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哥你。。?!?/p>
“我沒事,”淡淡的搖了搖頭,司徒殺抬起沾著血的手剛想摸摸司徒破空的腦袋,手舉到一半又停下了,他干脆轉(zhuǎn)過頭,眼睛一直在倉皇魔狼身上停留。
“喂,傻大個,你要的那個寒冰露就在它肚子里,我能感應(yīng)得到,它肚子比尾巴根還軟,你那招。。?!?/p>
“凝不出來了,”還不待任隨行說完司徒殺就打斷了他,“那招用了我體內(nèi)剩余祖氣的九成,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戰(zhàn)斗力了?!?/p>
“沒戰(zhàn)斗力。。。你還真是一點都不保留啊,”任隨行無奈的笑了笑,他猶豫了一會后伸出胳膊一下子摟住了司徒破空的脖子,“走,小空,剩下的我們來解決!”
“嗯,”司徒破空隨口答應(yīng)下來,但他嫌棄的把頭偏到一邊,手掌抓住任隨行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掰了下來,自己將祖氣覆蓋在身體表面大步對著倉皇魔狼走去。
他看到司徒殺硬生生的把招式撤回去了,之前老遠看到司徒殺,司徒破空還提醒任隨行現(xiàn)在別出去,不然會誤傷我們,結(jié)果這家伙說什么司徒殺不會傷害到我們,直接沖出去了,氣的司徒破空在后面一直罵。
真不知道司徒殺是怎么跟他交上鐵哥們的,這不妥妥的坑人嗎。
任隨行胳膊僵在半空中一會后才緩緩放下,口中還念念有詞,“好好好,我不碰你,”
走至倉皇魔狼的腹部前,看著司徒破空之前劃上的口子,任隨行卻陰森一笑。
“大狗狗乖,一會就好了,”一邊說,任隨行一邊伸出手抓住它傷口旁邊翻起的皮肉。
霧狀的冰寒祖氣迅速包裹了他的胳膊,任隨行詭異一笑,胳膊猛的用力,只聽“刺啦”一聲,任隨行就像撕布一樣干脆的將它肚子上的皮肉撕開,一時間,鮮血如瀑布一般傾灑而出,甚至還能看見其中蠕動的內(nèi)臟。
“吼!”倉皇魔狼痛苦的咆哮一聲,繼而又轉(zhuǎn)為了嗚咽,眼睛也逐漸瞇縫起來。
“當(dāng)初不把這個藏肚子里不就不用受這么多罪了?!”任隨行似乎是善意的提醒道。
祖氣在他的手掌上快速纏繞,凝成了一個冰澈的匕首,任隨行隨手轉(zhuǎn)了兩下握住刀柄,扒拉了一下它的內(nèi)臟后找到胃一刀就插了進去橫著劃開一個口子。
帶有酸臭味的胃黏液和還未完全消化的動物殘骸一股腦的涌了出來,偏頭看向倉皇魔狼的眼睛,才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睡著了,曾經(jīng)在天嶺山脈的王者也葬在了自己的家。
見狀,司徒破空只感覺胃中一陣翻江倒海,他轉(zhuǎn)過身快速跑開一段距離后扶著一個枯樹吐了起來,早上吃的東西差不多給吐的干干凈凈。
“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干嘔間,一道有些心疼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司徒破空抬起頭,心疼地看向了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身旁的司徒殺。
“怎么傷的這么重,我這還有點藥,”司徒破空剛想找藥,卻被司徒殺按住了。
“不用了,這點傷沒必要,你自己留著就行?!?/p>
“喂!你們要的寒冰露找到了!”司徒破空還想在說些什么,卻被任隨行打斷了。
聽言,司徒殺趕緊過去,看著任隨行踩著一地的狼藉,手上拿著一個通體發(fā)藍的冰塊。
“謝了,”司徒殺接過寒冰露,一入手,冰涼的感覺立刻讓他打了個寒顫,濃重的寒氣瞬間將他的胳膊上附上了一層冰霜。
“太好了,這下子藥材都齊了,”司徒殺興奮地將寒冰露收到林貅之中。
“開心嗎?”任隨行瞇著眼睛,皮笑肉不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