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去!”似乎是沒聽到顧銘竹說話,司徒破空滿臉不耐煩的從林貅中拿出牌子和紙票,沒好氣的拍在易溪河胸口上。
“這還差不多,”易溪河咧嘴一笑,接著就傻笑著優(yōu)哉游哉的出門了。
“怎么這么開心?”司徒破空上下打量著易溪河的背影,頓時覺得自己的決定是錯誤的。
“易兄走了嗎?”愣神間,就聽顧銘竹輕聲念叨。
“快讓他走吧,”司徒破空無奈的搖了搖頭,明明生死攸關的時候,易溪河還緊張不起來,留在這也讓人心煩,轉過身,就見顧銘竹拿著一個不大的木盒有些木訥的坐在那里。
“回來再說吧。。?!鳖欍懼駸o奈的嘆了口氣,將木盒重新放回了林貅中。
易溪河走后,司徒破空又來到左丘恨松身邊看一遍他的傷勢,在靈藥的幫助下,短時間內(nèi)左丘恨松是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接下來的日子他就需要泡在藥罐子里了。
“現(xiàn)在該是正午了吧,司徒兄?”顧銘竹微低著頭看著左丘恨松輕聲問道。
“嗯,”司徒破空點了點頭,接著就若無其事的打量起房間來,在門對面的墻上,有著很明顯的用磚頭壘起來的痕跡,看樣子他這是把窗戶封起來了。
“司徒兄別介意,原先這屋子是有窗戶的,只是蠱宗其他人甚至是下人經(jīng)常會惡意打壞那個窗戶,那時恨松也是一次次的把窗戶修好?!?/p>
“有一次三洲之都下了場大到都把很多房子淹了的雨,足足下了九天,那九天恨松沒來得及回來一直住在外面,等回去后發(fā)現(xiàn)窗戶又被人打壞了,潲進來的雨都跟窗臺一邊高了,里面東西全泡了,從那以后恨松就把窗戶封上了。”
話到最后,顧銘竹忍不住抿了抿嘴唇,眉宇間閃過絲絲心疼,他頓了頓,干脆轉移了話題,“司徒兄還沒比賽吧?”
“還沒,不過也不用著急,照這速度不出兩天恨松就醒了,不耽誤?!彼就狡瓶諢o所謂的搖了搖頭,聽的顧銘竹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腦袋。
“司徒兄,我。。。你先去參加比賽吧,為了我們耽誤了你自己,我們真的。。?!?/p>
“沒事,你別這么不好意思,再說了,你不也幫我弄殘了司徒烈陽嘛,當初司徒瑤來找我麻煩的時候你們也不顧自身來幫我了嗎,沒事的?!?/p>
話雖這么說,司徒破空心中卻一直發(fā)顫,偷學了人家的蠱術,說好輸了就給出的身形祖技,司徒破空倒是覺得自己欠了對方很多。
“司徒兄還是去參加比賽吧,如果不介意,銘竹希望司徒兄晚上能回來住在這里?!?/p>
“恨松身體之前被人下過毒,雖然挺過來了,但還是落下了病根,每次重傷昏迷后,恨松都會發(fā)高燒,蜘蛛是冷血動物,發(fā)高燒對他來說,是。。。”
話到最后,顧銘竹哽咽了,他更加用力的抱緊左丘恨松,“上一次恨松重傷發(fā)高燒差點就沒了命,我怕這一次。。?!?/p>
“他是我在三洲之都唯一的依靠了,若沒有他,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熬了,求求司徒兄今天晚上能住在這里幫幫我們,若司徒兄不嫌棄,等恨松傷好了,我就跟你身邊,炮灰領頭羊我都愿意做!”
顧銘竹猛地抬起頭堅定的道,眸中似乎是有著淚光閃爍。
“不不不,我看不用了。”聞言,司徒破空卻連連擺手,“這些就不必了,恨松我肯定會救,比賽一會我就去參加,你也別太緊張,沒事你就拿雙醉葉倒他傷口上,不出兩天他就能活蹦亂跳了,真的,這是極品雙醉葉,你相信我跟這個藥?!?/p>
“你先在這照顧他,我去看看,易溪河回來就讓他呆這就好了,我先走了,比完賽我就回來。”
司徒破空沖他輕揚嘴角,他訕訕的笑道,一邊跨到門旁拉開門就竄了出去,順帶關上了房門。
走在出去的路上,司徒破空都在想要是再待一會,顧銘竹那家伙都該把命給自己了。
想到這,司徒破空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快速趕路,讓自己快去快回。
此時已是正午,院中已經(jīng)有了少許的人,看著沒有穿宗族衣服的司徒破空在那里狂奔,周圍人不免朝他投去異樣的目光。
“之前我就讓弟弟就奉勸過你不要跟他們走的太近,免得學不到好,亂跑可是會給別人造成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