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鳖欍懼癫缓靡馑嫉膿狭藫项^發(fā),湊到兩人耳邊,“因為宗族里的人也會因為好奇而去參加,雖然我們不知道對方具體身份,但是交手的時候也能察覺出一些熟悉的招式,晚上回宗族,就能聽見誰誰誰失蹤的消息?!?/p>
“啊~”兩人恍然大悟,雖然明面上不能反抗,但私底下可以啊。
比賽結束,人名閃現(xiàn),臺上巨布快速凝出兩個大名,顧銘竹和司徒烈陽。
見狀,司徒破空猛地坐直了身子重新仔細的看著巨布,又抬頭看向顧銘竹,似乎想說什么。
“好好打,打殘那小子!”易溪河坐直腰板也來了興趣,替司徒破空說出了他想說的話,“打贏了今天我再請客!”
“好,說定了!”顧銘竹微微一笑,他將外套脫下遞給左丘恨松,自己靈活的跳到臺上,正巧司徒烈陽也站在了他對面。
“呦,長得還真讓人想給你好好洗洗,”司徒烈陽扛著大刀輕蔑地看著他。
“我試過,洗不掉的,”顧銘竹微微一笑,一只手捻著一縷發(fā)絲,“請賜教!”
“哼,”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司徒烈陽釋放周身氣息朝他撲去,顯然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
“三段祖歸?!”司徒破空猛地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明明是被自己親手廢了的,當初他體內經(jīng)脈都被自己攪成麻花,連祖靈也是被自己戳了好幾個洞,這樣肯定也修煉不了了,可他現(xiàn)在竟然都快跟自己一個水平了。
“這個家伙怎么回事?”易溪河摸著下巴,也在看著司徒烈陽,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很少看見這家伙這么嚴肅,司徒破空也沒打擾他的思考,只能看著他們的比試。
司徒烈陽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他舉起大刀手腕靈活的翻轉朝顧銘竹隔空砍去。
顧銘竹面色未變,他身形未動,身前噌蹭彈出六個半透明的盾牌并列擋在身前。
刀影還未傳來勁氣就將第一個盾牌震出裂縫,“咔”的一聲破碎開來,刀影毫無停頓的撞在第二面盾牌上剛挨上也碎成了碎片,接著第三面第四面,一直到第五面刀影才停下前進的身形。
“也挺不錯的,”顧銘竹微微一笑,他一掌拍在面前第六面盾牌上,盾牌隨之前移往前撞去撞碎了第五面盾牌,產(chǎn)生的沖擊力竟生生震碎了刀影朝司徒烈陽罩去。
手起刀落,司徒烈陽騰空而起自下而上生生將盾牌劈成了兩半分離開來,在其身邊爆炸,吹動起他的衣袍。
“刀不錯,”顧銘竹朗聲笑道,絲毫沒有緊張感。
“斷骨斬!”被他這態(tài)度弄的難受,司徒烈陽干脆一刀劈向他,巨大的刀影混合著無數(shù)骷髏頭嘶嚎著朝顧銘竹撲去。
顧銘竹皺著眉頭輕按耳根,這種聲音,對寵物鳥屬性的顧銘竹來說就是折磨。
另一只手緩緩抬起,一只巨大的藍鳥幻象迅速在背后成型,比對付司徒破空時凝成的藍鳥都巨大。
“去!”手指輕指骨刀影,藍鳥扇動著翅膀撲了過去,在即將與刀影相撞時又分散成水一般的藍色液體包裹住刀影,頓時那刺耳的聲音也被隔離。
“爆!”顧銘竹手掌猛地握拳,藍色液體應聲爆炸開來,濺出一朵不小的蘑菇云。
“當初你兄弟跟我對決的時候是不是留手了?”司徒破空一臉狐疑的問著左丘恨松。
“沒有啊,”被他這問題搞的一愣,左丘恨松繼續(xù)道:“他出全力了,只是小竹戰(zhàn)斗力不高,一般碰到實力差不多還會身形祖技的對手一般只能輸?!?/p>
“這么容易就炸了?”司徒烈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蘑菇云,自己的水平他清楚,一般人早就被他這一刀砍死了。
也就是同一時間,只見一道身影快速從蘑菇云中竄出朝司徒烈陽撲去,手臂之上鋒利的羽毛覆蓋掃向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