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糖葫蘆還是燈。。?!彼就狡瓶諠M頭黑線,他可不想抱個燈具回去。
“糖葫蘆。。。”瀟湘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聽他這么說,司徒破空倒是松了口氣,糖葫蘆而已,雖然是小孩子愛吃的東西,但不是要燈,買十個他都愿意。
“走,我去給你買。。。?!彼就狡瓶帐钦娴臎]想到,瀟湘澈這么大的人了,竟然還要吃糖葫蘆。
好在因為活動,雖然人多,但是賣糖葫蘆的也多啊,隨便走出去幾百米,就看到一個賣糖葫蘆的,因為今晚肯定會有很多好吃的,司徒破空就給瀟湘澈買了一串。
接過糖葫蘆,瀟湘澈就一直傻笑,吧嗒吧嗒的吃著,嘴巴也不閑著,“小時候吃的山楂和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外面的糖漿甜多了,可山楂的酸味也大,以前好像是野生山楂,現(xiàn)在。。。。。。。。。”
瀟湘澈自顧自的說著,弄得司徒破空一臉黑線,卻又笑了,不知不覺兩人溜達到河邊。
聞都城內(nèi)本來就有一條人工修建的河流,供小型的貨船行駛,促進聞都經(jīng)濟,后來聞都被滅,但是這條河也沒被填,照舊保留,并且在燈會的時候,還有往河中放花燈的活動了。
“要玩嗎?”司徒破空忍不住問道,看著河邊的人往小巧的荷花上寫字,又點燃花蕊中的蠟燭,將其放入河中隨波漂流,河上飄蕩著燭火,猶如天上的銀河。
“這個。。。。”瀟湘澈反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發(fā),“我都這么大的人了。。。。。?!?/p>
聽他這么說,司徒破空再度仔細觀察,確實,放花燈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年輕的情侶,或者小孩子,還有在河邊玩煙花棒的,都是很年輕的人,瀟湘澈長得這么成熟。。。。。。。
“煙花棒!”司徒破空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一只手拉著瀟湘澈的袖子,一只手指著別人手中燃燒的煙花棒,“你應該沒玩過,這是最近幾年有的煙花,還可以許愿?!?/p>
“許愿?”
“嗯,把自己的愿望寫下來,纏在煙花棒上,然后點燃引線,如果煙花棒燃燒,就代表愿望可以實現(xiàn)!”
“那。。。。?!睘t湘澈眼睛亮了,“我想試試?!?/p>
司徒破空輕笑,他拉著瀟湘澈,找到河邊賣煙花棒的小販買了一根,又拿了寫愿望的紙筆遞給瀟湘澈,“有什么愿望就寫吧,別讓別人看到,不然就不靈了。”
“哦哦,好,”瀟湘澈接過紙筆,轉(zhuǎn)身背過司徒破空,把紙托在手上窸窸窣窣寫了一些東西。
“好了!”瀟湘澈轉(zhuǎn)回身,把筆還給小販,自己把紙包在煙花棒上,小販要幫忙點火,卻被瀟湘澈謝絕了。
“那個。。。。。”瀟湘澈拿著煙花棒,有些手足無措,“你能幫我點火嗎?”
“嗯,行,”司徒破空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他把自己所說的燃燒就能實現(xiàn)愿望當真了,他怕不能燃燒,怕別人看到他不能實現(xiàn)愿望。
司徒破空帶瀟湘澈來到一處橋下的小角落,這里人能少一些,他伸手在瀟湘澈手中的煙花棒引線處打了個響指。
“啪”的一聲,迸濺的火花就將引線點燃,并在瀟湘澈期待的目光中迅速燃燒,引線很快燃燒殆盡,一直燃燒到煙花棒底部,逐漸化為伶仃火星,最后消失不見。
“也對,怎么可能,”見狀,瀟湘澈之前充滿期待的眸子迅速暗了下來,他無奈的苦笑,“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