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赫連洛之小手輕指司徒破空,她身后少女緩緩睜開金色的眼眸,嘴巴輕張,居然發(fā)出了醉人的嘆息聲,接著就化為一道流光手持豎琴沖向司徒破空,下半身完全化為光尾,頭發(fā)隨風(fēng)壓散開,聲音不大,但是空氣中混雜的人魚一樣迷惑人心的歌聲還是直擊司徒破空的心臟。
“不好!”司徒破空咬緊牙關(guān)努力守住自己的心神不被迷惑,連忙甩出招式與之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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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兩者相撞發(fā)出巨大的聲音,濺出萬丈高的蘑菇云,隨著招式的爆炸,其中尖銳又刺耳的慘叫化為漣漪一圈一圈的擴(kuò)散而出,所過之處,石頭都裂出條條縫隙。
“真夠了!”易溪河咬著牙,一手不斷揉著耳根,沒幾秒,耳朵深處一陣溫?zé)?,居然涌出一串鮮血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
“嘿嘿!”孫沛公陰森地看著他,一邊說,掌心灰色的能量氣旋一邊調(diào)皮的跳動,“早點(diǎn)認(rèn)輸夾尾巴逃不就好了?!”
“草!”心中暗罵一聲,司徒破空捂著耳朵,但還是蓋不住鮮血不停地往外涌,腦袋嗡嗡直響,周圍看見的一切都翻天覆地
隨著氣浪逐漸散去,對手的身影越發(fā)地明顯,越發(fā)地清晰,司徒破空不安的挪動腳掌,手心汗水越來越多,這已經(jīng)是自己的殺招了,如果不能傷了對方,憑他現(xiàn)在將近燈枯油盡的狀態(tài)必輸無疑。
“啊嗚?”心中正在緊張,小溪河喉間發(fā)出疑惑的聲音,嘴巴咬著司徒破空的褲腿使勁拽。
“小溪河?!”司徒破空叫它一聲試圖讓它老實下來,一低頭卻呆住了。
剛才發(fā)生那么大的爆炸,足以把附近靈藥全都燒毀,可是卻奇怪的絲毫未損,仔細(xì)看去還能發(fā)現(xiàn)靈藥上面旋轉(zhuǎn)著肉眼難以察覺的無花血纓果種子,剛才的爆炸估計就是被這個擋下了。
可是。。。
“種子而已,火都燒不毀嗎?”司徒破空面色凝重的看著周圍,不自覺悄悄加深了殺意,心頭一顫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回頭看向花王。
“奇怪,能力怎么這么強(qiáng)?”那邊的易溪河同樣發(fā)現(xiàn)靈藥的奇怪,腳掌在地上不安分的摩擦,他聽說過花王,也同樣見過,只是沒現(xiàn)在這么強(qiáng)大,反正那時的花王沒到控制種子來保護(hù)的地步,也有可能是上次見到的花王澆灌的鮮血不多。
“血!”想到這,易溪河眼睛一亮,連忙去摸自己的耳朵,果然自己的耳朵在吧嗒吧嗒往外淌血,“操!便宜他們了!”
心中暗罵一聲,易溪河喘著粗氣,胸前符文若隱若現(xiàn)。
隨著氣浪的散開,赫連洛之的身影也逐漸暴露出來,有些凌亂的衣衫和嘴角沒有擦干的血跡讓司徒破空心中悄悄松了口氣,自己也不是傷不到她。
“啊嗚??!”就在這時,身旁的小溪河突然緊張的叫了出來,嘴巴咬住司徒破空的衣服就要把他往外拉。
因為有了剛才的提醒,司徒破空瞪起眼睛先仔細(xì)觀察四周,這一看卻出了不少冷汗,明明已經(jīng)用殺傷力最強(qiáng)的殺意抵擋,可還是有種子順著不動金剛鐘滲透進(jìn)來。
“不好!”這種時候司徒破空也顧不上會暴露了,當(dāng)即殺意順著腳掌暴涌出來,所過之處,空間都發(fā)生了很明顯的扭曲。
“殺意!”再次看向司徒破空,赫連洛之眼中很明顯多了絲驚異,“怪不得小小祖符能在這里活下來,原來還有這等稀少之物?!?/p>
“怎么?又看上了?”似乎注意到赫連洛之的目光,司徒破空淡淡地掃了眼她,心中卻暗下決心這次一定要把她除了。
畢竟還是不能讓外人知道他有殺意的事情,現(xiàn)在自己實力不足,萬一被別人看出這殺意是后天所得,免不了一番不必要的血雨。
“活下來再說吧!”赫連洛之臉上毫無表情,聲音極為平靜,在金光的保護(hù)下,種子在其外圍漂浮,居然絲毫不能影響她。
“小溪河!”司徒破空摸了摸小溪河的大腦袋。
“嗚嗚嗚!”小溪河心領(lǐng)神會,上半身匍匐在地一副要攻擊的樣子,大爪子不斷在地上摩擦,每摩擦一下赫連洛之腳下的土地都會炸開,濺出很高的土柱。
像之前一樣,赫連洛之依舊不慌不忙的身形靈活閃現(xiàn),所有攻擊都貼著她身上的金光險險擦過。
“給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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