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樂抿了抿嘴,司徒破空也不敢笑出來,居然就這么和諧的度過了這節(jié)課,一聽老者說下學,弟子們立刻高興地就跑了。
“走啊,一起吃飯啊,”辛谷雨笑著打招呼。
司徒破空看了眼于知樂,正尋思要不要叫她,后者已經低著頭快步走了。
“你們認識?”去食堂的路上,辛谷雨閑聊道。
“在蜉面嶺就見過了,當時她還搞事情呢,”說到這,司徒破空又想起來當時不愉快的事情了。
“他就那樣,”辛谷雨聳聳肩,“以前有老祖宗寵著她,雖然有生源,但是被老祖宗保護的很好,都給寵壞了?!?/p>
“這六曲闌,隨便一打聽,就是她的光輝偉業(yè),把人家種的藥草拔了,偷偷給熬的湯藥里加點黃蓮,給舍友床上潑藥水弄得濕漉漉的,太多了,雖然只是惡作劇,但玩笑開的過火了。”
“難怪在蜉面嶺那么欠揍,”司徒破空若有所思,“那現在怎么這么乖了?”
“半年前老祖宗過世,沒人護著他了,她的家族就來六曲闌要人,給帶走了,第二天就聽說去了司徒家,中間回來過幾天,但性格大變,”
“大家雖然明白肯定是她的家族為了討好司徒家,才把閨女送過去的,但對于她以前做的那些事,還是沒好感,你看,就連新來的弟子都聽過她。”
“什么家族啊,還把自己孩子送過去,不知道用生源會沒命嗎?”司徒破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她家才不管呢,”說到這,辛谷雨也有些嫌棄,“她從記事的時候就跟著老祖宗了,是長老給她起名叫于知樂的,你知道她的家人起的什么名字嗎,于賤妹!”
“而且毫不避諱,來到宗族當著別的弟子的面就這么喊,給所有人都聽傻了?!?/p>
“那我有點理解她為什么總是搗亂了,”司徒破空嘆了口氣,大概是從小缺失母愛,想做點什么引起別人的注意吧,就是這方式有問題。
三人剛到門口,就見于知樂端著飯匆匆往公園的方向走,司徒破空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在宗族小公園,司徒破空也端著飯,找了一圈沒找著,奇怪,明明就是這個方向啊。
又找了一圈,司徒破空四下掃了眼,確定沒啥路人才展開地卷,不遠處還真有一個小紅點。
睜眼一看,那小紅點藏在院子角落的小灌木叢后,司徒破空繞過去一看,于知樂還真縮在這里,木訥的嚼著晚飯。
“你怎么躲得這么偏僻啊,”司徒破空溫和地問道,也沒問對方,就坐在了她的旁邊陪她一塊吃飯。
“你怎么來了?”于知樂反問。
“來謝謝你啊,”司徒破空遞給于知樂一個別致的發(fā)飾,圖案是傘和梅花組成的,這是他在來蒼穹巔的路上給妹妹買的,買的挺多的,短發(fā)也很適合。
“沒必要,我從來都不帶,”于知樂看都沒看,淡淡的回應。
“試試唄,你生的清秀,我覺得會好看,”司徒破空自顧自的把發(fā)飾別在于知樂頭上,之前給妹妹買發(fā)飾,他還順便跟攤主學過怎么戴,頭發(fā)怎么編。
于知樂一驚,她都沒想到司徒破空會直接上手,等她反應過來躲開了,發(fā)飾已經帶她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