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嗎,不行我就出手了!”易溪河嘴上很擔(dān)心,手掌一招帶動勁風(fēng)將水汽掀開,露出一段掉落在地上瘋狂扭曲的斷舌頭,活像一只蛇,但還是沒有鬼冠蛟的身影。
“在我右邊!”司徒破空手掌一握喚出焚天槍,槍尖戳地支撐自己站起來,同時兇猛的火海席卷而出,包裹向周遭樹木,還要控制火焰別燒了森林。
在這火海的吞噬下,終于能看到鬼冠蛟的身影了,兩米多長的身子還不算粗壯的尾巴,正在樹冠中瘋狂穿梭。
透過火焰,兩人都能看到它猩紅的眼珠死死地盯著自己,接著嘴巴一張,粘稠的黑色毒液像箭一樣沖向兩人。
兩人才不硬接,各自躲閃,同時顏色不一的匹練一個接一個的撞過去,鬼冠蛟也靈敏的躲避,同時還能甩出一片一片的毒液,頓時給森林腐蝕的只剩一塊空地。
“小空子!”易溪河站在樹頂,周身空氣開始有冰晶浮現(xiàn),“速戰(zhàn)速決,我感應(yīng)到別的氣息了!”
“好!”原本還想耗一會兒,畢竟那么長時間沒實戰(zhàn)了,害怕手生,可他都這么說了,應(yīng)該是和鬼將的人有關(guān)那就速戰(zhàn)速決吧,當(dāng)下體內(nèi)所有的祖氣順著陌生的經(jīng)脈快速流淌。
聽他同意,易溪河雙手快速結(jié)印,鬼冠蛟周圍的空氣瞬間降低,就連火焰都凍結(jié)在它的皮膚上。
“冰瀑三千丈!”聲落,此起彼伏的冰層順著易溪河腳底蔓延,眨眼的功夫就撲到鬼冠蛟面前,給它腳掌都凍在了原地,鬼冠蛟弓腰起跳,剛一掙脫,冰層再度覆蓋上去,如果不是被封印了,現(xiàn)在這蟲子已經(jīng)沒了。
還沒等擺脫呢,鬼冠蛟頭上一紅,抬頭一看,司徒破空死神一般盤旋在它的頭上,周身濃稠的紅色氣流盤旋,體內(nèi)祖氣像是瀑布一樣呼呼流淌,不多時就壓榨個一干二凈。
“二轉(zhuǎn)銀江焱!”聲落,司徒破空手持焚天槍毫不留情的朝它刺去,鬼冠蛟剛要跑,身下冰層像是活了一般,猛地竄出來一塊冰晶,正好打在鬼冠蛟腦袋上強迫它張開嘴。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鬼冠蛟反應(yīng),焚天槍就筆直地插入到它的喉嚨里,周身紅色能量像是找到了目光,一股腦的往它嘴里涌去。
鬼冠蛟驚駭?shù)谋牬罅搜劬?,可也為時已晚,當(dāng)下它的腦袋像是皮球一樣,砰地炸開,濺起漫天碎肉和毒液。
與此同時那些冰層盡數(shù)匯集到司徒破空面前構(gòu)成堅固的防御,毒液濺落,強橫的防御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消融,最后只剩下了薄薄一層,甚至還有幾滴落到了司徒破空胳膊上。
“嘶!”司徒破空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低頭看了眼,這么點功夫胳膊上就已經(jīng)腐蝕出來好幾個黑色的血洞了。
“小空子!”易溪河連忙趕了過來,抓起他的胳膊點了幾個穴位,松了口氣,“還好,掉了點肉而已,找點生骨肉的靈藥就行,不嚴(yán)重。”
話雖這么說,易溪河自己也沒好到哪去,他腿上也落了幾滴,但比司徒破空輕點。
“沒事,去看看于知樂吧,”司徒破空手掌一招收起鬼冠蛟的尸體,朝著于知樂他們撤退的方向快步趕去。
“師姐,他們回來了!”那三個弟子可憐巴巴的縮在樹下,傷口已經(jīng)被于知樂包扎好了,等在原地站立不安的于知樂聽到這話,隔著老遠(yuǎn)一看,還真是司徒破空他們快步跑了過來。
于知樂嘴角輕揚,當(dāng)即迎了過去,身形祖技運用,眨眼間就瞬移到了他們的面前,看到平安歸來的司徒破空,臉上的笑容還沒放大就僵住了。
“你受傷了!”于知樂焦急的抓住了他的胳膊,“被毒液腐蝕,不過還好,沒有傷的很嚴(yán)重。”
一邊說,于知樂一邊拿出權(quán)杖,周身翠綠的能量流轉(zhuǎn),看這樣又是要用生源,驚的司徒破空瞪大了眼睛,逃命般的往易溪河身后躲去。
“不用,不用,這點小傷不至于!”司徒破空連連擺手,臨走前長老給他治頭痛的時候囑咐好幾次,不許用人家的生源,可自己確實沒想用啊。
拒絕也沒用,于知樂的生源也落到司徒破空的身上,滲人的傷口,帶著戰(zhàn)斗后的疲憊就像春雪一樣快速消融。
“真不至于,你沒必要用生源給我療傷的,”看著完好如初的胳膊,司徒破空苦笑道。
于知樂低下了頭,嘴巴動了動,沒說什么。
“空哥,”正在說話間,那幾個弟子也過來了,受傷的那人胳膊上纏著紗布,大臂被腐蝕的只剩一半了。
“你。。。還好吧?”司徒破空眼皮不自覺的抖了抖,看著都疼。