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生死場,賺那么多錢,肯定不容易,雖然那個家伙心狠手辣經常闖禍,但他。。。
“罷了,去看看吧。。。。。”司徒破空用有些沉重的胳膊撐著床板一點點的坐起,他用冰涼的手指摸了摸太陽穴讓自己稍微清醒一下才低頭去找自己的鞋,只是看見的東西還是模模糊糊的不清楚。
“草,不穿了,”司徒破空使勁眨了眨眼睛,努力讓自己清醒起來,光腳踩在地板上摸索著去開門,腳掌一挨上冰涼的地板,司徒破空就打了個寒顫,他隨便扶著身邊的東西,踉踉蹌蹌的打開房門,憑著感覺朝旁邊的房門摸去。
因為找不到把手,司徒破空指甲在門上劃了好幾下,就像貓抓似的令人難受。
“誰?。俊甭杂行┮苫蟮穆曇魪姆块g傳來,沒多大會門就被打開,“司徒兄!”
顧銘竹有些驚愕的睜大了眼睛,“不好好休息你瞎跑什么連鞋都不穿,我背你回去!”顧銘竹有些擔心的上前扶住他,就要把他背起送回去。
“來都來了,我先看看他,”司徒破空輕輕打掉顧銘竹的手,徑直摸索著往床邊走去。
見狀,原先坐在床邊的左丘恨松立刻讓開,上前伸手扶住司徒破空讓他一點點往床邊移。
司徒破空緩步走到床邊,入眼除了能看到一個灰蒙蒙的身影如死尸般躺在那里就沒有了其他,“他怎么樣了?”
“溪河他。。。超負荷作戰(zhàn),身體承受不住,暈倒了,”左丘恨松抿了抿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溪河跑了很多才找到這個藥,只是價錢過于昂貴,就威脅藥店老板不讓他賣這個藥,帶著我去生死場攢錢?!?/p>
“我和溪河去生死場的時候,那里的負責人看到他都不讓他進了,到最后還是溪河硬闖進去的,之后他為了趕緊湊錢買藥,他單挑整個生死場上百人?!?/p>
“殺光了一個生死場溪河去下一個生死場還是挑戰(zhàn)全部,一連殺了五場,在第六場和最后一個人對決時溪河承受不住暈倒了,好在那個人之前被打傷,當時我還有點力氣,也把他解決了?!?/p>
“只是溪河的肩膀被砍了一刀,不過有石都主送來的藥,明天肯定就能好了!”
“這個家伙一直都這樣不要命。。?!彼就狡瓶諢o奈的嘆了口氣。
“何止不要命,簡直都無法無天了,你一暈倒他就沖過去跟石都主打起來了!”
“我知道,雖然看不見聽不見,但我感覺到了,”司徒破空點了點頭,當時殘余的能量打在身上,司徒破空能感覺到易溪河有多拼命,才能讓石都主做出此等防御。
“罷了,讓這家伙好好休息吧,看看明天是我先好起來還是他先康復,”司徒破空微微一笑接著轉身要走。
“我?guī)湍?!”顧銘竹幾步跨了過來,伸手就把他背了起來。
“哎你干什么!”司徒破空心中一驚,他下意識的伸手就要推開顧銘竹。
“光腳踩地板會著涼,對身體更不好,司徒兄不用介意的,”顧銘竹微微一笑,往上背了背司徒破空就往外走,左丘恨松還知趣的幫忙打開門,就在顧銘竹經過他身邊時,左丘恨松還沖他招了招手,“好好休息,今天的比賽你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