來。
想到這,司徒破空又沉默了,他看著一直笑著看著穆驚蟄的辛谷雨,心中越發(fā)酸楚,如果事情都是按他之前想的那樣,那么辛谷雨的頂罪也是徒勞,自己還是免不了一番糾纏。
“辛谷雨!”司徒破空連想都沒想,下意識就大喊出來,等喊出口時自己也蒙了,抬眼一看,那五人都停下手中動作眼睛連眨都不眨的看著他。
就算是因為一時的頭腦發(fā)熱,司徒破空面頰很紅,也只能硬著頭皮道,“穆驚蟄的死氣我會幫忙祛除,你不用幫我們頂罪了?!?/p>
“什么?!”話一出口,藏芒種和易溪河都是不約而同的大叫出聲,像彈簧一樣一下坐起。
“頂什么罪?”聽這話,穆驚蟄皺著眉頭,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辛谷雨。
“頂什么罪你快說啊別叫那倆人害了!”藏芒種也在一旁焦急的道,目光一轉(zhuǎn)看向司徒破空他們,直接開口大罵:“草你媽我就知道你們不能有好心還想讓別人幫你們頂罪!我告訴你們。。。”
“你閉嘴!”罵人的話沒罵完,易溪河也不甘受屈,“你看看之前是誰纏我兄弟不讓他走害得我們身受重傷,是不是你們先出狠手先糾纏,他不想辦法跑還能讓你們抓到嗎?!”
“跑?”穆驚蟄眼珠一轉(zhuǎn),思索一番,看著司徒破空輕聲問道,“是頂替你破壞極閃玲瓏泉的罪嗎?”
聽言,司徒破空沉默了,辛谷雨頭也低下來了,不時抬眼偷偷打量穆驚蟄,此時的穆驚蟄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司徒破空他們,只留給他一個側(cè)臉。
“你也不用這么看著我,”司徒破空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我還不需要替罪羊,你的兄弟你好好保護吧,如果辛谷雨出了什么事,感覺你就瘋了。。?!?/p>
司徒破空有些心酸的說著最后一句,他敢斷定穆驚蟄絕對不是他們的親哥哥,就像之前一直小心保護他的司徒殺一樣。
“那還真是多謝了,”穆驚蟄語氣有些不善,但他不斷摩擦的手掌還是放松了,其他人也松了口氣各自癱坐在原處,但看向司徒破空的眼中還是多了一絲戒備。
“呵,”司徒破空心中輕笑,但也不在意,悄悄趴在易溪河耳邊說了些什么就重新坐好閉目養(yǎng)神。
隨著司徒破空的輕語,易溪河先是眉頭輕皺,接著臉色大變,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破空,失態(tài)的問道:“你確定?!”
“嗯,”司徒破空倒事不關(guān)己無所謂的點點頭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你就裝吧!”看他這樣,易溪河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下他的膝蓋,自己念念叨叨的靠回小溪河身上,“也對,我居然能把這種事忘了。。?!?/p>
“需要幫助嗎?”就這么毫不避諱的當(dāng)著他們的面說悄悄話,猶豫一會,穆驚蟄還是關(guān)切的問出了聲。
“沒事,”任由司徒破空休息,易溪河壓低了聲音輕聲給穆驚蟄回復(fù),“這邊也是情況緊急,不然他不會當(dāng)著你的面和我低談,你們也不用擔(dān)心不是關(guān)于你們的?!?/p>
“嗯,其實不用解釋這么多,我們沒有別的意思,”穆驚蟄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